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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就你好了。”“……”被点到名的校官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在同僚的推搡中醒过来,这次露出一脸欲哭无泪的神情,战战兢兢地回答,“可、可是,帕罗大人,对方明明,明明已经和我们约定好暂时休战啊?”帕罗嗤笑一声,摇头叹息状,“真是年轻人的想法!乔,你是才刚刚入伍的新兵吗?还是刚刚离开母亲的孩子?这里是军队,是战场,是拼命的地方,你觉得你抱有善意与诚恳,去向你的敌人要求平心静气,要求光明磊落,要求绅士风度!乔,现在呢,你的感受?嗯哼?”乔的脸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着一个字也说不上来。帕罗看他有些羞愧的样子,更多的还是紧张与难过,于是再一次出声打断他的思绪,“当然,乔没必要那么紧张颤栗,活像被拔了毛的鸽子,嘿,我说,我又没有说是现在就去,你只是做好这个心理准备而已,可不要哭出来,十字军可没有小姑娘哟。”众人:“……”刚刚把话说得那么重的不就是您吗将军!乔又被说成了一个大红脸,但是现在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他嗫嚅着说道:“是的,将军阁下,保证会圆满完成任务。”帕罗放过了乔,摇头失笑,“现在,我们应该想想怎么在皮得留斯省和蒙塔省的夹攻下生存下来,请诸位注意!我说的是生存!”他的脸色变得极其严肃,与以往大不相同,“两个大省夹击,每省有常备军和新征军,人数是我们的两倍多!虽然我们挫败了蒙塔省的军队,但是远远没有给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且我们背后还有德穆尔那个老家伙虎视眈眈……所以,我们必须在尽量短的时间里找到一个既可以抵御对方攻击,又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反手伤害对方,甚至,我们能够阻止这两方进行联合,对了,”帕罗击掌,站起,“在皮得留斯省还驻扎着我们的常备军!”众人不由得打起了精神,开始振奋。谁知道帕罗很快坐了回去,叹息,“可惜我们已经和常备军失联了,不,准确来说,我们就没能和他们联系上一次过!”他耸肩,“那么我们仍然只有孤军奋战了,伙计们。”“……”给了希望能够请您不要马上拆穿吗将军,好比你刚刚把一个人从悬崖边拉起来看到他的脸,结果却告诉他对不起救错了人,你马上又把人家丢下去一样的——让人愤恨啊!帕罗扫了眼周围窃窃私语的将领们,跷起的腿放下去,站了起来:“好了诸位,今天似乎你们并不想要发表点高见,那么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于是众人就这么愉快地散会,只是对于帕罗突然表现出的严肃,多少有点惊异与忐忑。帕罗等到大家都离开后,这才舒了一口气,锤了墙壁一下,“可恶的陛下,您到底准备把蒂凡卡特琳宫装饰多久?德穆尔大主教可是想把主城迁到皮得留斯省得很呢!”……虽然蒙塔省继查斯特之后的贸然起兵震惊全西欧里斯,但是事实上库洛提并不觉得他的日子好过,譬如近来来自于邻省大主教德穆尔的信件,则叫他更为不高兴,信上言明希望与库洛提合作,并且在击溃唐格拉斯后,共同获取胜利的果实,但是库洛提在字里行间,总是能够感觉出对方带着一种倨傲命令的语气,仿佛库洛提只是必须怜悯的一个可怜虫般,需要彻底地拯救,所以他把那封叫他不甚愉快的信压在书案的角上,也没有及时回复德穆尔。天意总是叫人被捉弄,阴差阳错之下,这封信竟被送甜点和热茶进来的侍从不小心打湿,字迹也晕染开来,侍从看到这封信被随意搁置在边上,以为这是大主教不要的信件,自己就把它丢弃了,等到后来库洛提的军队被帕罗率军打得闭守城门的时候,库洛提想起这封信,于是想要答应并且顺势求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当然,这是之后的事情。现在,我们的蒙塔省大主教先生,正在研究那个引起他同教廷,不,准确说来是桑德拉以及唐格拉斯反目的东西。仍然是那些信件,因为封存在小匣子中,没有受到侵蚀所以仍然保持着比较新鲜的颜色,库洛提如同以往将这些信重新仔细地读了一遍,结果仍然让他失望,他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让他感觉不对劲的地方,这两年他和卡特的联系也渐渐变少,直到他起兵反叛教廷,卡特来了一封信劝诫他,结果被他恶狠狠地驳回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系。……不知道现在卡特还好吗?库洛提放好小匣子,起身,望着窗外。一轮夕阳,残红如血。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十点过才能回来,码了三百多字,然后,然后熄灯了摔!奇葩的大学晚上居然要熄灯,我想吐槽很久了!哭泣~今天满课,下午也满课,晚上有课,好吧今天全课~今晚的更新应该比较晚,明早看吧,妹纸们~呼,但愿之后一切正常~抱歉,谢谢你们的支持~抱抱☆、第五十九章所谓以仁慈、博爱的心态看待世间万物,教义如是规定,这是人类为己消除罪恶的开端,在死后方能够得到天父庇佑,以便死后能够享受到升入天堂的荣光。这近百年来不乏有值得传扬的神圣故事,据闻当年西欧里斯教皇国初成立的时候,南方数省因为要富庶一点,所以在地里耕种获得的粮食,他们并不会全部收割完,因为主喻神爱世人,世人互爱,所以这些留着的一小部分粮食,则是为了那些在路上奔波劳碌的旅人们准备的,起初南方的平教徒们被教廷褒扬为最大的忠实于主,传承主之精神的圣徒,叫北方贫瘠些的地方的人们很是嫉妒了一番,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的想法自然有了更大的变化,甚至说,有些事在不同的环境中,被以不同的态度对待,绝非歧视,而是情非得已。譬如,在唐格拉斯匆匆赶回蒙塔省以北的小城时,就看到一群为了争抢地里小部分粮食而大打出手的贫苦平信徒们。他们全部都变得面黄肌瘦,曾经或许丰腴过的脸颊,现在已经辨认不出往日的痕迹,只留下一双透着饥饿与渴望的黑色双眼,突兀的在脸上睁着,有的人已经没有力气了,在推推搡搡中被推翻在地后竟然就这样在雨后的泥土里摊着四肢,手中破旧的篮子也被甩在了一边其中也有些孩子,有些哭闹得很厉害,然而大多数哭得像刚出生的猫一样声音又细又小,因为他们被饿了几顿,哪里还能像往日一样在父母怀中啼哭撒娇。一群人抢来争去,到最后那些粮食竟然可惜地洒在了泥土里,母亲们摸了一把根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