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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傻懵懵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最后似乎明白过来什么,眼圈开始泛红了。殷锒戈揉着温洋的头发,笑道,“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保证以后没人敢欺负你。”温洋抬手抹着眼睛,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链一样往下掉,抽抽噎噎的叫着,“哥哥”殷锒戈将温洋的小身板拉到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等我把家里那些事搞定了,我就回来找你。”温洋突然仰起头,抽泣着说,“你你要走?”殷锒戈笑笑,“我也不能一直赖这啊。”温洋哽咽着道,“没关系的,你可以一直在这里的,我我以后可以努力赚钱的,不要走好不好”殷锒戈拍了拍温洋的肩膀,“我又不是不回来,最多一个月我就让人来这接你,你就在这等我,咱们很快就能见面,别哭了别哭了,明明活的那么努力,怎么这么容易就哭鼻子了。”殷锒戈帮温洋擦着眼泪,但却越擦越多,温洋最后一把抱住殷锒戈的腰,瘦弱的双肩不停抽动着,“我mama当年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她再也没回来我不想一个人,一个人真的好难受你带着我吧,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我什么都会做的不会我也可以学”温洋此时才表现出一个九岁孩子应有的脆弱和无助,在与殷锒戈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小小世界的孤独被全部驱散,如果殷锒戈离开,那种孤单一人的绝望无疑将再次占据他的世界。温洋的话令殷锒戈心疼的难以呼吸,他很轻的说,“温洋,听哥的话好不好。”怀里的温洋抽泣的好一会儿,最后抿着唇,目光黯然的点了点头。殷锒戈知道温洋心中的担忧,但他实在没勇气稍上温洋跟他一起走,此时他还处于生死攸关的状态,带上温洋,最坏的结果可能是连累他跟自己一起死。第二天,殷锒戈卸下了手腕上的链子给温洋,让他拿去卖掉。这笔钱,足够他在这里衣食无忧的撑到自己回来找他。温洋拿着链子,没精打采的离开了。过了不到十分钟,温洋一脸惊慌的推门而入,“好多人在找你真的好多人!”殷锒戈脸色一变,“是什么样人?”“他们全部穿着黑衣服,最前面的那个男的脸上有一道疤,看上去好凶的,他们拿着你的照片,看到人就问,还进门搜人家,问我时我假装不知道,然后就跑回来告诉你了。”“完了。”殷锒戈心一下子沉入谷底,“那群王八蛋怎么知道我在这。”殷锒戈看着这狭小的空间,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此时出去就是送死,可在这里也不过是等死。“妈的!”殷锒戈破骂一声,抄起桌上的水果刀藏袖子里,狠着脸自言自语道,“要是被发现就跟他们拼了,死前怎么也要拉个垫背的。”“他们是来害你的吗?”温洋一脸恐惧。殷锒戈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掉,“是,那天要不是我跑的块,你捡回来的就是我的尸体了。”殷锒戈在温洋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苦笑道,“别跟人说你是我弟弟,会连累你的,对不起啊温洋,给不了你好日子过了。”说着,殷锒戈转身准备离开,温洋突然伸手拽住他,“出去会没命的,哥哥你躲这。”温洋迅速推开床头的一张柜子,在殷锒戈惊愕的视线下掀开了露出的一块沾满了灰尘的木板。“这个地方很久以前是一家餐馆,地窖的位置正好在我这个屋子里,你躲这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殷锒戈已经来不及去感叹老天爷对他的庇护,二话不说迅速钻进那个地窖中。“你别出声,等他们走了我叫你。”温洋说完,刚准备盖上木板,殷锒戈突然又露出脑袋,绝境逢生令他此时兴奋不已,他双手捧住男孩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兴奋道,“以后老子就娶你做老婆,跟你生一堆孩子。”温洋一下子涨红了脸,气急败坏的说了句“你不要脸”,然后迅速摁下手中的木板。将柜子迅速恢复原位,温洋准备出门看看外面的人走了没有,刚准备打开门,门被外面的一股巨力踹开了。温洋一下子被门撞的摔在了地上。一群人进了门,不一会儿,狭小的屋子内挤满了乌泱泱的一群黑衣男人。温洋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一脸紧张的看着眼前一群大叔,为首的疤脸男摘下墨镜,望着眼前的小不点,冷声道,“我记得刚才问过你了,你说不知道。”温洋颤抖的点了点头。这时,一名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从疤脸男身后走了出来,拍着大腿啧啧道,“小洋啊,你怎么会不认识呢,前晚你不带他一起到我店里吃饭的吗?忘了吗,就那个帅帅的小伙子,他不跟照片里的人一模一样吗?”温洋更加害怕了。眼前这个妇女他认识,前晚他带着殷锒戈在她家的餐馆里吃了两碗面,当时这个女人还随口夸了句殷锒戈,说他是这一片她见的长的最俊的小伙子。温洋头低的下巴几乎贴着胸脯,双手攥着衣角一句话也不说。疤脸男从钱包里抽出两张钞票给那妇女,那妇女兴冲冲的接过钱,激动道,“这一片我特别熟悉,您下次要还想找什么人,我一定”疤脸男不等女人说完,直接让手下将这女人赶了出去。吱呀呀的木板门被疤脸的手下哐当一声关上,周围骤然安静的可怕。黑洞洞的地窖里,突然有无数黑暗的恐惧朝殷锒戈涌来,殷锒戈只觉得自己掌心都在冒着冷汗,心跳更是不受控制的加快,他不知道上面那个瘦弱的男孩会不会将自己此时的藏处说出来如果说,他会死,可如果不说,那些丧心病狂的暴徒又会如何对待温洋无论怎样的结果,殷锒戈都不敢去想像疤脸男走到在温洋跟前,弯下腰,很温柔的抚摸着温洋的头发,轻笑着问,“小朋友,告诉叔叔,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在哪?”疤脸的抚摸令温洋毛骨悚然,声音都在打着颤,“我我不认识”这时,正在翻着房间的疤脸男手下发现了床头墙上贴的写着殷锒戈和温洋名字的纸,立刻撕下递给疤脸男。疤脸看着纸上用圈划起来的两个名字,微微皱眉,“你叫温洋?““嗯。”温洋颤抖着回答。“除你名字之外的这个人在哪?”疤脸指着纸上殷锒戈的名字,脸上已无任何笑意,“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