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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了一段见到谢采时才换人拉著。“没睡好?”先行回国一步现来接人的谢采扯著她家老板问。曹译听了揉了下眼睛,庄严明言简意骇地说:“他这两天都在公司查帐。”谢采点了下头,又看了眼她老板,把包里的牛奶掏了出来,塞他手里。他们在外面等了半天的出租车才等到他们那辆,在晚上的寒风中曹译被冻得够呛,穿著临时从行李箱抽出来的大衣进了车里跟庄严明抱怨,“这鬼天气真要命。”说著帮著庄严明整理了一下刚才随意挂上的围巾,又伸手去包里抽电脑。“明天再看吧。”庄严明阻止了他的手,不想让他坐个车都要工作。“我看看有没有要及时处理的。”曹译见拿电脑不成,又拿出手机读取新邮件。“处理不完他会不安心……”坐在前头的谢采回头说,“我知道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火锅店,先去吃一顿?”曹译听了直点头,无视旁边的庄严明,对著谢采说:“饿死我了,你现在打电话就让店家准备,我们一到就能吃。”PS:呃……好吧,我都说了玫瑰很长的……不过再长也只有二部……汗!玫瑰,红色,白色。II2玫瑰,红色,白色。II2周泉悦感冒了半个月一直都没有见好,医生说得静养,闻皆本想送他去澳大利亚,但看他神色怠怠,也就没说出口。他最近很少回去,与老爷子一战之後风平浪静了挺长一段时间,目前老头子那边没什麽动静,闻皆也习惯了一个人住在海边的房子里,每每从公司回来也是深夜,再拿杯酒,在窗边站一会就去睡觉,这麽样一天也就过去了。偶尔身体有需求时,他也接受过别的人,只是一次两次之後也提不起多大的劲,後来也就干脆没再碰谁了,一个人清心寡欲得自己都哑然。当然,他也时常想起曹译……那个在三天後就把违约金给付了,把自尊看得高於一切的人。他以前并不是很明白曹译为什麽那麽几年都没骄傲得那麽不可一世,为何到了自己真动心了反倒在意起了那些原本不重要的东西。只是,最近他倒是有一点明白了……两个人之间要是谈爱,尤其是那种触及内心深处的爱,如要交付灵魂,两个人就得处在同一个位置上,谁也不能成为谁的附属。就好比他与周泉悦,终是他惯於一个人冷眼处置著他们的感情,认为如此,以为如此,所以也就如此了……心中有太多对於他的怜爱,也有舍不得,但从不会到刻骨铭心的地步。确实,心甘情愿带来的关系欢愉要更甚吧?闻皆每当想起曹译也不是不寂寥,只是,人家狠了心的用命摆脱你,他再不知情达意,也得放开他。把人逼到那个份上了,他为难,且心疼。曹译说得对,自己又不是非他不可,何必硬要搅得他想没有他的人生一片混钝不堪?顾长历的动作,几人喝酒聊天时,其中有人笑骂了一声情痴。当时闻皆一手弯起支著臂椅微撑著太阳xue,微笑著接应道:“他得是死心不改了。”收了人家的公司,又做到手脚干净不露风声,还得不露声色给远在美国的小公司抛去救命稻草,一步一步的,每份文件每个关卡都要亲自过问,不许露出一丝破绽,事必亲为,勤恳得知情的那几个人傻眼。银行家如此努力,仅是想求得别人一份爱情,直叫把情情爱爱当是消谴的人跌破了眼镜,大呼瞎了自己的狗眼。换以前,闻皆倒也是继续跟著嘲弄一两句,不过他对於顾长历的态度也挺兴味盎然的,他倒是想看看,付出这麽多心力的爱情会是什麽结局。总不会,好过於他的吧?他记得,曹译的那个好友,是个连头发眼睛都写著硬气执著的男人。那样的一个人,会让顾长历得到?再说,就算得到?又会有多久?人呐,尤其像他们这种人,喜新厌旧像是天性,老是追逐新鲜事物,或许也会专情於某一人,但又哪会只拥有一个人一辈子。闻皆确信自己不会如此,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是那样的人,他会厌倦某一种长时间维持下来年生活,去过相对安静一点的生活,也许还真的只会与同一个人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喜欢一个人也可以到达爱的地步,为他去做一些他可以做到的,也会提起兴致去做的事情,但他不会把他的心全给出去给另一个人,并且一给就是剩下的半辈子。他从没有过那样的想法,也认为自己做不到……可看顾长历的表现,倒是真的把心赤裸裸地摆了出来,只差那个人说一声要,他就立马单膝跪下奉送上去。这真是不可思议极了。PS:汗,网络相当不稳定,战斗了一天到现在才稳定点,先更这麽点垫上,回头一定,一定补上……双十合掌向天:上帝啊,允许我RP好一点吧,不能再这麽言而无信地渣下去啊啊啊啊……玫瑰,红色,白色。II3玫瑰,红色,白色。II3卖房的手续办得很是利索,买房的人来的是他的律师,真人没出现,那人只是粗略看完後房之後就把过户把手续给办了,一点额外的事故都没有。曹译於是轻易就得了一笔流转资金,那钱还是直接入了国外帐户的,省了一笔不小的手续费,高兴得他打电话给庄严明,让他谈完事回来去好好吃一顿。别的事都已学著不去想,现在的曹译对好好吃一顿有著无比的执念。倒不是情况真有那麽坏……只是,无所顾忌的好好吃一顿的心情可并不是那麽容易有的。庄严明要晚点回来,曹译先去以前常去的一家餐馆去点菜。常去代表餐馆食物好,食物好的话,那麽常去的人肯定多……所以遇到闻皆也并不是那麽奇怪的事。两人在二楼的走廊真正的狭路相逢,闻皆首先朝他点了下头,态度熟敛又自如,像是什麽也没发生过。曹译笑笑,想把他当熟悉的陌生人一样点头之间就擦身而过,可是还没过,闻皆就开了口,语气还是淡然:“最近怎麽样?”“还好。”曹译动了动嘴,有来有往:“你怎麽样?”“一样。”闻皆看著跟著他停下脚步的曹译,用著客观评价的语气说:“不过你瘦了不少……”“最近有些忙。”曹译忍住不皱眉,最近都已不去想闻皆,这人就是他心里的毒瘤,拔了之後其实也不轻松,心里空荡出了一片。他只是忽视了那块位置罢了,并不是心里空点什麽出来就不能活了,不过他也没想过去找点什麽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