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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拦了一下,挺不高兴,抱怨道:“能出什么事儿呀?别拦我啊我把这里拍下来,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石柱上一幅士兵们将信徒活活烹煮的画面,按下了拍摄键,专心地拍摄着,并缓缓绕柱行走,以期将画面拍摄得更全一些。“这可是珍贵的史料!”老土有些焦急,“老爷子,这真不是开玩笑的,这地方以前死了好些人……”“我知道啊。”冷不防被付老打断,“这些柱子上记录的应该就是越鸟王朝大肆屠杀信徒的那些场景,刑场也应该就是在这个地方了……”老土心中气急,声音不自觉大了些,“那您知道还……”他突然止住了声,瞪圆了眼睛,一动不敢动,豆大的冷汗从额头和鬓角滑落,手脚一阵冰凉。付老正往右挪着小步拍摄,被老土给挡住了,便道:“让让,让让。”然而老土动也不动,付老皱起了眉抬头道:“让我一下,你挡着我拍摄了……你……?这是怎么了?”从他的视角出发,老土此刻脸色铁青,神情僵硬,眼神恐惧地盯着自己手中的手机屏幕。他疑惑地低下头往手机上看去,然后愣住,一股寒意袭上脊椎。只见手机屏幕上正静静地录制着浮雕上的内容,而浮雕上那些正在执行各自动作的古越鸟王国士兵,不知何时回过了头来,眼神空洞地看向手机的方向。付老悚然一惊,嘴唇微微颤抖,抬头去看浮雕,而后大惊失色。只见浮雕上刻着的那些士兵,俱都停下了各自手中的动作,全都转过了身来盯着浮雕之外的两人,像是隔着一个未知的屏幕看向屏幕外的人那般,甚至有士兵努力地想要将头够过来看。“啊啊啊啊啊啊啊——!!!”陆清雪惊恐的叫声传来,“这、这些雕像!”老土猛打了个寒颤,一手拽住付老就往车那边跑,同时喊道:“快回车上!”姜如净站在车门外,感受到阵阵不详和冰冷,他朝陆清雪疯狂逃开的那根柱子看去,以他极好的目力,正好看见好几个约莫三到五尺高的士兵,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眼睛盯着陆清雪逃离的身影。他再看了看另一根离得比较近的柱子,心道果然。那些浮雕上的士兵俱都像是活过来了一般,要走出浮雕画面,进来人世,是以越靠越近,身形也越来越接近活人大小。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头顶一片混沌,望不见星空。姜如净果断地转身问旁边的阿叉摩罗:“可有武器能借我一用?”阿叉摩罗一怔,而后点点头,从背后的背包中翻出一本书,递到了姜如净手中。姜如净低头一看——姜如净:?????第25章血腥鸟笼姜如净将那本有些古旧的塞回阿叉摩罗怀中,朝着已经跑回来的士兵三人组问道:“有武器吗?”邓青方才一时不察被他抢了提灯,有些不高兴,拿鼻孔哼了一声,嗡着声音道:“给了你你能干啥?”姜如净被拒绝,顿时拉下脸来,昂首挑眉道:“能救你一条狗命!”邓青也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刚进军里时就是个刺儿头,听得姜如净这般说,脸色一怒,上前两步,龇着牙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姜如净一声冷笑,尚未开口,就见安婷娇小的身躯插了进来,伸手拦住了邓青,脸色紧张道:“这种时候先别吵了,看那边。”说着嘴唇朝柱子方向努了努。姜如净和邓青偏头去看,只见那些眉目线条简单空洞的浮雕士兵已经同正常人大小,正在不断朝前走,像是一群人被画布盖住了头,顶出一个个扭曲的暗黄色形状。有一幅壁画中,已经有一个士兵走了出来,粗糙的脸部线条僵硬诡异,挥了挥手上不知勒死了多少人的套索,朝着一行人走来,那脚步起初慢且僵硬,走出几步后开始稳当,再几步之后,已经开始小跑起来。邓青张大了口:“我滴个乖乖……”安婷喝了一声“上车!”同时拔出□□朝着那士兵便是一枪爆头!那浑身暗黄如同浮雕颜色的士兵硬生生吃了一颗子弹,头部炸裂成块四散开来。邓青嗷了一声,大声问:“你的子弹这么牛?”安婷身子灵活地一侧,跳进车厢中,飞快回道:“没有,纸片人!”邓青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那士兵果如纸片人一般,薄薄的一层,难怪安婷一枪就能将其打得爆裂开来。就这会儿功夫,已经有三五个浮雕士兵跳出了浮雕,正慢慢围上来,同时地面上传来隐隐的震动,姜如净和阿叉摩罗两人正要上车,却忽地顿住了脚步,齐齐朝一个方向看去。最早跳上车的付延涛望着姜如净洁净美好的侧脸,原本惊魂未定的心中生出几分旖旎,道:“你干嘛呢?快上车呀!”话音刚落,只见那两人望着的方向,也就是没有巨大石柱的那一方,忽然传来地面破裂的巨大轰隆声响,十六座一模一样的巨大石柱冲天而起,掀起夹着沙土石块的强风阵阵。那石柱之上,刻满了扭曲的人形,皆如在接受酷刑般痛苦嘶吼!这十六根石柱同原先那十八根石柱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将一行人圈在了中间。与此同时,柱子间那原本相隔十多米的空地,开始升起血rou黄沙凝成的黏稠物,形成一道屏障。车上几人脸色剧变,陆清雪发出了剧烈尖叫。嗯?尖叫?阿叉摩罗本能地一把推开姜如净,同时自己往旁边侧身一滚。只见一根纤细乌黑的石柱从地面冲起,带着凄厉的尖叫声冲上云霄,凌驾于其他三十六根石柱之上,柱子顶端一个巨大的黑色花苞宛如有生命般,一鼓一鼓,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臭味弥漫开来。姜如净此刻离那诡异的石柱最近,清楚地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奇怪文字,姜如净认出了几个梵文,再多的却不晓得了,心下忍不住想:要是那家伙在就好了,他懂得多,一定知道这写的些什么……该死,我怎么又想起他了?短短半个夜晚,发生了这么多反科学的怪象,眼见那些血rou污杂升到三十六棵柱子顶端后拐了个弯,朝着黑色花苞蔓延而去,最终在短短几秒间形成了巨大鸟笼状,将所有人困在了笼中,陆清雪忍不住哭了起来,“这到底是些什么啊?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付老面色惨白,稳住了颤抖的手骂了一声:“胡说什么呢!”士兵三人组眼见这么多诡异状况,又见已有一个浮雕士兵离姜如净不足五米,当下对视了一眼,默默地下了车。一直以来都没有吭过声的黑人库诺从后车厢扯出一杆长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