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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像抱枕一样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殷锒戈费了不小力才在未吵醒温洋的情况下脱身而出。“什么事?”殷锒戈压低声音。是宋佑打来的电话,“锒戈,吴炚他醒了。”“嗯,我知道了。”殷锒戈淡淡道,“我给他放两个月的假,你让他好好养伤。”“好,我会转告他。”宋佑道,“对了,你不是要问吴炚关于那份被偷包裹的鉴定一事吗,你要不要过来?吴炚刚被推去做全身检查,等出来了就能问他了。”“事情已经查清了,我已处置了文清。”“好吧,既然这样貌似那包里的东西就是真的了,看来吴炚这下还真是白被撞了。”挂了电话,殷锒戈依旧感到困顿,本想躺下再补睡一两个小时,在却看着温洋的睡颜渐渐失了神,他伸手用拇指揉了揉温洋温热的嘴唇,间又像窜起了滋滋的电流酥酥麻麻殷锒戈小心翼翼的将温洋抱在怀里,低头凝视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结果过来不到五分钟,手机再次发出来电的震动声。殷锒戈有些不耐烦,拿起手机一看又是宋佑,接通后阴沉道,“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汇报!”“殷哥,是我。”是吴炚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却很急切,“我听宋哥说你已经处置了文清。”“嗯,他是殷河的人。”殷锒戈淡淡道,“你安心养伤吧,之前交给你调查的事不用去查了,你”“殷哥。”吴炚急的打断道,“你听我说,你之前让我鉴定那份录音真假,我鉴定过了,那是假的。”殷锒戈愣了几秒,随之只是微微蹙起眉,“假的?”“嗯,里面殷河的声音是真的,但文清的声音是他人模仿再通过后期简单的音率调整而做成,就好比善于模仿他人声音的成骋,这些对他们而言轻而易举。”殷锒戈皱着眉,顿时有种思绪陷入死胡同中的感觉,让他再次感受到整件事从头到脚的很不对劲假的?录音是假的,那那份有关文清身世的资料应该就也是假的既然是假的,文清和殷河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制造那场车祸,想方设法的将那份对文清身份毫无影响的包裹拿走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甚至会将怀疑引到身上。“吴炚,你确定?”殷锒戈声音冷肃许多。“我确定。”吴炚坚定道,“我当时鉴定录音时,将录音拷贝了一份在我公寓电脑里,殷哥若是有怀疑,完全可以找人再鉴定一次。”殷锒戈没有说话,他在努力在大脑里寻找文清和殷河这么做可能的原因,却怎么也想不通。这时,殷锒戈才突然意识到,整件事中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没有查清那个把录音与资料寄给自己的神秘人因为已确定了文清的身份,任何调查都显得多余,所以他差点忘了在诸多环节中这个首先促使自己去质疑文清身份的人。殷锒戈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洗漱后便迅速下了楼。直到现在,殷锒戈也并没有怀疑自己有在文清这件事上误判某一环节,就算当时撇去那份真假不明的录音,在诸多揣测与调查中,文清的身份也已是昭然若揭。现在出现这么个疑点,只让殷锒戈感到困惑与不解,但并不能推翻他对整件事的判断。“肇事者抓到了吗?”殷锒戈打电话给手下。“还没有殷总,警方正在全国范围内抓捕,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你带一些人密切关注这个案子的动向,务必在警方之前抓住他,我有些话需要亲自问他。”“是。”殷锒戈挂了电话,直接穿过客厅朝门外走去,顺便叮嘱管家,“温洋在休息,估计中午才会醒,在他自然醒前,任何事都不要打扰他。“明白。”管家跟着殷锒戈的步子,到客厅后外后将一只蓝色的绒盒递给了殷锒戈,恭敬道,“殷总,这是佣人打扫时,在楼梯间角捡到的,属下看这东西贵重,猜是您或者温先生不小心丢了的。”殷锒戈接绒盒,看着眼熟,但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绒盒是谁的。殷锒戈以为里面装的戒指,随手打开后一看,发现里面竟放着一块银色镶钻的手表。手表价值不菲,少说也有万,但却不是崭新的,手表款式也是十几年的老款,因高调奢华,所以是当时富家公子追捧的对象这款手表十二年前全球发售了五块,区别在于正中心的钻颜色不同,殷锒戈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其中一块镶着红钻的,是他义父送他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殷锒戈看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手表,那中间一粒璀璨清透的红钻,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块手表,十一年前被他交给那个男孩当掉了。十一年前,就在他伤痕累累的被那个男孩救回家,急需药物却身无分文时,他卸下了手腕上的那块表,让那男孩当了换钱为自己买药十几年了,这手表早不知流转到了什么地方,没想到现在竟能重新落在自己的手上按理说,时间已逝十一年,除了自己,恐怕就只有那个男孩知道这表的意义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就像那根当年的手链“你说这表在什么地方捡的?”“回殷总,是有人擦拭扶梯,在楼梯角内边发现的。”“楼梯”想到了文清,殷锒戈瞳仁霎时紧缩。那天下楼时,文清就是捧着这只绒盒说要送给自己,然后被自己随手打飞了没错,这盒子的确是文清的“这是怎么回事?”殷锒戈眉心紧蹙,望着地面努力思索,却越想越乱,“他怎么会知道这块手表?”当年那男孩被殷河的手下疤脸带走,所以殷河和文清能拿到那根手链,殷锒戈觉得还解释的通,但这块手表,早在他第一次见到温洋的晚上就已经当掉了,殷河怎么可能拿得到交给文清文清天还没亮就醒了。失血过多加一些皮外伤害,让他看上去十分虚弱。天花板上是酒店的吊灯,文清猜测自己是在殷河所在的酒店套房。想到这,文清松了口气,但转之想到殷河以前对自己的承诺,再看看现在差点死在殷锒戈手里的自己,文清便是一肚子的怨恨,顿时有种被殷河耍了的感觉。文清醒来,负责照顾他的人立刻电话通知了殷河,不一会儿殷河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殷河走来,文清一脸怒容,手撑着,吃力的坐起身,满肚子问题准备问殷河,结果动了手臂上的伤,疼的他直冒冷汗,下一秒,文清便感觉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