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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温热的胸膛口,沉声命令,“抱着我。”温洋连忙双臂抱着殷锒戈的头,下巴垫在殷锒戈的头发上,竭尽全力的将殷锒戈的上半身收进自己的怀里。殷锒戈身形健壮,脱光了衣服便是一身矫健硬朗的肌rou,比起温洋清瘦的身体,殷锒戈就像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野兽,温洋根本抱不过来,只能勉强抱紧殷锒戈的脑袋,为安抚殷锒戈,身体尽量的贴着他。温洋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缺爱?否则这么大的块头,怎么就没出息的喜欢窝在别人怀里睡呢。难道他在遇到自己之前的那些年,都是窝在别人怀里睡的?想想也真够丢人。怀里传来殷锒戈均匀沉稳的呼吸声,温洋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却毫无睡意。这种生活,真的能够在二十多天后顺利结束吗?早上,温洋将早餐摆上桌殷锒戈才起床。殷锒戈的气色看上去很不错,可见这一夜睡的很满意,他坐上餐桌,刚收拾完厨房的温洋也从厨房出来了,顶着两只黑眼圈坐在殷锒戈的对面,低头一声不吭的开始用早餐。殷锒戈看着低头的温洋,垂下的眼睫像两把小蒲扇颤动着,整张脸略无生气。殷锒戈将一张卡仍在桌上,温洋惊的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殷锒戈。“以后不用去工作。”殷锒戈继续用餐,漫不经心道,“把全部精力放我身上,我不想每次看见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温洋低下头,“可是我父亲把我安排在”“跟温市梁说是我要求的。”殷锒戈打断温洋,却头也没抬,“他要是识相就不会再给你安排工作。”温洋没有再说话,快吃完的时候,温洋小心翼翼的抬头观察殷锒戈的脸色,感觉殷锒戈此时的心情还算不错时,鼓足勇气道,“我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殷锒戈抬起头,皱着眉望着温洋,似乎不明白温洋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但还是道,“你有这个自觉就行。”温洋攥紧手掌,压着声量继续道,“那那你什么时候能把你手里那些可以指控我父亲的证据给我或者销毁了也行”温洋没敢去提祁瀚父亲的那些把柄,在他看来,只要殷锒戈肯交出来自己父亲的那些,祁瀚父亲的自己就也能拿到。殷锒戈眯着眼睛,“如果我把你想要的都给你,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做?”温洋自然不敢说“离开”,虽然他的确会那么做,“我我就是担心我父亲,其余的我我什么都没想”反正这个男人答应自己时满一个月就让自己离开。“如果你每天都能像昨晚到现在这样,你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不会留。”温洋心底暗暗松了口气,低声道,“我我知道了。”温洋真去公司为自己请了一个月的假。批假的是温市梁,温市梁什么也没问,一脸会意的微笑,最后只慈爱的叮嘱温洋,万事不可冲动,一切要以公司利益为先。—————————————————————殷锒戈到温洋处过夜的次数愈加频繁,对待温洋的态度也开始逐渐温柔起来,特别是在喝醉酒的时候,他就会醉醺醺的要求温洋叫自己哥哥,然后像个失魂落魄的神经病似的抚摸着温洋的头发脸颊,失神的注视着温洋。第四十三章暗幕(上)“你是不是把那小子当真正的温洋了?”包厢内,宋佑直接问殷锒戈,“你可不像是个会找替代品的人。”宽敞幽暗的包房内,殷锒戈慵懒的倚卧在一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四肢舒展,一个妆容精致,身材惹眼的女人坐在他的怀里,一只纤白的手正在殷锒戈宽阔的胸膛上轻轻柔柔的按摩着。光线幽暗使人看不清殷锒戈的五官,只能从他健硕的身躯中感受到一股凌厉的肃气。“没人能代替的了温洋。”殷锒戈抽着烟,缓缓道,“虽然他的确很像,但也快腻了。”他需要一个和温洋相似的人,来为他过渡这段温洋已经死去的承受期,一个和温洋相似的存在,让他每晚都有种回到十一年前的幻觉,甚至让他感觉不到温洋的离去,至少让他不再那么痛苦。在殷锒戈看来时间会让他清醒,用不了多久他也就不再需要这个男人充当温洋慰藉自己了。酒意正酣,殷锒戈打了个电话给温洋,让温洋到他所在的私人会所找他。过了近半小时,温洋在包厢外敲响了门,得到里面人的应允,温洋轻轻推开了包厢门。包厢内五六个男人,有的西装革履,有的腰粗臂宽身上还纹着刺青,无一不散发着强劲的气场,殷锒戈就倚在最中间的沙发上,目光阴懒的看着门口止步不前的温洋。一群人转头看着温洋,温洋穿着白色的衬衫,衬的那张脸都格外白净透明,给人一种清隽素雅的感觉,虽然身形清瘦,但骨架均匀,两条腿又是格外修长,再看那两只眼睛,不安却显的澄澈清透。似乎一包厢的人都开始明白为什么殷锒戈会把这个男人留在身边,撇去他和殷锒戈心里那个人的相似,单凭这长相与身材,对男人的确也能构成一种诱惑。“过来。”殷锒戈朝门口的温洋招了招手,“坐我这来。”殷锒戈怀里的女人自动坐到一旁。温洋局促不安的走到殷锒戈身旁坐下,殷锒戈一把搂住温洋的腰,鼻尖在温洋脸侧轻轻嗅息着。温洋最厌恶的,就是殷锒戈身上无时无刻不透着的那股烟草味,以及淡淡的剃须水味中裹着着冽酒气息,或者是来自殷锒戈身上的每一份气息,都让他作呕。每夜,身体无缝隙的激烈纠缠,都会来自殷锒戈身上的气息严严实实包裹着温洋紧抿着嘴,保持不动,任由殷锒戈野兽般的嗅息。这段时间他的温顺是有回报的,殷锒戈没有再对他发过一次脾气,甚至连阴冷的脸色都没有,就连在床上也是竭尽温柔温洋也算是了解了这头野兽的脾性,只要自己乖乖听他的,绝对能相安无事的熬过这段时间。殷锒戈在温洋的脸颊亲了一口,轻声道,“怎么这么晚?”温洋实话实说,“堵堵车了。”“能喝酒吗?”“能喝一点,酒量不大。”殷锒戈坐起身亲自为温洋倒了杯酒,“来,陪我喝一点。”温洋接下酒杯。“你这名字占了大便宜了你知道吗?”坐在殷锒戈对面,臂阔腰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