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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什么?”“就是啊……”胡杰克特意压低了声音,用上了街边算命人的语气,“那姓安的,你注意观察了他的脖子不?”尤纪插话了:“J哥,你好端端的盯着别人脖子看干嘛?你当那是武汉精武鸭脖,看一眼馋一眼啊?”胡杰克反驳:“我说的是正事,你们得相信哥的眼力!姓安的脖子上好深的红印子,经哥专门看片鉴定,那可不是蚊子咬的!哪有蚊子咬鸭脖啊,苍蝇叮还差不多!”寝室一片死寂。末了,还是尤纪做了总结性发言:“那是……吻痕?他其实有相好了?”胡杰克敲了敲墙壁,小声问:“院花,你怎么看?”“……院花?莫院花?”“……院花?你睡了?”“……真睡了……?”在黑暗中,莫悱不做应答,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压下所有的思绪,他听着“Salome”的心跳,迷惘入梦。&安纳斯塔西亚的标志性装束,便是纯白西服套装。两年来,无论群夏秋冬,他皆一身素净、庄重谨肃,在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之余,古板无聊得过分。然,也有好事者疑问,在九月中旬、天气仍热的时候,他被全套正装裹得密不透风,不嫌热?虽说安纳斯怕的是冷,但热,还是要热的。即使上学放学都有冷气充足的豪车接送,所居住的高档饭店自然有功能强大的中央空调,不必担心温度是否适宜,可他好歹也要自己走两步,所以在莅临了莫悱那没空调的宿舍后,他登时闷出了一身的汗,没多考虑就拉扯自己的领口,让风能透点进去。可他在把礼物交给莫悱,坐于靠背椅上,与莫悱静谧对视后,突然想起一件事————脖子上的痕迹!刹时心慌。可安纳斯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表情并不动乱,选择了拔腿就走,即相当于溜之大吉。现在,在枫羽市城中心、湖中岛上的五星级宾馆莲景饭店,安纳斯大踏步于双子星式大楼的A座六层走廊,神色阴沉,一路上用牙尖狠顶下唇,烦躁的扯下ferragamo浅灰色领带,暴殄天物的将它塞进了垃圾桶,即也是抛弃了Dunhill那款镶嵌了蓝钻的铂金领带夹。临近他所居住的606号房间,安纳斯简直想豁出一切,用54式重机枪扫鬼子似的,将606室的门打成个马蜂窝,顺便将606室内,那个神经扭曲的疯子打成血rou模糊的破筛子。可站在606室门外,踏于法国欧尚地毯,安纳斯再怎么杀意满腔,也由不得自己大吼一声破门而入,一枪砸出那疯子的脑浆。因为他还需要那个疯子。他还需要利用“它”,为自己保护那个人。为此,就算安纳斯遭受何种侮辱,尊严被何等践踏,他都不能任意妄为,只想着痛快报复后自己解脱。他已经忍耐了两年,被疯子玩弄了两年,只是再撑半年、六个月而已,他必须做到!他不能半途而废,不能突然奔溃,因为他有要好好守护的人,有即使付出一切,也要捍卫他平安喜乐未来的人!反复深呼吸,安纳斯一脚踹上了606室的大门。他刚放下脚,就被一只光洁如玉的纤长手臂拽了进去。手臂的主人轻巧的关门上锁,将试图反抗的安纳斯一下子压上了大门,并没待他出拳,就用一手控住了他的双腕,同时长腿一抬,卡入了他的胯间,暧昧磨蹭他的裆.部。“妈的……三……八……”因为嘴唇被堵,喉管又被舌头戳刺,安纳斯吐字极其费力,气势也微弱得可怜。但他还是在那人收回唇舌后,抬起怒光汹涌的异色瞳,奋力啐了一口,以示内心的无穷憎恶。他面前的人,反而笑了。任由如瀑的鲜红长发滑落肩头,绝顶美色的那人勾起唇角,梨涡浅浅,“看过烬儿了,安?依照约定,今晚,你是别想走了。”安纳斯目眦欲裂,燎原于异色双眸中的,是那人逐渐放大的含笑容颜。那张脸,和莫悱如出一辙、别无二致。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的情节可能造成客官们看文时心情的不适,特此提醒:非喜勿入。☆、夜战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的情节可能造成客官们看文时心情的不适,特此提醒:非喜,勿入!一听面前人吐出“烬儿”两字,安纳斯就不再动弹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将猫儿眼瞪得浑圆,好似要瞪出自己的魂灵,将一腔的怨恨都倾泻到面前人的头上。在他面前巧笑嫣然、和莫悱容颜别无二致之人,名为祈月烛。若常人看来,要称其为“她”了。因为“她”一头如火般燃烧的齐腰红发,身材姣好,曲线玲珑,眉目精致至极,好似羊脂玉的细雕,连指尖碰“她”一碰,都怕“她”会溶为情水似的。除却红发,“她”还有一双瞳色鲜红的眸子,好似鸽血石的装饰,而非用于捕捉图景的器官。按照常理,“她”这番红发红眼的相貌可称怪异,但如今染发、美瞳技术发达,特异独行的新潮女子把自己整得花花绿绿以博人眼球,也不在少数,所以祈月烛的鲜艳外貌只会为“她”迎来更多的回头率和街拍量。可安纳斯知道得很清楚,就算面前人的外貌再如何女气,一旦脱光衣服,“她”就暴露无遗了。“做完就滚。”安纳斯简短下令,松开了成拳的五指。祈月烛弯弯如画的眉眼,凭着极似女性的纤柔身量,竟将安纳斯拦腰抱起,长腿一迈,就抵达了床边,将他一下子扔上床,看着他被弹簧垫子颠起身来,好似玉珠子落入奶床,带起一弧入口绵密的鲜奶碎浪,浓白之际,且香且甜。安纳斯下意识的后退,却被祈月烛使巧力按住了腹部。极怕胃部再受创伤,安纳斯放弃了躲避,只尽量平淡道:“少压着我,你比猪还沉。”祈月烛很轻易的,被安纳斯逗笑了。“她”下床,打开床屉,拈出一只粉饼盒,打开,用指尖挖出一小撮白色的结晶状粉末,递到安纳斯春唇边,笑着说:“怕你又疼得哭,要来一点吗,安?”安纳斯侧眼,凝视被“她”白嫩指尖托起的粉末,愣愣然片刻,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