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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宋总,不用跳舞吧?我不会。”“我可以教你。”宋遇闲淡说着,瞥了眼她脖颈,auv这个傻逼,衣服吊牌没撕。这件破裙子,还打算退回去?“我四肢不协调,周围人越多我四肢就会越僵硬。”大学军训同手同脚的噩梦再次重现,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也不由僵硬了几分,“会闹笑话的。”宋遇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挑眉笑着不再为难她:“好,下次在家教会你再出来跳。”这次晚宴,本不必带单凉参加,他临时起意,说不清出于什么心思,就是想带她出来。宋遇额角青筋一跳,说不定哪天再去那个什么云间会所,也想着把她带在身边。晚宴大厅人头攒动,单凉局促不安:“宋总,我不用演讲或者致辞吧?”“不用。”他偏头看她,一个恍惚,晚宴大厅的吊灯仿佛亮了一层。她像是黄沙漫天里的一片绿洲,荒凉野地里的一株青草,是这污浊空气里难得的一缕清爽。宋遇不由凑近她耳朵,轻声说:“auv,我觉得,圣诞树还挺好看。”“啊?”听不懂人话?“你今天的置装费,公司报销。”报销?卧槽!你为什么不早说!单凉扭了下脖子,脸颊微红:“宋总,我后背痒,我能去洗手间把吊牌撕掉吗?”宋遇温热的气息吹在她光洁的后脖颈处:“一会儿我帮你撕。”她脖颈更痒:“宋总。”“叫我宋遇。”目光迷离柔情。“可是现在,不是工作场合?”“不是。”一路有人举着酒杯打招呼,宋遇这斯一边微笑颔首向众人隔空举杯,一边抽空和她贴面低语。单凉觉得,照这个趋势,今晚一过,她身上“宋公子女人”这一标签,就甭想揭下来了。她咬唇斜看他,好像,自己挺乐意贴这一标签。只是她后背上的礼服标签,剐蹭着她的肌肤,异常的难受。她蹙眉耸了好几次肩,示意宋遇她要去洗手间撕吊牌。宋遇无视她的请求,只是闲淡地从侍者托盘上拿了一杯鸡尾酒,递给她:“先喝杯酒暖暖身。”喝过酒再去找个地方帮你撕吊牌。他轻眯眼,翘起舌尖轻轻舔舐着牙齿,挑选着待会儿用哪颗牙来咬她的吊牌。“宋……宋遇,咱们两个都喝酒,今晚谁开车回去?”“有司机。”显然,他很享受这个称呼,“准确地说,应该是今晚谁开车回家。”不一样?有差别?单凉看着他,突然想起昨天车里,他说“没插?会插的。”耳根就是一红。她别开脸,错过他撞上来的炽热目光,看向远处的众人。纸醉金迷的晚宴大厅,男人一律看上去很有钱,女人一概很漂亮。每个人手里一杯酒,或坐或站,目光齐齐投向大厅中央台柱子上的两三个人,听他们演讲致辞。单凉听了几句,完全不感兴趣,冠冕堂皇的套话,最乏味。“待会儿拍卖,你要不要去看看?兴许有感兴趣的物件。”宋遇在她头顶忽然问。单凉吓了一跳:“我?谢谢,你太高看我了。”我一个吃土星人,脑子有坑,去和海城这帮最有钱的人抢东西?怕是我的全部积蓄,都够不上这里任何物件的起拍价。“又不是文物,搞不懂这些别人用过的东西,脏的要死,买来恶心自己?真要做慈善,直接捐钱不就得了。”宋遇讥诮着,喝了一口酒。单凉内心翻了个大白眼,你又不竞拍东西,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还硬拽上我!我也没听你向别人介绍我是漫画原作者啊。溜我玩呢!她不忿地啜了一口酒,视线落在一个气质出众的女人身上。女人头发盘起,白肤胜雪,烈焰红唇,脖颈修长,红色礼服大胆性感又不失优雅,坦荡荡露出满背春光。不得不承认,她腰线很好,蜿蜒到腰窝,勾人情不自禁想上去摸一把。单凉咽了咽口水,猜测,这个女人定是没有穿内衣,连胸贴都没有!omg!真空上阵!真要激凸了怎么办?!女人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偏头向她看来,不过一瞬,女人的视线落在她左侧,然后,勾唇一笑,隔空举了举酒杯。虽然不是冲她笑,单凉还是感觉自己被电了一下,感慨着,今儿算是真正见着一回“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景象。不过,她勾唇举杯的这个方位……单凉迟疑地向左偏头。果不其然,宋遇望着人群中的女人,怔了怔,随即翘起一边唇角,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单凉胸口一闷,埋头灌了一大口酒。“你吃晚饭了没?”宋遇突然问。“……吃了一点点。”“饿吗现在?”“还好。”“你在附近随便吃点儿东西,我待会儿回来找你。”宋遇和她说着话,目光全程,却锁定在女人身上。须臾,他抬腿向人群中的女人走去。单凉感觉,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心尖上。他当着她的面,去撩sao别的女人,一直以来,她算什么?单凉看着他们老情人一般谈笑风生,鼻子一酸,灌下整杯酒。有侍者经过,她又要了一杯,再看了一眼宋遇,转身去甜点区,寻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化悲恸为力量,专找最稀奇最贵的东西吃。不知不觉,已是四杯酒下肚,头开始有些晕。宋遇还没来找她。会不会是自己躲太隐蔽了?他找不到。单凉扶着额头离开甜点区,去往晚宴大厅寻找宋遇的身影。拍卖已经开始,主持人敲锤喊价钱的声音高亢嘹亮,震得她脑仁疼。“下面这件披肩……起拍价三万。”喵了咪的,一个披肩,都比自己今天这身行头还要贵。单凉一边吐槽,一边四处搜寻宋遇和那个女人。“11号,三五万……20号,四万……”报价越来越高,短短几分钟,飙升到九十万,又有人出到一百二十万。疯了,这里的人都疯了。单凉握拳敲打着发晕的脑袋,有钱,真他妈任性。“二百万。”淡淡的一声,单凉瞬间清醒。她偏头,看到宋遇一惯慵懒姿态,举起一个牌子,他身旁立着的,还是那个袒胸露背的尤物。“二百万一次,二百万二次,两百万三次。”随着一声锤响,“成交。”女人对着宋遇笑靥如花,红艳艳的嘴唇里吐出的两个字,隔着老远距离,单凉也能辨认出来,她说:“谢谢。”宋遇花两百万拍下的那个不知道是几手的披肩,就为了博那个女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