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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放入掌中观赏,这时候才想起,除了昨日助手早上买来的馒头豆浆后,他几乎都没在进食了,也没有很强烈的饥饿感。「你这样迟早会进医院的。」宁青书斜睨这个跟自己一样的怪物,捏起一颗汤包放入嘴中仔细品尝,不知为何,冷掉的汤包竟然吃出温暖的感觉,在胸口中慢慢化开。是因为有这个男人陪在身边的关系吗?同样的疑问也在傅素卿脑海中划过,心里头暖洋洋地滋味很难不让他沉溺。「是说你吧,你才该多多保重。」傅素卿自认自己的确也会有枉顾到三餐的时候,但眼前这个人才是真的拿命在拼。在外的交际应酬从来都不是件轻松的事情,但宁青书将这些重任全揽在肩上,不露痕迹的做下去,让外人无法查觉这其间的艰辛,还当他天纵奇才。「彼此彼此。」宁青书漫不禁心的回应。「依你这样子,虽然有来香港数次,应该也没好好享受过此地的风情和美食。」傅素卿闻言手不由得一僵,还真让宁青书说中了,多次来香港办公都是过路匆忙,常是忙完一处就马不停蹄前往下一站,真有较多的时间,也是留在饭店对着笔记本电脑琢磨着当日业务三部内务的会议内容,构思如何解决问题或是接下来怎么做才能让计划进行更顺畅之类的,风情和美食对他而言,当真是听过没享受过。也因为在工作上过于投入,反倒变成女人眼中不懂情趣的男人,因此情路并不顺遂。最后一任女友美雪,同他交往三年后,分手时泪眼朦胧这么说道:「在工作上你是认真负责的好男人,情场上却是让女人独守寂寞的浑蛋男人。」当时她如怨如泣的控诉,星眸承载不住泛滥的泪水,直到guntang透明的液体滑落脸颊的那一刻起,从此傅素卿再也忘不掉她的伤心欲绝和自己的薄情寡义。宁青书留意到身边的男人停下动作,拿着吃到一半的汤包怔怔出神,脸上的神情由呆滞渐渐黯然,最后竟然有说不出的伤心,然后沉默地继续吃起汤包。宁青书的心随着他的变化,慢慢地痛起来,没去细究自己为何心痛,宁青书现在只在意对方突然而来的转变,于是口吻佯装不经意、玩笑般问:「怎么,汤包就算再难吃,也不致于让你哀莫大于心死吧?」傅素卿头低下苦涩一笑,也许是此时有人在旁陪伴过于温暖,也许陪伴的人是宁青书,一个让他既尊敬又佩服的男人,使他不自觉的卸下层层心防,将藏在内心柔软脆弱的情感吐出:「以前女友总说我不体贴,不将对工作上的热情分给她一半,最后分手她不吵也不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哭,然后提出分手。」不知不觉中,他将那一直未愈合的伤口说出来。咬着汤包,宁青书道:「被女人甩的经验我也有过,只不过是不同形式。」「你会被女人甩?」傅素卿难掩吃惊,真觉得这是充满爆炸性的□□消息。真是太没天理了,眼前这个男人先不说身世条件,光是他的外表和这般体贴的性子,真难想象会有被女人甩的经验……「不对啊!你现在不是有女朋友吗?」傅素卿突然想到什么似,用着很疑惑的口吻说出口。宁青书没好气看着这个逻辑显然掉入混乱的男人道:「首先被女人甩的经验和现在有没有女朋友,请问两者中间有啥太大关联?」对齁!傅素卿不好意思的笑笑,看来他真的有点累,才会产生这种混乱的逻辑。「再者,什么时候我有女朋友,我这当事者怎么都不知道。」对于媒体捕风捉影的功夫深感头痛的宁青书,不过最让他难以相信的,是傅素卿也会去相信八卦周刊上的形声绘影。傅素卿一脸无辜开口道:「总经理说你有女朋友。」他压根没时间去看八卦周刊,能拿起商业周刊就算万幸,哪还有那个闲情逸致看到娱乐新闻去。闻言,宁青书顿时有种深深无力的感觉,忆起前尘往事,无奈地解释起来。话说宁青书家里有对热情开放的父母,总觉得他再这样工作下去,恐怕是要孤寡一辈子,所以听从秦伯的建议,曾一度大搞相亲这个把戏,出发点是好的,再说哪个父母不担心孩子的终身大事,自然是cao碎一颗心。结果却很出乎意料,竟招惹一些纠缠不清的女人,其中几个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麻雀,甚至利用媒体胡乱炒作与宁青书之间的关系。大多时候都在工作的他对这些事情始终置之不理,倒是秦伯过意不去拿宁母未出嫁之前的闺名和形象,对外宣称是他最钟爱的女人。后来媒体前来访时,聪明的他深知母亲的脾气,对着众媒体亲口承认有这回事。那晚娱乐新闻播报出来,刚忙完回家的他还赢得母亲一个大大的拥抱和脸上的三记口红印。宁青书总结道:「家中那两个长辈和秦伯岁数加起来也有两个世纪长,骨子却差不多都是一个样,最大的恶趣就是玩弄小辈。」「哈哈哈!」傅素卿不客气地大笑起来,直觉真是太有趣。总经理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老董事长和老董事长夫人也是这个样子,整件事情就让这三个老顽童搅和成一个大乌龙,也难怪宁青书会说得这么咬牙切齿。「别笑得让人想劈头打下去,你爸妈不会这样吗?」笑声嘎然停住,傅素卿脸上那明显吃痛的表情,让宁青书意识到自己踩了大地雷,气氛突然凝重起来。傅素卿迟迟未开口,而一向玲珑的宁青书,此时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终于,宁青书伸手抓住傅素卿潮冷的手握紧,后者像是回神又像是机械式地转过来。空洞的双眼让看的人焦急又无奈。对上宁青书那双比夜色还温柔眼眸久久后,傅素卿的瞳孔才慢慢有了焦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想提的往事也就这样说出来:「我爸爸是矿工,还在读国中时候矿坑塌了,他就这样埋在里面。我mama也在不久之后cao劳过度,跟着我父亲去了。」有水气凝聚在发红的眼眶,久久后又散去。「也许是这样吧,我在有成就感的工作中投注所有的热情,却让女朋友受不了离去。我不单是个不体贴的男人,更是个失败的人。」「我不认为。」宁青书撇撇嘴反驳。傅素卿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不认同。「一开始我不是说有被女人甩过的经验吗?」在对方疑惑话题怎么转到这边时,宁青书又继续说下去:「大学时候我有位公开交往的女朋友,那时候虽然没有现在那么忙,却因为主修和副修的科系截然不同,必须花更多时间在学业上,陪她的时间相对减少,仅能在晚上抽出些时间一起去散步,陪她去逛夜市吃东西,而白天就几乎全贡献在课业上面,没办法每一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