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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也得拿个上品的捆仙绳啊。”他勾起唇,眼神如梭般紧追叶云染的身影,“真不巧,往日里闲来无事我还真就编过绳来玩儿,好哥哥,你跑不掉了。”叶云染飞身入楼阁顶端,飞檐走壁,快如风。秦意之紧跟其后,如魅影般甩都甩不掉。他声音悠悠传来:“叶九,你看,我是担心你才来的,只是想与你开个玩笑,你就捆我。可惜我秦意之睚眦必报,你捆我一次,我便要捆你十次。哈哈。”他手中绳子被他甩的啪啪响,那最高最宽阔的楼顶之上,是个好地儿。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秦意之伸手一扬,捆仙绳飞速而上,他又捏决,随手招了一朵黄.色野花,朝叶云染袭去。叶云染侧身而避,接连飞花又近,几番腾挪,他似不想再与他玩这你追我赶的游戏了。回身准备出招,而恰在这时,听闻一声惊呼:“哎哟!”转身间,只见秦意之一脚踏空,歪着身子直接朝地上摔了下去。这楼高的吓人,秦意之若摔下去定会碎了骨头。叶云染瞬间便闪身而出,几步踏至秦意之身前,一只手捉住他的手,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双手齐用力,将他拎了回来。月色下,一切朦胧如至梦中。而夜色里的薄薄蝉雾,将这一切都映的虚幻了些。那一瞬间,二人视线划过空气,蓦地就这般撞击在一起。心跳声似乎近在眼前,呼吸声缠缠.绵绵。秦意之的心,扑通一下,跳的厉害了些。等二人重新站稳身体,秦意之朝他甜甜一笑,道:“谢谢。”叶云染不自在的准备转身离开,而正当他迈开步子之时,突然一下子往前栽去。秦意之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身体,摇摇头:“你看,大意了吧。”那捆仙绳,正一圈一圈完完整整的将叶云染捆了个彻底。叶小公子生平第二次被捆的结结实实,每一次都是拜秦意之所赐!他的眼中直冒火,咬牙切齿,连名带姓喝出:“秦—意—之!”秦意之对他眨眨眼,貌似无害般:“我说过的呀,你捆我一次,我捆你十次。”他将叶云染放平在楼顶。斑驳月色度了一身。秦意之坐在他旁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可是叶云染捆他,他就是不爽,他就是想捆回来。仿佛一时半刻不从他身上找些快活,他就浑身不舒坦。然后呢?他又不知道要干什么,反倒有些空虚起来了。他坐在叶云染旁边,一时放着空,脑中却不断回想方才那一幕。只是一个很小的照面……只是很短的视线触碰。可是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秦意之有些慌乱,因为他清楚记得他当时的感受。那一刻,他心跳加快了。他,他看着叶九的眼睛,就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叶九的瞳色不深,浅浅茶色,却为什么……如深夜中的漩涡般,深邃的让人快要陷下去了呢。这样的感觉异常陌生,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涵养极好的叶小公子呢,虽被捆着,却只扭过头,显然气的耳根都红了,却不愿看秦意之一眼。秦意之侧头望他,忽然就如魔怔了般,朝他伸出手去。待他看见叶云染惊诧的眼神,和自己不知何时伸出的手,他猛然回神,一动不动,僵在那里。此时此刻,他正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叶云染的耳垂……他,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刚刚,见他耳根微粉,生的可爱,他便,他便这般伸手去了……只是怎么捏住的,他也记不得了。就这样,一个睁大了眼睛望着,一个僵着身子看着。二人你瞪我我瞪你,时间停驻了好几秒。叶云染耳垂被捉住的那一刻,他本能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微颤。那如过电一般,仿佛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拿捏,那陌生的触动,陌生的感觉……他惊呆了。他只知道看着秦意之,连话都说不出。从未有人,从未有人敢如此轻薄于他!秦意之!你,你要做什么!而后……他睁大了眼睛。哑口无言。秦意之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含.住了它……方才捏住时他就想这么做了,那软软的,滑滑的耳垂。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便含.了进去。耳垂在他舌尖柔软的滑.动,那想一口咬下去的冲动在他身体里叫嚣。叶云染彻底惊住,从耳垂流窜而至四肢百骸的莫名感觉如惊涛骇浪般汹涌翻滚。血液从耳垂推向四面八方,汇入小腹。他二人本就是年少勃发的年纪。虽然彼此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或者说,此刻迷糊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身体却是诚实的。叶云染躺在那里,避无可避……秦意之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也不是一个会为了世俗而去勉强自己的人。他想做,便去做。管你是非对错,管你妖魔鬼怪。他只知道,方才那一刻,他想咬他。他看着叶云染那任人宰割的模样,便控制不住的想做些什么。说他不君子也好,说他偷袭也罢。他只是想这么做,那便这么做了!叶云染似乎被他这动作吓到,半张着嘴看他,而他自己本身,还在为身体这不明白的悸动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秦意之就决定了他要做什么。既然无人,既然月色正浓,既然你落在了我手上。那么……你便任由我为所欲为。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秦意之沿着绳索的脉络,一路向下。叶云染登时回神,他惊讶厉声道:“你在做什么!”秦意之笑了笑:“你羞什么,又没有其他人。”“秦意之!你放开我!我是男人,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知道呀,男人又怎么了,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是觉得,今夜月色正好,你我二人不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嘛。鉴于这绳子不能白捆了,我决定让你这雏儿尝尝鲜,如何?”叶云染怒目而视,气的牙关都在打颤。这般恼羞成怒的模样,和戳中了心窝子的神色,叫秦意之心中确定了几分。他故作诧异的“呀”了一声,低下头去,凑近叶云染耳边,缓缓道:“小师兄,你该不会,真的从为尝过那滋味儿吧。”那滋味儿是何滋味儿?傻子都知道。叶云染平日里一心修行,事情又多,虽知道些许皮毛,但从未亲身实践过。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