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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er道,“正常装扮下,相叶博士的性别还是很好辨认的。”“这也太……”“啊啊,相叶雪见可不会是亚从者啊,估计是在紧急情况下召唤出了Servant吧,那条来路不明的披风也可能是他从者的衣物。”所长打断了Caster憋屈的狡辩。“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召唤出Servant的,但如果有从者的保护,那相叶的安全也算是得到了一定的保障,最起码,我们不用赶着去给他收尸了。”她叹了口气,揉揉一直以来没有舒展过的眉心,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些许缓和的神色。“那么,”她转向依旧沉浸在震惊中的Caster,重新拿出迦勒底所长的气势向对方质问道,“你是在哪里遇见他的。”夜幕降临的东木沉浸在半边的血色之中,城市的废墟间燃烧着似乎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据Caster说,现如今徘徊在这座城市中的英灵只剩下了Berserker、Archer和Saber。三者都是被不知名因素所污染的反英灵,但Berserker不会主动惹事,故而现在对于藤丸立香一行人来说,唯二的威胁就只有Archer和Saber。“如果你们的同伴没有中途改变行径路线的话,那么他应该是往大圣杯的地方去了。”Caster随手画出几个莹莹发亮的古怪字符充当藤丸立香等人的照明,一边讲自己所知的情况全盘托出。“我当初之所以把他认作从者,是因为那家伙所散发出的气场实在是太危险了,甚至到了恶意粘稠的好想要化为实质那样的程度。一般人类可不会有如此深刻的负面情绪。”玛修扛着那面比她还要高的不知名盾牌,却依旧走的很轻松,甚至还有余裕去拉一把爬不上路面断裂层的藤丸立香。“相叶博士不是那样的人。”她拉起少年御主后在Caster和所长身后站定,巨大的盾牌在地面上重重一磕,信誓旦旦地说。“我也觉得,相叶博士是个好人。”藤丸立香呼出一口气,然后朝其他人露出一个略显疲惫的笑容,“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我也没说他是一个坏人啊。”Caster摸了摸后脑勺。“虽然蛇蝎美人的设定也很带感,但我还是喜欢更加清纯一点妹子啊,像小meimei那样的身材就更好了!”被Caster轻佻地叫做“小meimei”的玛修不自在地将手中的盾往前挪了一些,藤丸立香顺势往前走了一步,有意无意地讲少女挡在了身后。Caster将两人的行为尽数看在了眼里,哈哈笑了两声,无视了所长抛向他的恶狠狠的眼神,自顾自地向前迈开脚步。“那件衣服如果真的是他所召唤出的从者的衣物的话,那个Servant估计也是一个不得了的恶灵啊。”Caster说。“看人可不能看表面,能召唤出如此程度凶恶从者的人,或许有着平时你们都没有发现的那一面吧。”玛修皱皱眉头想要反驳一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没将那些话说出口,挣扎许久,最终还是选择沉默地跟在Caster的身后慢慢前行。她与相叶雪见直接交流的次数并不多,但从仅有的几次会谈中,他真的从未感受到那人的恶意,他似乎总是微微笑着,然后抛出一个又一个的话题,和他聊天从来不会冷场,而听他讲述那些鲜为人知的历史辛密也着实是一种令人愉快的体验。这样的相叶博士,怎么可能是一个坏人呢。玛修在内心问自己,前辈也好,相叶博士也好,哪怕是整天板着个脸的所长也好,他们对她的态度虽然各有千秋,但是他们都不是坏人啊。可是英灵的召唤不会出错,在没有圣遗物的情况下,御主总会召唤到与其相性最合的从者,这是有关英灵召唤最基础的知识。一切都开始偏离路线了,玛修望着东木夜晚没有一颗星子的天空,这样想到。第5章漆黑的复仇者我没想到在灵子转移行动的前夕,竟然会发生大爆炸这种意外。我想,如果不是我家传的魔术印刻在我受到外界伤害的时候及时自动开启,介于爆炸中心就在我的框体的正前方几米处,我或许会在那场爆炸中成为第一批被炸成碎片的御主。不过虽然那些魔术印刻帮我卸去了大部分的爆炸余波,但说实在的,我现在的状况也算不上是良好。胸腔内的脏器大概是受到了一定的损伤,以至于在我每一次的呼吸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从胸腹深处传来的剧烈的疼痛。那痛感像一条蛇,又像一道闪电,在我一吸一呼间疯狂地从伤口处往太阳xue处钻,劈劈啪啪的疼上一路,让我半个身子都陷在了失感的麻痹之中。肋骨或许也有折断,但我不敢去触碰可能的伤患处以免收到二次伤害。额角上不知何时被碰撞出一个不小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大块的血痂将一只眼睛糊住,而另一只——或许是眼底的血管爆裂了,也明明暗暗看不清楚。我抬手抬手摸了摸右边的耳朵,还在,但是知觉上已经感受不到它了。我支撑着自己从瓦砾中站立来,扶着旁边较大的石块往前走了几步。我眯着眼睛使劲地观察了一圈周围,却并没有在可见范围之内发现熟悉的迦勒底战斗服的影子。除我以外余下的46位御主都不在这附近。灵子转移的框架会探测其内御主的脑电波,确认其是否处于清醒的状态。在传送开始的时候,我醒着,所以眨眼间我就来到了特意点F,而余下的46人不在,再联想到先前的那次大爆炸……我摇摇头,打住自己的思维,不再去想那糟糕的可能性。我是在三年前才与父母一同搬到日本冬木定居的,而再此之前,我则是一直居住在母亲本家的城堡中。我的母亲出身自德国的魔术世家,却不是姓艾因茨贝伦。这个世界有时钟塔,圣杯战争和埃尔梅罗二世,但却没有卫宫士郎,黑圣杯和巨大海魔的报道。这是我曾经接触过的故事,但在我实际接触到这些本来被写作文字、被我默读进心里的事物的时候,我却发现,他们和我记忆中的样貌有着千差万别的不同。直到迦勒底向我发来一纸聘书,直到两个多小时前我与藤丸立香在走廊中相遇,被我掩埋在心底的、有关于十多年前的那个我的记忆,这才豁然重现在我的眼前。而如今,我站在一片废墟的冬木上——这里遍地都是瓦砾与砂石,倒塌层叠的碎石之中,间或还会传来一两下火焰燃烧所发出的轻微爆裂声,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恶质魔力的腥气,天色暗红,像是凝固了的血液一般,沉沉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