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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知龇龇牙,“我就没完整考完过一次考试,我还关心他按什么分考场?”严灼:“……”“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歧视么?!还按成绩分考场?!”陆君知撇撇嘴,瞅了一眼从楼梯口上来的同学,小声冲严灼道,“等着小爷,下次铁定跟你一个教室考试!”严灼乐了,点点头,“嗯,等着你!”来来往往全是同学,俩人别的也说不了什么了,陆君知往竞赛班那边看了一眼,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同学,他挠了挠脑袋,“那你赶紧进去吧,都快开始了。”严灼点点头,轻声道,“乖,别紧张,考完试给你打电话,中午一起吃饭。”陆君知嘿嘿乐了两声,“嗯,好啊!”第一场考试就是数学,等着发卷子的时候陆君知打量了一圈儿考场里的人,有四分之一没来,挺正常的,以前他就是这四分之一。这个考场里估计都是像他和徐西立这种类型的,要不然就是真的对学习一窍不通,这都没什么奇怪的,再好的学校也有那么几个学生是不需要成绩就能进去的,一中也不例外。发了卷子以后陆君知先翻着大致看了一遍,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答题。当你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就会感觉时间过得很快,陆君知觉得还没怎么样呢时间就快到了。这时候教室里就剩他一个人还继续在那奋笔疾书了,其他同学睡觉的,发呆的,鬼鬼祟祟偷瞄的……监考老师都懒得管。本来也没什么好管的,就这个考场里面的学生,你扔给他一本书他都不知道该翻哪页。相互之间别说半斤八两了,估计连二两都没有,一堆考试恨不得交白卷的人你还指望他们凑一块能抄出个花来?“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想交卷的同学可以交卷了。”讲台上坐着的监考老师突然开口。老师话音刚落,整个教室里哗啦啦站起来一大片,全都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君知!君知?”徐西立也正打算交卷走人,结果回头一看就见陆君知还在那不知道干嘛,“交卷去吃饭了!”陆君知没搭理他。“君知!君知!”徐西立还在那叫。陆君知还是没搭理他,没功夫,还有半个小时,最后一道大题还没做呢。一整个考场的学生都快走光了,监考老师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瞅着还剩下的三个人,一个正忙着写题的陆君知,一个坐立难安的徐西立,还有一个趴在桌子上睡得昏天黑地看不见脸的。徐西立都无奈了,以前他和陆君知要不然根本就不来考试,要不然来了也是等着能交卷了立马交卷走人。结果这回陆君知倒好,手里拿根笔不知道在那瞎划拉什么呢,叫他半天也不答应。他撇撇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自从跟严灼搞到一起君哥都跟以前不一样了。陆君知才没功夫管徐西立丰富的内心活动,他现在有点紧张,果然就像预想的那样,最后一道题的确考得是导数。但是他按照以往的方法算出来的结果怎么看都有点别扭,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抬眼看了下时间,还有不到20分钟,最后整整一道大题他还没有做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又仔仔细细把已知条件梳理了一遍,突然笔尖一顿,视线停留在其中给出的一个条件上,其实给出的不是一个条件,而是两个,因为这句话里隐藏了一个暗含的条件。陆君知飞快地在草稿纸上列出计算过程,拿刚才隐藏的条件去卡计算结果,果然发现最后的答案是之前算出来的子集。他小声“靠”了一声,这题目出得忒损了,要是没看出来隐含条件这道题就算白瞎了。掐着时间把最后一道题写完的时候陆君知觉得自个儿胳膊都有点酸,他甩了甩手腕,又好好瞅了眼写得满满当当的试卷,终于呼了一口气,站起来把卷子放到讲台上。徐西立一出考场就追在陆君知屁股后面唠叨,“君儿,你这是来真的了啊?这叫什么来着?浪子回头啥啥的?”“混蛋!”陆君知抬手撸了一把徐西立的脑袋,满脸都是嘚瑟,“小爷我本来也是来真的!你赶紧着好好珍惜跟我一个教室考试的机会吧!以后绝对没可能了哈哈哈!”“靠!看把你能耐的!”他俩到竞赛班叫上严灼一块去南门的小饭馆吃饭,找了个人少的店点了几个菜等着。“考得怎么样?”严灼拿起旁边的水壶给陆君知和徐西立倒了杯水。“还成!好多题都做过类似的。”陆君知把水杯捧在手里吹了吹热气,“就是最后那道题有点费劲儿!”严灼点点头,“最后那道题目有一定难度,主要考察的是……”“哎哎,别!”陆君知赶紧摆摆手,“别说!万一你一说我发现自个儿做错了怎么办?”严灼乐了,“那成,我不说。”“你怎么样?”陆君知喝了口温水,“是不是有把握考满分?”严灼笑着摇头,“成绩又没有出来,哪里知道?”“哎,我说你俩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么?”徐西立啧了一声,压着声音冲俩人道,“拉着我当电灯泡就算了,还聊这些明显带有阶级色彩的内容!”“还阶级色彩!”陆君知都乐了,“您理解这俩字什么意思么?我怎么感觉这几天你说话就跟被什么邪教组织洗脑了一样!”“小爷我怎么不理解了?!”徐西立冲着陆君知撇撇嘴,语气竟然还有点埋怨,“本来咱俩都是学渣阶级的,现在倒好,你丫跑到敌人队伍里边了!这不是叛徒么?”严灼忍不住笑,轻声道,“不好意思,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顿了一下才问道,“千钰最近还好吗?”徐西立叹了口气,摸了把脑袋,“就那样,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听不出来什么,但是我总觉得她心里搁着事儿,不光是林千瑾的事儿……”“林千瑾他妈和他爸到现在都没来过学校?”陆君知皱了皱眉,“我记得林千瑾是跟他mama在一起住吧?”“没来,到现在都没来。”徐西立搓了搓手里的玻璃杯,“千钰平常从来不说她家里的事儿,我也不好问,反正这回千瑾出事儿就只有千钰自个儿来学校了,别人一个都没见着。”孩子出了这样的事儿,结果家长愣是一个都没去学校,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家长该有的反应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嗨,不说这个了。”徐西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冲着陆君知道,“霜哥跟你说了没,明个儿晚上要一起聚聚。不过我也去不了,我爸恨不得在我身上装个定位,见天儿放学就得回家!”“那你就先安分着呗!省得叔叔揍你!”陆君知拿筷子头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