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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的望着殷锒戈,许久才从抖动的牙关里飘出一句,“我我不是故意”殷锒戈并未像温洋所预料的那样恼羞成怒,而是捏着温洋的下巴,眯着眼睛低沉问,“你那么怕我干什么?我会吃了你吗?”本以为温洋对自己的恐惧,是代表自己已完美的控制了他,可此时,对上温洋那双恐惧的,仿佛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的眼睛,殷锒戈突然感到浑身不舒服。温洋没有说话,殷锒戈重哼一声松开了温洋,温洋低着头缓缓坐回原位,只听对面殷锒戈淡淡道,“快吃。”温洋当然不敢“抗命”,低头飞速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再没敢抬头废话一句。殷锒戈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的温洋。这个男人的保质期能有多久?他的存在和之前那个叫小庄的公关意义其实一样,也许在找到温洋之前,自己就会腻味了这种虚无飘渺的追求。自己心中的温洋,本该是无人可替代的!所以对这个男人,自己应该只是图短暂的新鲜感罢了。“一个月。”殷锒戈突然开口。温洋抬头,一脸疑惑,“什什么?”殷锒戈放下餐具,身体懒懒的倚在软质的皮椅上,风轻云淡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们这种关系会维持多久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月,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所以你在我身边最好不要整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想滚我知道,你放心,一个月后你就算求我我都不会留着你。”第三十六章破裂?殷锒戈的话对此时内心无比煎熬的温洋来说无异于黑暗中的一道亮光,有尽头的等待总会让绝境中的人更强烈的想向前,至少不会被这种羞辱逼疯,也不被折磨的崩溃。温洋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殷锒戈倚靠在沙发椅上,指尖夹着根香烟,正扭头望着窗外,侧脸的轮廓刚硬冷峻,微垂着眼睛,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幽黑的眼眸,缄默的嘴角则流露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这样的殷锒戈,是温洋从没有见过的。殷锒戈回了神,闭上眼睛,抬手捏着微蹙的眉心。又想起他了。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无论何时何地何景,总能被一些毫无关联的东西影响而想起他,享受着脑中幻想出的和他见面的场景,却也备受折磨。他在哪?他还活着吗?也许没有人知道吧,十一年前的那个男孩,在这十一年的寻找里,支撑起了自己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让自己时刻都能强烈的感觉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和自己是相互属于彼此的,自己从来不是一个人活着如果有一天忽然得知他不在了,也许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碎在自己灵魂深处吧。串起自己十一年思念的那根弦,断了,自己会生不如死殷锒戈睁开眼睛便看到温洋正偷盯着他,只是视线刚交合,温洋便快速低下头,紧抿着嘴,快速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殷锒戈只挑了挑眉并没有说什么,随之伸手为自己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温洋见殷锒戈喝个不停,不禁有些担心,毕竟殷锒戈喝醉后耍酒疯的模样他见过,那种状况下的殷锒戈,几乎就是个疯子。“你你少喝点吧。”温洋小声提醒,“还要开车呢。”殷锒戈凝视着红色的液体流进高脚杯,漠然道,“待会儿你开车。”“奥。”正在这时,温洋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温洋小心的掏出看了看来电显示,发现是祁瀚打来的后,便佯势要起身,“我我去趟洗手间。”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开。“把你手机给我。”殷锒戈视线依旧没有脱离红酒杯,他冷懒淡然的晃着手里的高脚杯,俨然已看穿一切,“我想知道是谁打给你的,居然还让你特地去洗手间接。”温洋嘴角抽动着,他挪回椅子上,手攥着口袋里的手机半天没拿出来。殷锒戈缓缓抬头,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最后阴测测的笑道,“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温洋慢吞吞的,将已经在口袋就挂掉的手机拿了出来,顺着桌面缓缓推给了殷锒戈,殷锒戈冷哼了一声,拿过手机后立刻翻起历史通话记录。果然有一通“祁瀚”的电话显示就在刚才。殷锒戈毫不犹豫的拨通祁瀚的电话,然后将手机扔在了桌面上,温洋看到正处于拨号中的手机,而且拨号对象还偏偏就是祁瀚,吓出了一身冷汗,下一秒立刻伸手去那桌上的手机,结果伸出的手被眼疾手快的殷锒戈一把摁在了餐面上。啪的一声!温洋感觉自己的手背上的骨头都被殷锒戈给按碎了。这时,电话通了,祁瀚磁性的声音含着温柔的笑意传来,“想我了?才分开多久?”感受到殷锒戈身上传来的簌簌寒意,温洋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猛的站起身,快速伸出另一手去挂电话,结果突被起身的殷锒戈再次抓住了手,呯的一声再摁在了餐桌面上。双手不堪重压,温洋面露痛苦,小声哀求,“好疼求求你放手”殷锒戈不为所动,狞着脸用狠戾的眼神示意温洋跟手机那头的祁瀚对话。“你那边什么声音?”祁瀚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了?喂温洋,能听到吗?”“我我在,刚才文件掉地上了。”温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我摁错号码了,我我还很忙,要不下次聊吧。”“摁错号码?”祁瀚调侃道,“这理由我可不信,想男朋友就直说,反正我很想你。”殷锒戈的脸色已经变了,他微眯着眼睛盯着温洋,似乎在用阴冷的眼神拷问温洋“男朋友”是怎么回事。温洋此时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殷锒戈的眼睛,他拼命想将双手从殷锒戈的手掌下抽出来,但奈何力量根本不及殷锒戈。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气氛仿佛冷峙在了这一刻。“温洋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没事,我我正忙呢。”温洋艰难道,“先这样吧祁瀚,我我没时间聊天。”“好吧。”祁瀚的声音明显有些失落,但话音一转又变成撩拨似的暧昧,轻笑道,“今晚被你就那么赶出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温洋顿时撞墙的心都有了,“以后再说吧祁瀚,我真的很忙,我”“是啊,温洋他的确忙!”殷锒戈阴笑着的声音突然横插进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