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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一会儿就充满了焦干的味道。“砰——”的一声,门是被修久澜踹开的。他手中提着双刀,气的浑身都在哆嗦。秦意之见他这模样,张了张嘴,就喊了声:“啊——”,修久澜的刀就来了。快如鬼魅,不让他有任何说话的机会。“修——”一刀从左方斩过,秦意之扭头转身。“你——”刀风带着凌厉的气息,近在咫尺,只觉得凉到心底里。“的——”秦意之大概成了结巴,每说一个字,都要避闪好几番,修久澜一点儿不客气,刀在他手中舞出了残影,他一脚踢出,秦意之横挡,红衣簌簌,带起一院子的枯叶。“面——”不管不顾他说什么,只知道一招一式不要命了似的往他身上招呼。动静越来越大,修久澜却不管那么多,而一旁的叶云尧见他们你来我往打的越来越不可开交,这才伸手去阻止。秦意之什么武器也没拿,东躲西藏,上扭下扭,躲的姿势奇怪至极。直到听见“噌——”的一声,逍遥扇与双刀相击,他赶紧一口气将没说完的话一咕噜讲完:“具没带!”“哎哟我的天,一句话怎么那么难说呢,阿修你就不能让我将一句话说完了再动手嘛!”秦意之在一边顺着气,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修久澜。修久澜也打的有些气急,方才也没想那么多,知道秦意之将他兰花烧了,直接拎了刀就冲了出来。然而……秦意之刚刚说了什么?“那个……”秦意之摸摸鼻子:“阿修,你的面具,呃,没带。”修久澜突然就变了脸色,立马冲进了屋中。“哎,阿修,你别这样。我,我跟你说对不起,但是,你这样挺好的啊。”大步追上去,趁着他还未关门的时候挤在门缝中,拼命朝里头挪:“阿修,你,你开门,我,我要挤死啦。”叶云尧在一边看的不知该帮谁,修久澜的脸……他看清了,那上头,有一道刀疤。从眉骨,到鼻翼。许是很久了,颜色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秦意之手在颤抖,回忆翻涌而上,他扯了扯嘴角,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一边挤着一边道:“对不起,我和你道歉,我再也不回手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好,怎么打随你。但是阿修,我有一句话一定要说。”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言语间带着玩笑的口气:“多了一道疤,你现在比以前有男人味儿多了!”片刻的死寂,叶云尧转过身体。我不认识他……第66章埋葬的秘密这个世界上最厚颜无耻之人,舍他其谁?秦小公子敢叫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到底是谁能让他如此每日不重样的叨扰修久澜?人家已经不仅仅是给他下逐客令了,而是三番两次用武力招呼他“请”他离开。但秦意之第二日还是能面不改色,啊不,笑脸相迎的跑来继续找打。叶云尧后来索性不来了,丢人,太丢人。一开始,秦意之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他得赖着修久澜啊,修久澜那个死傲娇,他比谁都了解,对付这种人,就要有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的气势来应对。修久澜被秦意之这么几次三番搞下来,真的有些吃不消了。因为,秦意之赶得时间总是巧之又巧,要么,是鸡鸣报晓之时,那时人们还在清梦中,要么,是夜半三惊之时,那时,天上的月亮都藏起来了。总之,他是诚心诚意的不想让修久澜睡好觉。这一日,修久澜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开了扇窗,一脸不爽的与外头那人狠狠瞪着。秦意之摸了摸鼻子,站在他的院落中。天刚蒙蒙亮,隐约之间,远处有那火烧一般的红。他笑嘻嘻的从身后端了盆东西出来,隔着窗棂,塞进他的怀中:“送给你。”修久澜低头看了眼,是那盆被他烧焦了的兰花品种。又抬头看着秦意之,一脸嫌弃。“你,怎么不带面具啦。”秦意之指了指他的脸,有些没话找话。修久澜挑了挑眉,不吱声。“我真的没骗你,真男人!”竖起大拇指,秦意之点了点头。“你不如被我也划一刀,变得更男人?”这大约是修久澜对秦意之说的最正常不过的一句话了,虽然充满了威胁性,但是秦意之真的激动了好半天,跃跃欲试的想一把扑上去抱他。看准时机,修久澜砰的一下关上了窗,外头留下一个撞上窗户的剪影。“真是……笨蛋。”修久澜骂道。大概是这么多天的黏糊,修久澜终于松动些了,秦意之大着胆子敲了敲他的门:“阿修?我,可以进来吗。”等……还是等……没人应他。又敲了敲门,手还没抵上,门突然从里头被拉开。两人你望我,我望你,修久澜道:“你什么时候敲过门了?这门没锁,按你以前进门的方式就行。”还敲门,装什么装。秦意之未免想了想,我以前是怎么进门的?大约是……踹开的?不行,那样有损形象,他要注意注意。进了修久澜的房间,他坐在客厅中央,修久澜将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坐在他对面,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坐姿极其随性。这是他放松下来的模样,秦意之松了口气,这些天的sao扰还好不是无用功啊。“你到底要干什么?直说吧。”修久澜道。“我是来帮你的。”秦意之说。“哦?帮我?怎么帮?是帮我灭城,还是帮我杀人?”修久澜忽而勾起唇角,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有些自嘲。“我。”秦意之咬了咬牙,“阿修,一码归一码,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不会后悔我做的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那是你爹爹欠我的,我只是讨回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事,修久澜眯起了眼睛,笑的冷酷无情:“你知道我俩之间隔着什么吗,是否发生过的事你全忘了?杀了我爹爹,屠了我的城,几百年后到这跟我说要帮我,你到底算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仇人?”秦意之抬眼看他,语气坚定:“那是你爹爹欠我家的。你对我家做的,和我对你做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首要之事是你们雾沉国,那些事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我想来帮你,帮你对付外敌。”“你帮我?谢谢,但我不需要。”一声出鞘之音,修久澜双刀抵在秦意之的脖子上:“你给我滚,越远越好。”“我不滚。”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