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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事吗?”温洋看着殷锒戈,不冷不热道。“没事,就是想再陪陪你。”殷锒戈轻声道,“我今天也没有什么安排,要不这样,我带你出去”“我想在家。”温洋打断殷锒戈,“在家看看书就行了,我哪都不想去。”温洋站起身,明显一副逐客的模样,“你还是回去忙吧,我就不留你了”驱赶的话说的如此明显,殷锒戈也找不到可以继续留下的理由,他站起身,恋恋不舍的走到了门口,温洋跟在他身后,刚准备关门,殷锒戈转身突然伸手抵住门。“今晚我来”“今晚我有事。”温洋先一步开口,“你来了我也不会开门的。”“那那明天”“明天也有。”温洋快速道,“你还是别过来吧会自讨没趣的。”殷锒戈脸色难看至极,他缓缓放下手,有些恍惚道,“知道了”“再见。”说完,温洋关上了门。殷锒戈离开后,温洋又打开了公寓门,探着脖子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确定那个男人的确已经离开时,才再次关上公寓门。无精打采的靠在门上,最后又顺着门缓缓滑座在了地上,温洋一脸烦躁的抱着头,目光复杂的看着地面仿佛什么都一团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迈往何处下午,温洋查了查自己账户上的余额,最后决定,先在ec市把手术给做了把忘记的一切重新拾回,也许就不会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方向了。殷河住院这两天,不少人来医院探望,其中不乏政府高层,最前当选的,就是三军区之一的首长,罕默查。罕默查是带着养子龙诀一起来探望的,还好龙诀在养父跟前表现的中规中矩,全程没有爆出一句令殷河头疼的话。罕默查与殷河之间的对话,就像两只知彼知己,各怀鬼胎的狐狸打着太极,龙诀站在父亲身后,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殷河,那霸道而强势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把人啃了一样。聊天中,罕默查从殷河的话里听出,暗杀他的那名杀手已经被抓了,目前人似乎就在殷河手上。殷河话说的有意无意,罕默查听的半真半假,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罕莫查离开后不久,龙诀以手机丢在病房为借口又折了回来,他坐在殷河的病床边,给殷河削了个皮跟rou都差不多没了的苹果放在床边的桌上。“你下午出院是吧,我来接你。”龙诀一副你拒绝也没用的坚决态度,“对了,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回部队了,我打算跟我爸申请”“龙少将的家长里短。”殷河淡淡打断,“说实话,我真没兴趣。”龙诀扬了扬眉,邪盈盈的一笑,“那我聊点你感兴趣的那次到你赌场抓人,有给你造成损失吗?”殷河目光清冷,“承龙少将照顾,损失不小。”龙诀笑了一声,“是吗?我记得殷总说如果损失了什么,一定不会放过我,我现在特别好奇,殷总说的不放过,是怎么个不放过法。”殷河没有理会龙诀。龙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为方便殷总打击报复,我是不是该离殷总更近些。”“送龙少将出去。”殷总对床边的手下道。“是,龙少将,这边请。”龙诀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后笑眯眯的看了殷河,然后转身潇洒离去。第一百二十七章我…喜欢你!殷河在龙诀离开后不久便出了院。车上,殷河的手下向殷河汇报,暗杀他的那名杀手已经全部招了,供出了雇佣他的上家。“属下通过那名杀手提供的信息抓了雇佣他的人,重刑之下也全招了,是罕默查身边的一名亲信托他所为,与殷总您之前的猜测一样。”殷河望着车窗外,目光冰冷,“迟迟抓不到我的把柄,他们也急了。”所以才想用这种简单直接的方式以除后患“殷总,需要将那两人交给警方吗?”“官官相护,交给警方又能如何。”殷河淡淡道,“杀了,将尸体扔在罕默查的车常行的路上。”“是。”殷河直接回了庄园,在伤痊愈之前,殷河并不打算再出差赴宴,而刚经历的这场刺杀,也让殷河意识到自己当前形势的险迫。当死亡的威胁,来自身份地位皆不一般的角色,不立即扳倒真正幕后黑手,恐怕那样的刺杀还会继续上演可是没那么简单。首当其冲便是时间,扳倒一位军政高权者,顺便给他身后同样的高层一个震慑,需要设很大一个局要想将对自己不利的人全部连根拔起,接下来的时间,他恐怕就无暇再去顾及那个男人殷河到了庄园,他的私人医生又立即为他检查伤势,然后谨慎的检查殷河的用药。私人医生离开后,殷河来到书房查看电脑里的几份电子邮件,过了不到十分钟,手机响了起来。殷河有两个号码,一为生意场上的公办,二为私人所用,而这通电话打到的,正是他私人所用的号码看了属地,殷河几乎立刻猜出对方是谁温洋温洋回国后就已换了号码,所以殷河手机上并没有来电显示。“大哥,是我,温洋”电话一通,那头的温洋连忙道。“我知道。”殷河淡淡道,“什么事?”“我在网上搜了甸的新闻,新闻上说你两天前遭遇了一场暗杀,我”“我没事。”殷河顿了顿,沉声道,“你在那边过的如何?殷锒戈可有为难你。”“没有”温洋低声道,“他他好像还挺听我话的。对了大哥,你知道是谁雇佣杀手暗杀你的吗?是殷锒戈吗?一定是他,就只有他这么想要大哥的命”说到最后,温洋话里充满愤恨。“温洋”殷河的声音透着几分试探,“你很关心我?”“当然。”温洋道,“大哥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一直把大哥当亲人。”温洋的善良与坦率,使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无法令生性多疑的殷河去质疑,那种没有任何杂质的单纯,仿佛能让人卸下一切防备,毫无理由的选择相信不像是司空见惯了的阿谀奉承,就像一种久违的简单一种仿佛是他内心真正向往的纯净就像当年的邱枫,给他的最诚挚的陪伴殷河轻笑,他和温洋之间注定是诚挚不了的,他对人的激情,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全部给了邱枫,邱枫的离世,带走了他对这个世界太多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