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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正坐在一旁烤鱼,秦质微微起身便见自己□□地盖着一片树叶。秦质:“?”白骨听见细微的动静,连忙回转过去,见人醒了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忙起身过去扶起他,“你感觉怎么样?”秦质顺着她的力慢慢坐起身,许久不开口,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没事,别担心。”白骨闻言松了口气,见盖着的叶子微微有点移开,想都没想便顺手替他挪正了位置。秦质:“……”白骨做完这一动作才觉出有些尴尬,且二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多多少少有些生疏陌生,默了一阵见他不说话,忙起身去收了晒得暖乎乎的衣衫递给他,“你的衣衫湿了,我怕你着凉了,便脱下来晒一晒。”秦质看着递到眼前的衣衫,慢慢垂眼看了眼叶子,眼帘轻轻一掀看向白骨,风流蕴藉的眉眼暗藏几分莫名意味,表面上看上去却还是温润清澄的做派。秦质展眉一笑,轻轻应了一声“好。”伸手拿开了叶子,极为坦然地接过衣衫。白骨差点看了个正着,好在反应快,迅速垂眼避开了去,还未来得及做何反应,便听他有礼有节地道了句,“我有些使不上力,借你的手给我撑一撑。”白骨忙高高抬起那只完好的手给他,头却越发低下。眼前人的手握着她的手慢慢站起身,便松开了手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裤子。白骨收回手,掌心的温热有些烫人,便是一触即离那感觉也还是一直在,根本忽略不掉。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茶白镶绣玉青竹衣摆,鼻尖依稀闻到了淡淡药香,衣摆窸窣声响近在咫尺落在耳中极为清晰。白骨忽觉有些口干,她眼眸微微一转,不经意间落那片叫人浮想联翩的叶子上,一时浑身莫名冒起一阵阵热气,额间隐约起了细密的汗珠。衣摆忽而甩过她的脸庞,带过若有似无的药香忽然袭来,清冽却无法忽视的男子气息叫人忽然心跳加速,面前衣摆一拂而过,上头落下一声轻啧,似有些抱歉。白骨心头一紧,抬眼看去,秦质已然俯身看来,手抚上她的面,指腹微微摩挲,温润柔和的声音带着微微低沉,“疼不疼?”第68章他靠得极近,说话间那清冽的气息微微袭近,手指轻轻摩挲,在面上带起一片温热,身上衣衫还没有穿齐整,半遮半掩的颇有几分凌乱之感,看着与往日衣冠楚楚的模样不同,漫不经心中渐带一些风流恣意。这般衣冠不整叫白骨一时连视线都不知往哪一处放,还未开口回答,他便有些支撑不住,忽而倒了下来。白骨心下一慌连忙扶着他,手不小心摸到了一片温热光滑,连忙收回手,缩在衣袖里一副无处安放的无措模样。他的身姿看着修长若玉竹,可压过来的时候还是很沉的,险些带倒了自己,她暗自咬紧牙才勉强撑住他。秦质不住低咳,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来,靠在她肩头轻轻呼吸,那呼出的热气叫白骨莫名一阵战栗,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脸颊却似乎碰到了温软物体。她微微侧头看去,便见他淡色唇瓣靠得极近,忽而想起猎场的那几日的吻,那样炙热湿润,肆意妄为,让她的唇瓣受了不少罪,可那蛮横的力道却又莫名叫人下意识地想靠近,再感受一下那样猛烈的心跳。白骨心下一跳,忽觉自己中了邪,竟有这样古怪的念头,她忙看向别处,“你怎么了?”秦质闷咳一声,呼吸有一些重,半晌才轻道:“没事。”白骨听见咳声,又转头看向他,面色还是有些苍白,双目紧闭,眉间微锁,十分虚弱难受的模样,有些撑不住身子慢慢往一旁滑,她忙揽上他的窄腰,用尽力气撑着他,“是不是牵动了身上的伤,这阵法要如何出去,你的伤还是得找大夫?”秦质慢慢睁开眼,缓了一缓才有力气开口说话,“现下阵刚起,戾气正重,暂时出不去,只能耗着,等月初十才有法子。”白骨闻言心下微微一沉,若是要这么久才出阵,那耽误的事可不是一星半点。这个月初十才刚过,到下一个月,怎么也要二十几日,秦质身上的伤她可以用内力帮他护着,可暗厂那处却是鞭长莫及。厂公已死,暗厂群龙无首必定内乱,原本依她打算,杜仲和蛊二身受重伤怎么也要养上十几日才能动弹,她正好可以趁这个时机将暗厂掌握在手中,可现在困在阵中,根本无能为力。更何况蛊二的实力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想,他竟隐藏得这般深,连邱蝉子都没有发现。厂公都被他这般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了去,蛊术显然远在邱蝉子之上,莫非……他是花名册上说的蛊者圣手?白骨眉间微发蹙起,蛊二与她来说实在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对手,她至今都还被邱蝉子的蛊虫牵制着,又如何是这个蛊二的对手?若是暗厂被他控制在手中,想要拿回来岂不是难上加难?白骨还沉浸在暗厂的忧思之中,完全没感觉到秦质直起身。他正要系衣却似牵动了身上的伤忽而一咳,又靠回到她肩头,极为虚弱无力的样子。白骨立刻被转移了心思,忙看向他问道:“何处不舒服,可要我再给你渡些内力?”秦质微微一闷咳,半晌低沉道:“无碍,只是有些使不上力,休息一会儿便好,你帮我把衣衫系一下。”白骨闻言微微一顿,视线下意识往下一移,立刻触及到胸膛的一片皙白,忙又快速瞥开眼,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微微垂下眼睫,伸手替他整理衣衫。或许是重伤未愈,衣衫穿地有些凌乱不整,裤头的系带也松松散散的,白骨慢慢伸手往下,拉过他的裤带开始系,手微微有些颤,在他的注视下手指头都莫名其妙打起架来。许是替别人系衣是头一次,白骨有些不熟练,隔了好一会儿才系好,接着又抬手替他理了理衣,细白的指尖不经意碰到了光滑结实的胸膛,她感觉像被烫了一下,忙缩起了手指避开。他晕着的时候还好,现下这般醒着替他穿衣,太不自在了,她莫名有些面热,可还是很认真地替他整理衣衫。细白纤长的手指如玉兰花瓣般绽开,灵动穿梭在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