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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晏若愚看着他满脸都写的难以置信和委屈巴巴,乐了好半天,把屈非厌往后一拉。“干嘛,”屈非厌有气无力的,“我有那么遭人嫌嘛,连个孩子都不给我抱。”“噗,”晏若愚忍着笑把他羽绒服的袖子往上撸了一下,“你自己看,这一天天跟家暴似的。你不嫌累,我还怕你胳膊一软把奶团子扔地上。”屈非厌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他皮肤白,胳膊上青的紫的红的简直不要太明显——屈非臣那个禽兽,不是说冬天看不见的吗!“你……”屈非厌简直难以启齿,“你……”最后他豁出去似的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不正经啊!”“哎奇了怪了,”晏若愚一脸的正气凛然,“和有情人做快乐事的是你又不是我,不正经也是你和你男朋友不正经,怎么我体贴你倒成了不正经了?”“……老司机!”“咳,”晏若愚说,“其实吧,我也能理解,你看你和非臣哥被扫地出门,在我这儿住肯定得注意那个、不良影响对吧……所以没掌握好度,”晏若愚又咳了一下,“印子比较明显……”“你故意的吧,”屈非厌咬牙切齿,“报复我呢!”“报复?我哪有报复?还是说你和非臣哥根本就没有被赶出家门?”晏若愚无辜地说,“你说你被扫地出门我才想这么多的嘛。我本来是个纯洁的小姑娘,都怪你耍我,才把我变成了污污污的老巫婆。实在不怪我的。”屈非厌抬头瞪屈非臣,奈何那货抱着孩子昂首阔步俨然正人君子,只好自己磨了会儿牙。晏若愚转过头,节cao?又不能换饭吃。然而没到晚上,幸灾乐祸的就换了人。“若愚,”屈非厌贱兮兮地凑过来,“你们上次去的那个舞蹈大赛,陈禾先生你记得么?”“他怎么了?”晏若愚没在意,“他那个徒弟挺好的。小姑娘名字特别有意境,鱼晚舟。”屈非厌心道,是挺好的,跟你抢男朋友呢。“陈禾先生带徒弟上真人秀,常望宇集训被学校也送去录节目,他们一组。”“哦,”晏若愚无所谓道,“多正常的事。”“那节目不是还没播么,”屈非厌看着她在厨房忙活,心想这丫头伺候爸爸到过世,不禁心疼起来,话语里也不再有戏弄的意思,“还没定档,最近宣传。今天采访陈先生,说很欣赏小宇,巴不得收了女婿。”晏若愚闻言一愣,随即无所谓道,“想做常望宇岳父的人多了去了,陈先生又没个女儿,还不让人想了怎么着?”屈非厌嗤笑一声,“是没女儿,不是还有徒弟么。我就八卦一下,毕竟动心喜欢一个人,前后花不了几天功夫。”晏若愚没接话。喜欢一个人,可能真的只是阳光洒在他身上的一瞬间,不喜欢,却要用时光去磨。“非厌。”屈非臣过来,“区区这半步多地方,非挤在这儿作什么。”“哦,”屈非厌出了厨房,“我就逗逗她,你干嘛叫我出来。”“厨房里又是刀又是火,你哪根筋不对非要这会儿欺负她?”屈非厌垂头丧气,连带着声音都低了,“真是够了,你才是她哥吧。”“不对,”屈非臣突然想起来,“小天王说,令妹不会做饭。”“啊?”屈非厌愣,“她刚才摆弄得挺好啊。”屈非臣回忆了下晏若愚的动作,的确不太像不会做饭的样子,随即眯了眯眼,了然。屈非厌凑过来坏笑,“想到什么了,给小爷说说。”屈非臣看他一眼,没说话。“说啊,”屈非厌心急,“你说嘛。”屈非臣勾勾手指让他凑过来,“令妹现在是单身。”“所以呢?”屈非厌一脸懵逼,“所以不能告诉小宇她会做饭?”屈非臣压低声音,“又不是随便来个什么师兄,就能请得动三小姐洗手做羹汤的。”靠。屈非厌一个白眼,“你正经一点行不行!”“哦?”屈非臣转了转眼珠子,目光从他胳膊处扫过,“对,我要正经一点。那我抱孩子去了,你坐着。”靠!常望宇走出集训基地,看到杨哥的一瞬间就跳上他的背,连带着吼出一长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下来,怎么集训还一点没重。”杨哥把他放地上,“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我胖了的,”常望宇反驳,“什么好消息?”杨哥拿出自己手机登录微博,“这个是若愚的小号。你自己看。”常望宇毫不犹豫把杨哥的手机仍了下去。他随手翻了一下,晏若愚这个号,全是……他自己。打榜投票、应援视频,还有画像。常望宇想起宿醉那天,晏若愚那几句呢喃。海鸟和鱼相爱,她把他们之间的距离看得很重。可她在意的到底是什么距离?是常家少爷的身份令她敬而远之,还是歌手这个职业令她望而却步?又或者,她只是怕豪门难入,做不了自己?还是都有?我喜欢你,不过,目前我的确没想过要和你有什么未来,请宽心。竟然宁可像粉丝一样为他做那么多事,默默守护,也不肯进一步吗?“我让你看的不是这个,”杨哥擦了擦手机上的土,“膜又碎了,你赔啊。”他往前翻了一会儿,把那张藏袍骑马图放在常望宇面前,“你说,她真的不记得你吗?是不是你误会什么了。”这个世界太玄幻了。麻麻我想回火星呜呜。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里冒出来两个会炒cp的小姑娘。。。然鹅并不打算给她俩加戏晏若愚颜如玉都是yry诶然后嘞,常望宇是谁已经很明显啦这一章有没有感觉到三小姐的邪恶!!!居然调戏亲哥哇咔咔有没有小盆友评论鸭多几条评论我发红包(真的)有没有小盆友收藏一下新文鸭新文阳光少年×精分少女重逢从强吻开始了解一下?☆、Восемнадцатый常望宇冷静片刻,“不,这只是一张骑马图而已。”“可这个画上的你才七八岁,而且也的确是甘南的环境,你的履历表里可没提到你在藏区待过。”“如果她知道我就是阿澈,怎么着都会开口把戒指要回去,那是她父亲留下来的东西。”常望宇蹙眉,“十一二岁的时候我与师父去过白银很多次,她从来没表现出对我有一点熟识,这不像是对老朋友的态度吧。”“不过,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