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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能回过神来。这时候,沈遇然说道:“我们给大家介绍学校的标志性建筑和地标,可不是随便讲讲的,过几天学生会招纳干事,面试的考题就是这些内容噢,如果有兴趣想要加入学生会,可要认真听。”“啊,学长怎么不早说呢!”“真是的,我都没有记下来!”同学们恍然大悟,纷纷抱怨。沈遇然继续道:“没关系,有个印象就成,考题不会很难,而且学校官网上也有介绍,大家可以提前做功课。”林初语问霍烟:“学生会啊,有没有兴趣。”霍烟想了想,摇头。之前就听朋友说过,大学的学生会招纳干事,要求很高的,不仅要聪明机灵,还要会处理人际关系,经常和老师同学打交道,得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我肯定不行啦,通不过考核。”苏莞道:“能不能通过考核,试试再说呗,学生会很锻炼个人能力的。”林初语胳膊肘戳了戳霍烟:“你看前面几个女生,连笔记本都拿出来了,准备记下待会儿学长讲解的知识点。一准是冲着傅时寒去的。”霍烟望向傅时寒,恰逢他隔着遥遥的人群,目光也扫向了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透着藏不住的邪气。吓得她赶紧避开。一行人参观完桃鼎以后,进入了中心图书馆一楼的咖啡厅,稍事休息。进入图书馆,扑面而来的冷气驱散了酷暑的燥热,同学们纷纷哀嚎,说要不我们就在图书馆内部参观吧,别在室外瞎折腾了。沈遇然义正言辞地说:“不行,咱们还得按照既定路线参观校园,这也是你们入校以后最快了解学校路线的方式,将来要去哪儿也不至于找不着地。”霍烟发现,周围同学脸颊都是红扑扑的,腾着热气,唯独傅时寒脸色淡定如常,冷着一张冰山佛爷脸,连一丝红晕都不起。这人,还是真是冰块做的啊。趁着大家都在图书馆一楼大厅休息,霍烟想着将那五百块钱还给傅时寒。然而等她摸遍了全身,却发现口袋空空如也。五百块,不见了!怎么会,她分明记得是放在口袋里,怎么会丢了呢。霍烟吓得脸色惨白,回想起刚刚一路过来,她几次从包里掏手机看时间,难不成钱就是在她掏手机的时候掉出去了?来不及多想,她跟朋友简单解释了一下,离开了图书馆,原路返回寻找。傅时寒带了一小部分同学去参观阅览室,出来与沈遇然汇合。“怎么少了三个。”他眉心微蹙。沈遇然诧异道:“寒总,牛逼啊,少了几个人你都知道。”“少废话,怎么回事?”“霍烟说她丢了钱,她朋友跟她一块儿原路返回去找了。”傅时寒心下一沉:“丢了多少?”“五百块,可把那丫头急疯了。”“大数目了,我去看看。”傅时寒说完转身,大步流星走出了图书馆。身后沈遇然“哎哎”地嚷嚷几声:“寒总你跟我开玩笑的吧!”五百块对于他傅时寒而言,算什么大数目!霍烟和室友们沿着刚刚一路走来的路线,桃鼎,逸夫楼,艺术学院还有田家炳大楼,沿途找了个遍,没有霍烟丢失的五百块。林初语说:“这一带那么多学生活动,肯定被人捡走了,红票子呀,落地上可比其他东西显眼多了。”霍烟丧着脸,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完蛋了。”苏莞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别难过,不就五百块吗,丢了就丢了,俗话怎么说来着,破财免灾,说不定那五百块钱帮你挡灾了呢。”林初语赶紧道:“没错!破财免灾,我姥姥经常这样说,所以呀,丢钱不是坏事。”霍烟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苏莞拍拍胸部,很讲义气:“食堂吃饭跟着姐,反正饿不着你。”“谢谢你们。”霍烟感激地说:“不过我还是得再仔细找找,你们先回去吧,不要管我。”她说完,独自一人朝着田家炳大楼走去。林初语还想追上去,苏莞一把将她的衣领揪过来:“让她一个人呆着吧,这丫头自尊心强得很,咱别去凑热闹了。”霍烟在田家炳大楼兜了一圈,知道这五百块多半是找不回来了,她只是难受,想一个人呆着,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窘境。五百块在别人眼里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霍烟而言,真的不是小数目了,每个月父母给的生活费一千五,她这一丢,就丢了三分之一。而何况,这还不是她的钱,是她要还给傅时寒的钱。难怪家人忽视她,亲戚不喜欢她,她自己都讨厌这样蠢笨的自己。霍烟蹲在树荫底下抹了几滴眼泪。傅时寒心急火燎一路找回来,各个大楼兜了一圈,终于在田家炳四四方方的小花园里,他看到她孱弱的身影,蹲在花园小径边,一个人偷偷抹眼泪。柳叶儿般细淡的眉头紧蹙着,睫毛微微颤栗,牙齿死死咬着粉嫩的下唇,咬出些许发白的颜色。伤心,却又极力压抑着。傅时寒心里像是被刀子给猛戳了一道口子,细密的痛感从心脏慢慢扩散至全身。他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淡青色的经脉顺着泛白的手背一直延伸至袖下的小臂。正欲上前,却听见霍烟的电话响起来。她擦干了眼泪,接起电话,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道:“哎呀,我没事的,也不是很多钱。”她红扑扑的小脸染着泪痕,却还强颜欢笑,安慰朋友:“不用担心我,像你们说的,破财免灾嘛。”傅时寒终究还是没有过去。他比任何人都更了解霍烟,她看似柔弱,自尊心却很强,绝对不希望让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小丫头已经站起身,用衣袖擦掉了脸上的泪花,深呼吸,缓缓走出了田家炳大楼。当天下午,五舍的男生寝室楼前掀起了一阵sao动。男孩们纷纷从阳台上探出头去,冲楼下的女孩吹口哨。“哇,女神今天穿得好漂亮啊!”“是来找傅时寒的吗?”“反正肯定不是来找你的。”五舍楼下的梧桐树荫底,站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正是霍思暖。沈遇然从阳台回来,冲傅时寒道:“寒总,你未婚妻等你呢。”傅时寒顺手拾起沈遇然桌上的赛亚人手办,掂了掂,作出一个投篮抛掷的动作。沈遇然眼疾手快,连忙扑过来抱住傅时寒的手臂:“大佬我错了,我嘴贱,我胡扯,她不是你未婚妻,是……是我未婚妻,这样行了吧。”傅时寒抿抿嘴,这才放下沈遇然的手办,算是给他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