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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总算有些眉目,本来应该先进行一些实验去取得更真实的资料,但是时间不够了……”里昂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取出大量的材料,放置在炼成阵的节点处。“神呐,求求你一定要成功!”里昂右手手心石榴红的宝石突然光芒大盛,地上的炼成阵冒出地狱才有的墨黑颜色…………奥兹颀长的身体靠在窗边,望着下方一片开得热烈的牡丹花,却微微皱着眉头。许多事情,Cherubim都已经跟他说了,对于那个明辉月,东方大人似乎有些别样的感情。某种程度上这是东方大人成熟了的表现,他应该感到开心。但是对方实在是太弱,刚刚到初级魔法师的实力,根本无法保护东方大人。甚至连自己都无法保护……奥兹抿起了唇,了解东方忆心结的他,自然不希望他家大人再像自己死那时崩溃一次。“嗯……”躺在床上的东方忆难受的皱起眉,惊动了陷入沉思的奥兹。“奥兹……奥兹……”东方忆不安分地伸出手,奥兹连忙接住,为那冰凉的触感略微心惊。“我在这里,东方大人。”“对不起……对不起……”东方忆似乎在经历着很痛苦的事情,无意识的握紧奥兹的手,轻微的挣扎着……“失败了……对不起……对不起……”奥兹心中微动,伸手拭去东方忆眼角的泪水,声音极尽轻柔,加入了些许催眠……“没事的,不需要感到愧疚,我从来没有怪过东方大人的。”奥兹小心翼翼地揽住东方忆,一直到他的身体不再挣扎,不再流泪。“里昂大人还没醒吗?”门口,一个拥有华贵紫色长发的女生遮挡着半张脸,低声问。奥兹摇了摇头,放开东方忆,离开房间。紫发女生留恋的往里面看了一眼,这才恋恋不舍地跟着奥兹离开。来到下一层的大厅里。“奥兹大人!我的尾巴!尾巴!”紫眸长尾貂扑了过来,四个小爪子抓着奥兹的衣服,泪汪汪地摇晃着自己仅剩一半的尾巴。“帮我换新的零件嘛~我的尾巴啊!”“泰尔,你要是再吵信不信我把你剩下那半条尾巴也剁了!我的脸还没修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的尾巴。”紫发女生露出半张像是被融化烧焦犹如罗刹的脸,愤怒的说。“阿福莱娜的脸又没啥用!坏了就坏了!”事关自己的尾巴,泰尔也顾不上会不会惹这只女疯狗了。“别吵,东方大人还在昏迷呢,你们是打算吵醒他吗?”奥兹皱眉,强大的气势压迫下来。“哼。”阿福莱娜撇头,不屑的冷哼一声,她大概是六个傀儡里唯一一个不买奥兹帐的了。“先把残次那和菲尔修复,然后再说其他的。”奥兹将目光投向一具外表像是男性人类和一具像是男性精灵的傀儡。两具傀儡都受损相当严重,完全可以从皮肤的豁口看到里面艰难运作的零件,虽然在最后的关头,奥兹把他们都收进了自己的戒指里,但是每一具傀儡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开始修复的时候,奥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开口吩咐道:“Cherubim,去把院子里的花推掉,种上东方大人最喜欢的Blue。”“是。”……第62章明辉月的屈辱(994字)“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phoneyou……”明辉月放下手机,再一次摁下重拨键。东方忆已经失踪了三天,学院的主体建筑没有遭到毁灭性破坏,渐渐开始恢复上课。但是东方忆一直不见踪影,甚至有传言说东方忆已经死在了恐怖袭击中。只有明辉月知道,东方忆被那个人带走了,被那个强到极致的人……伸手揉了揉太阳xue,明辉月合上了电话。回到家里的他已经想办法制造东方受伤正在住院的假象,暂时压制一下学院里的传言,但是两个星期后木星和火星的代表团就要到了,根本瞒不了多久。“你太没用了。”那个人的话语像是一根针刺在他的脑海里。“咝——”明辉月抽了一口气,狠狠地攥住身下沙发棉纺的表面,用力地连手背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何等的屈辱?在那人的面前,自己竟然连开口的力量都没有,无力的看着对方带走东方……抬起手盖在眼睑上,明辉月紧紧地抿着唇,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如此的屈辱,但是却无能为力。他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各种机械在运行着。他之前把宿舍里所有幸存的东西都带了回来,其中有他的也有东方忆的。清理过后杂乱地堆在他的房间里,这对于有洁癖的明辉月来说是不可容忍的。但是现在的他却任由那些东西乱糟糟地放着,只希望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能够看到属于东方忆的东西,来减轻自己明明应该习惯了的孤独感……相比起这个来,这一次强行进阶的后遗症带来的痛苦都显得微不足道。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个人的实力并不是最重要的,一个人所拥有的权势才是他影响力的最大部分。但是银发男子的表现彻底摧毁了他的这个想法。仅仅一人,一击,就能够摧毁那种吨位的航空母舰,那么就算拉来上百万的军队又有何用……军人也是人,也只是身体强壮少许的普通人而已。东方忆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接他电话?那个人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满脑子都是他?“可恶……”明辉月喃喃自语,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想着他?现在的他明明应该去查到底是谁让自己服下焰果导致这些事发生,导致东方受重伤……他狠狠皱起眉,天哪!怎么又是东方?突然有人敲门……PS:这章字数有些少啊……【擦汗】看看晚上能不能再码出一章来。第63章我来取回我的东西(1591字)明辉月睁开眼,冰蓝色的眼眸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寒意。“辉月。把那个盾牌交给我。”门外,明家伟身穿他的中将军服,站在自己“儿子”的房门前,道。“父亲。”明辉月打开门,礼节十足却也十足疏远地称呼,但是却没有让他进房间的打算。“把东西交给我。”明家伟能够看得到就放在书桌上的那个圆形盾牌,虽然此时它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