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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慕言之和老头还是天天泡在地下室,听慕言之说,是老头决定指导他的医术,这是好事,冷屏自然不会阻止,只是每天呆在房间里很无聊很无聊很无聊……几天之后,冷屏终于获得了慕言之的许可,可以出门逛逛了,但是要穿四件衣服外加一件披风,还得戴着帽子……不过这还是阻挡不了冷屏想要出门的热情。冷屏在慕言之严格的目光下,冷屏在这个大夏天,别人穿一两件甚至不穿衣服的情况下,穿上了四件衣服外加一件戴帽子的厚披风……在慕言之去了地下室之后,冷屏撒丫子就跑出去了,顺手还把老头家劈柴的刀给顺出来了。冷屏准备来射鸟,在做好一把简易弓箭的时候,冷屏已经大汗淋漓了,但是她还是泰然自若地穿着四件衣服一件带帽子厚披风。冷屏瞄了瞄准头,将弓箭微微调整了几下,便开始狩猎了。一个上午下来,冷屏收获颇丰,射到了五只鸟儿一只兔子。冷屏提着猎物回到了老头家里,心情特别好,今晚终于可以吃顿rou了……冷屏打算自己亲自弄这几只野味,这五只鸟儿当中,有一只白色的鸽子,冷屏在给它拔毛的时候忽然在它的腿上发现了一只小竹筒,冷屏有些囧,她好像把人家的信鸽给射下来了……冷屏把小竹筒放在桌子上,打算等慕言之回来,认错……然后再让慕言之想办法!等冷屏把这几只野味料理的差不多的时候,慕言之和老头子回来了,两人又是那种有说有笑的状态,冷屏兴冲冲地将她一天的成果拿给两个人看,慕言之难得地夸了夸她,冷屏高兴地眯起了眼睛……“夫君,今晚你下厨……”“好。”慕言之跟着冷屏进了厨房,老头子一个人在桌子上,咪了一口小酒,然后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小竹筒,老头子还以为是那个老家伙给他来信了,高兴地打开来看……结果……“是谁!竟然敢害我族人!”老头大吼一声,气的目眦尽裂。慕言之和冷屏听到了,连忙跑了出来,冷屏看到老头手里的竹筒,便说道:“这只竹筒是我在山上打猎是猎到的一只白色信鸽腿上带着的……”老头狠狠地瞪着慕言之和冷屏,咬牙切齿地说道:“我鬼手自认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这上面写的什么我都不知道……”“不用狡辩,为何我们族人世代生活在这里都无人打扰,你们一来,便带来了土匪!不是你们还有谁,难不成我的族人自己害自己不成!”老头说着,将小竹筒扔给了慕言之。慕言之打开竹筒匆匆看了一眼,上面说外头人员已经集合完毕,随时可以攻入回春谷夺宝,问毒是否已经下好了。慕言之和冷屏对视一眼,慕言之连忙说道:“前辈,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怒极之下,鬼老头哪里还听得下她们的解释,无论他们说什么都是狡辩,当即祭出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一手射向了冷屏,慕言之带着冷屏往边上一躲,知道此时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慕言之飞身过去跟老头打在了一起,只是用巧劲制住了鬼老头的身体,拿起桌上一个馒头堵住了鬼老头的嘴巴,无奈地说道:“前辈,得罪了。若不这样做你根本听不下我们的话。”老头还在挣扎,面色涨的通红,嘴里“唔唔”地叫唤。“前辈,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就您的族人,而不是在这里诬陷我们。”冷屏说道。“不知前辈可有仔细看这封信”,慕言之拿着信递给老头,“上面说到了对所有人下毒,先不说我们三人到底有没有□□,就说对所有人下毒,我们怎么下毒?这里所有人家里都有水井,食物也都是自己家里种出来的,再说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您家里,我们有没有出去过您难道不清楚么?而且若是我要屠村,根本不需要借助外力!”此时老头慢慢冷静下来,他其实听到□□就有一个猜想,只是不能确定,这个时候,越想越觉得林子度很可疑,村子里的人都讨厌他,时常侮辱他,打他骂她,一个月前,他的母亲死了,所以他便想要向全村子的人报复……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还有,几天前他还跟自己说他母亲虽然是自杀,但是却是被别人逼死的,他希望自己可以让那些害死他母亲的人得到惩罚,那时自己是怎么说的?说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所以他就自己设计一场复仇么?见老头慢慢冷静下来,慕言之拿掉他嘴里的馒头放开了他。“我要去看看林子度现在在做什么!”老头说道。老头匆匆往林子度家里走去,结果扑了个空,又在他家里找出了许多可令人浑身无力意识却又无比清醒的药。☆、39.第三十九章(三十九)老头大怒,号令全村寻找林子度这个叛徒。而此时的林子度正在一步一步爬上了上,来到了山上一个隐秘的洞口,他阴冷的脸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意,他抬脚跨出了洞口,来到了洞口外面,惊动了守在洞口的几个守卫。“什么人!”守卫大吼一声。林子度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露出了他苍白的脸和消瘦的身躯,说道:“是我,我是林子度。”守卫看清了他的脸,慢慢放下戒备,有些不屑地说道:“原来是林公子,林公子怎么出来了,不怕被发现么?还是林公子办事不利已经被发现……啊!”那个守卫话还没说完,一条血红色的蛇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收缩,蛇头对准那守卫的眼睛,“嘶嘶~”地吐着信子,蛇头不停的左摇右摆,仿佛在寻找合适的下口点。另一名守卫早已经吓得腿软地倒下了地上,爬的远远的。“林公子,林公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的计较……”那人早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林子度看都没看他一眼,绕过他便往他们的营地走去,身后传来两声惨烈的嘶吼,一抹红色的身影很快追上了林子度,跳上了他的肩膀,环住他的手臂,高兴地“嘶嘶”吐着信子。林子度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头,它高兴地蹭了蹭林子度的手掌。在一人一蛇的身后横着两具尸体,皆是死状极惨,令人不敢直视。林子度慢悠悠地走进了营地,再没有人敢拦住他讽刺他。刚刚两人的死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谁敢做出头鸟去招惹他。林子度掀开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