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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我们可什么都没想。”林初语和苏莞相互交换眼神:“你们是哥哥meimei,姐夫小姑子的关系嘛,我们懂的,嘿嘿。”霍烟听得出来她们意味深长的调子,不过她也不想解释了,之前傅时寒那样尽心尽力地帮助她,赎回了奶奶的手表,她无论如何也应该有所表示。虽然刚刚那样的做法,对于傅时寒而言只是小把戏,他说不定还要笑她幼稚呢。不过这已经是霍烟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能给他最好的了。为了想到一个让他猝不及防的好点子,霍烟连着好几夜没睡好,绞尽了脑汁。回去洗漱之后,重新躺下来,霍烟收到一条来自傅时寒的短信:“失眠。”霍烟嘴角抿了抿,编辑短信:“生日还失眠,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是。”她看着那个“是”字,心里越发忐忑起来,回想高中的时候,有一年霍思暖为了给傅时寒营造惊喜,发动了学校好多同学,一起录制了一个祝他生日快乐的视频。傅时寒收到视频的时候,正好霍烟在他身边。她知道,那个视频他只看了半分钟不到,便放下了手机,脸色沉得可怕。第二天来学校,路过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对他说生日快乐,傅时寒礼貌地回应了谢谢,也没有找到霍思暖发作,见了面一如往常。但是霍烟知道,他很生气。这些年相处,霍烟比霍思暖更加了傅时寒,一个平淡无澜的眼神,霍烟便能从里面读出他的情绪。心情好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有光,而心情不好的时候,眸子便是一片深邃的幽黑,宛如不见天日的深渊泥沼。他性格便是如此,从来不喜欢高调和张扬。霍烟坐在床上,挠挠脑袋,心说不会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只想着要给他惊喜,却忘了惊喜也许会变成惊吓。傅时寒有时候其实真挺小气,要是谁惹了他,平日里一如往常地交流,但是慢慢的就会发现他的疏离和冷淡。她委屈巴巴地编辑短信,发送——“真的不喜欢吗。”两分钟后,傅时寒的短信进来。“笨蛋。”“唔……”“霍烟,今年让我最开心的一件事,是你来到我身边。”霍烟嘻嘻一笑,面颊不自觉有些潮红。“早点睡吧,晚安。”她发完这条,赶紧将手机放到枕头下面,用被子盖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那么快。第26章谁敢娶你每年的生日,傅时寒的母亲唐婉芝都会亲自下厨,和佣人们一起为儿子准备丰盛的生日宴。傅时寒的家位于东郊大院,靠山临江,环境清幽静谧。房子是较为老式的三层别院。小时候霍烟最喜欢来傅家的房子里玩捉迷藏,因为房子很大很大,有很多房间,还有阁楼和地下室,对于小孩子来说,这些房间充满吸引力和神秘感。不过霍思暖从来不会在傅家随便玩耍,她很懂事,每次来家里都端得像个小公主一样,礼貌端庄,陪伴在大人的身边,很懂规矩。跟她比起来,霍烟就像个野丫头。不过野丫头有野丫头的好处,不用拘束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也没人管她。可不像jiejie,哪怕饭桌上嘴馋了多吃一块rou,回去都会让母亲念叨好久。霍烟时常在想,如果让她像jiejie一样讲规矩,她可受不了。这次生日聚会,傅家来了几位表兄妹,还有小时候大院儿里的玩伴,高中和大学同学,一屋子都是年轻人,彼此间很快就相熟了。霍思暖正在客厅和傅时寒的表兄妹谈笑聊天,而霍烟则到厨房,帮着傅时寒的母亲唐婉芝做饭打下手。没想到刚走进去,便看见傅时寒也在。他穿着一身深色的休闲长衣裤,风格轻松而居家,在学校里鲜少能看到他这般放松的样子。他站在碗柜前,颔首低眉,一只手拿着长而锋利的刀子,另一只手按着红番茄,骨节修长流畅,手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牵引着白皙的皮肤之下的经脉流动,拿刀切菜的动作娴熟自然。几缕柔软的垂刘海悬在额前,侧颜线条不似往常那般凌厉,显出些许柔和之意。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妇人,皮肤白皙,眉目和婉,眸子宛如秋水般盈盈动人,隐约能够看出她年轻之时应当是何等的绝色美人。傅时寒眉眼间的韵致,与母亲唐婉芝有七分相似。唐婉芝见霍烟站在门边偷看,于是微笑着对她招了招手:“烟烟快来,尝尝刚出锅的香酥rou。”霍烟走过去,挽着乌黑的头发,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金灿灿的酥rou,一口叼住。“唔,好烫好烫。”“有你这样馋的,不吹一下就吃。”傅时寒无奈地伸手接过她嘴里叼的半块酥rou,解了她烫嘴的危机。霍烟吐着舌头,用手扇风:“呼~我饿了嘛。”傅时寒看着她红润的一点舌尖,宛如猫咪似的,心头不禁生出些许旖旎的遐思。他轻轻吹了吹手里的半截酥rou,待到温度下去,这才递给霍烟。霍烟直接用嘴接过了rou块,咯吱咯吱嚼着,嘴角浮起傻乎乎的微笑。傅时寒垂眸睨着她,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了。“好吃吗?”“好吃!”霍烟连声说:“唐姨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唐婉芝笑着说道:“今天的香酥rou是阿寒亲手做的,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吃,他特意跟我学了做呢。”“唔……”霍烟望向傅时寒,他正拿着刀切黄瓜,漫不经心地喃道:“吃了我的rou,该说什么?”霍烟吐吐舌头:“谢谢寒哥哥。”唐婉芝对霍烟说:“烟烟,你出去和小伙伴们一块儿玩,饭菜马上就做好了。”霍烟摇摇头:“我是来帮阿姨打下手的。”见霍烟已经熟练地拿起围裙给自己穿上,她无奈地说道:“那你去阿寒那边,看看他有什么要你做的。”“好。”霍烟乖巧地走到傅时寒身边:“寒哥哥,我要做些什么。”傅时寒偏头睨她一眼,递给她半个已经削皮的黄瓜:“把它吃了。”“啊?”“不是说帮忙吗。”“对啊,我来给你打下手。”“多削了半根黄瓜,帮我把它吃了。”他直接将黄瓜塞进了霍烟的嘴里。霍烟:……她咯吱咯吱,站在傅时寒身边,啃了五分钟的黄瓜。傅时寒拿了锅铲,倒油下锅,漫不经心问:“吃完了。”霍烟囫囵地咽下最后一口:“吃完了。”“帮我穿围裙。”“哈?”傅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