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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口怎么也吐不出来,一张小脸涨的通红。青玉含笑看着她,见这张小脸因羞怒涨红的犹如一颗红扑扑的小苹果,眼中的笑意不觉又深了一丝。“真是无情,昨日若不是我进入玄天池中,恐怕郡主早已被体内阴元吞噬。”许观音揪住领子的手不由一松,她死死咬唇狐疑的上下打量青玉的神色,昨日的景象在脑海里越发清晰。青玉好整以暇的看着怀中女子的神色,见她小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那双本还雄纠纠气昂昂的眸子一下子发虚了起来,满是难堪的四处晃荡着。许观音如今死的心都快有了,追溯起来昨日还真是她自个儿先主动献身,话虽如此但青玉随后的霸王硬上弓她可没忘记。看着自己一身斑驳的青紫,她死死咬住唇,头越埋越低。青玉本是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却见她恍若未觉般的咬着自己的唇,竟是出血了都未有感觉。他眉梢一蹙,眸色转暗。“郡主何必如此,男女之欢本就是顺应天道,更何况郡主日后若想修得大道须得尽早适应此事才对。”青玉的话如警钟在耳畔作响,许观音猛的抬起头,却见青玉面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已全部收敛,认真无比的看着自己。她霍然惊醒,自己先前所为只为调动丹田中的灵力,那结果……她沉心一番查探,片刻后,一抹惊喜之色在她眼中绽开。她分明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清凉之气悠游在丹田处,和以往闭塞的感觉全然不同。精神力沉入那清凉之气后那股舒畅之感顿时蔓延全身,将身上的疲乏一扫而空,她略微深深一查,只觉那清凉之气与她吸取的妖之阴元有诸多相似之处,但却更为淳厚干净,犹如破晓时分天地初接时光热交叉的那抹灵气一般,端是纯净至极。初次领略,许观音食髓知味若不是碍于青玉在一旁她真想满心沉溺在其中不愿自拔。身上已恢复气力,她起身脱离青玉的怀抱,从旁扯下一个薄被遮住自己乍泄的出光。青玉并未再拦阻,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她的下文。许观音沉吟片刻,心头的羞恼和难堪一点点平静下来。她并未急着开口,抽丝剥茧般的理清着思绪,半晌后,她深吸一口气,问出自己心中憋了许久的疑问。“事到如今,你也该给我个交代了吧!”“你到底是谁?”“回到西荒又有什么目的?”“一直呆在我身边又是为了什么?”许观音语速不快,一直一句的问道,黑白分明的眼瞳里却带着让人无法质辩的神采。青玉面容平静,似早已知晓她会由此一问,他略一沉眸,俊雅的侧面落在阴影之下,青眸似在回忆着过往,半晌后,他终于开口。“烛九幽之名,想来郡主已听人说起过。”许观音轻轻点头,这名字烛奚黎确曾多次提起。“剩下的便也简单,烛九幽本为碧落谷蛇族,不过百年前一场干戈被逐出西荒,落得如今这地步而已。”青玉轻描淡写的说道。许观音稍稍坐直了身子,倏然响起那日凤眼曲时蛮小朵不经意漏出的一语。“天妖……”她眼中神采一现,直直看向青玉,不容置喙的问道:“何为天妖?”青玉眸色微变,沉默了片刻,才掀唇说道:“天妖者承袭先祖血脉,比肩上古神裔。”“若是如此,那你……”许观音愈发想不通,若青玉身为天妖有那等通天之力,何以要屈居在她郡主府,莫说是她便是以往的观音郡主也不过一介普通女修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让他觊觎。“留在郡主身边,却是存了私心。”事已至此,青玉也不再掩藏,他微微一笑,目光有些诡异的看着许观音,“知道真相往往要付出代价,郡主若想知晓,那日后不论结果如何,青玉都不会再放你离去!”青玉此言一出,屋内顿时被一股霸道的窒闷之气充斥。许观音心头一重,被他言语中的认真所震,心里犹豫片刻后,她重重点头。与其被蒙蔽着牵着鼻子走,她宁愿知道真相后自己定夺筹码!青玉唇角一勾,许观音的反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百年前一场干戈,我真身被镇压在碧落谷秘地之下,如今这躯壳不过是当初逃离时演化的残躯。”“你想回来取回真身?”许观音目光一闪,接下来的话憋在喉头,可这又和自己有何关联。知晓许观音心头的想法,青云唇角一勾,眼中诡秘之色愈浓:“难道郡主就未曾想过自己真正的来历?”“百里敝天何等孤傲之人,为何要力排众议将你带入皇朝,奉为掌中宝,呵护备至。”许观音喉头微动,呼吸渐慢,青玉所说的这些她从未仔细想过,观音郡主与百里敝天之间难道不止是简单的‘jian情’?“为神裔者,非单单只有妖族。”许观音瞳孔越来越大,惊愕的看着青玉,只听他石破天惊般的说道:“许出自姜,神农氏后裔。”第29章揭秘神农氏?!许观音目光闪烁了片刻便镇静下来,继而更大的疑云笼上心头。自己真实的来历为何青玉会这般清楚,他又何以如此肯定自己就是神农氏后裔?“妖族秘典绝非人族可以涉猎,若无神裔血脉如何能承受与自身想驳的磅礴阴力!”青玉不紧不慢的解释道,他眸中幽光一现,视线撇过被许观音捏至变形的被角,缓声道:“神农氏身为烘炉,容万乘与己身,你能吸噬妖族的妖力这便是最好的证明!”许观音面上虽保持平静,心里的震动却难以言表,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青玉,以最平静的声音问道:“即便我为神农氏后裔又如何,这与你取回真身有何干系?”青玉目光微闪,沉吟片刻后,才道:“封印我真身的那处秘地只有神农后裔方可进入。”“所以你才一直屈居在我郡主府,甘心为一介妖侍?”许观音恍然的说道,旋即她眉梢一扭,追问道:“凭你的道行,何不强掳了我来,何必定下五年之约这般麻烦?”青玉唇锋微动,眸色一时深远。五年之前若非强掳不得,他又岂会如此迂回而行,说来由始至终他最忌惮的莫过于那只狐狸。“秘典与神裔血脉缺一不可,五年前郡主不过十四岁,初涉秘典,连皮毛也未涉及,纵是强掳了你也没用。”青玉笑吟吟的说完,却见许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