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人没有再对话,开始了长久了较量,劲风涌动,发丝飞舞,脚底下的大白菜乱滚……,最终那脆弱的桌子不堪负重,在两人的威压下,碎成渣了……院子里的青菜也是东倒西歪,满目狼藉,见此紫紫有些不淡定了,他特意搬到这块白菜地上喝茶吃葡萄,就是因为他知道某只小家伙就藏在下面,可现在,一想到小家伙出来见到院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哭得很惨,说不定到时候还得让他劳动补偿损失,想到这儿,就有些犹豫,不敢下手,倒是对方趁着这个机会,一掌把他打得后退几步。待他终于站稳脚跟,决定为自己将来的幸福生活着想,走文明路线,动口不动手,“你来晚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可惜今天某人准备得齐全,火红的轿子,连抬轿的人都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轻功高手,可没成想人没见到,尽然还有人跟他抢人,当然不肯罢休,“哼!”此时,就见不远处的几颗大白菜动了起来,然后冒出来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那双原本小心翼翼的紫色大眼睛在见到满院子狼藉的时候,惊呆了,眼睛瞪得溜圆儿,满满的不可置信!雪白在下面听着不断从上面传出的乒乒乓乓声响,还有那两人不纯洁的对话,他终于忍不住爬上来看一看,可没成想一上来就见自家院子里像是被台风扫过似的。还有那个身穿黑衣,头戴黑色纱帽的,不就是被自己救过又救过自己的黑衣蒙面男吗,怎么会是他,害得他还以为是妖精楼主找他麻烦呢,不过只要不是那个人就好,“你们别打了!”他冲着蓄势待发的两人大喊。刚一喊完,就见两人齐刷刷的看向他,他顿时有些心虚,眼珠子四处乱瞟,呜呜,他只是只不入流的小虾米,不要这么看着他,他会不好意思地!不过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着想,他还是顶着压力,对着黑衣男道:“你还是回去吧,我不用你报恩了,你上次也救过我,咱俩就算是扯平了!”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这人上次也帮过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以身相许。黑衣门主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你聘礼都已经收下了,现在反悔不觉得太迟了吗?”聘礼?什么聘礼?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收过谁的聘礼,不过这黑衣人的声音好有磁性,好有震慑力,听得他小心肝扑通扑通犹如小鹿乱撞(是吓的)。见雪白一副茫然的样子,黑衣人咬牙切齿,“不是早就被你吃掉了吗?”聘礼被他吃掉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想啊想,既和聘礼有关,又和黑衣人有关,和吃有关,天啊……,他终于想起来了,不就是几个果子吗,这人看样就是那个主上吧,可是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找他,他都快把这事给忘了,害得他还以为是妖精楼主找来了呢,不过既然这事儿是误会,总有解决的办法,“要不你先坐坐,这事儿咱们好商量!”真希望黑衣门主会看在自己曾经救过他的份上放过自己。两人看了看满地的狼藉,连把椅子都没有,于是很有默契的站着没动,被那两人火热的视线扫着,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他扭扭屁股,从洞里钻了出来,“你们先等着!”一溜烟儿跑出准备桌椅去了。某皇帝此时也从洞里钻了出来,见满院狼藉,眉头一皱,“你们打得真不美观!”他作为一国之君向来提倡兵不血刃,杀人不见血。“哦,那怎样才是美观的打法?”紫紫很虚心的求教。某皇帝陛下摸着下巴想了又想,还真没啥好办法,他平时杀人,都是先给对方按上个罪名,然后再借刀杀人,可这两人……他突然想起来几天前看见过自家小太子在玩斗蛐蛐,于是灵感闪现,“要不你们斗蛐蛐吧!”斗吧斗吧,你们相斗,咱好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小家伙嫌你们白痴幼稚,正好便宜了他自己。紫紫第一时间就觉得这个斗法不错,勾起嘴角,“好,就斗蛐蛐!”黑衣门主冷哼一声,没表示同意,但也没表示反对。雪白搬着桌椅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两人要斗蛐蛐,于是很“好心”的上前提意见,“蛐蛐要自己抓来的,斗起来才有意思!”到时候这两人天天忙着找蛐蛐,斗蛐蛐,就没时间找自己的麻烦了。两人听了他的意见,都没有反对,可他却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此时两人吃着他刚刚从洞里带出来的卤鸡翅,喝着香喷喷的野山茶,继续大眼瞪小眼,倒是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急着去捉蛐蛐。倒是他有些着急,趁此机会,他上前向着黑衣人表明自己的无辜,“我当初真的不是故意要吃掉那些七星果,要不我用其他东西赔偿?”雪白搬出他的宝贝药箱,拿出一瓶瓶的各种伤药、毒药,全部堆到黑衣人面前,“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实在不行,额外赠送给你一只怎么样?”雪白抓过一只没心没肺,正在院子里欢快蹦跶的灰鹰,“你看这只怎么样?你看这爪子多尖,这毛多滑啊,不信你摸摸!”不用某门主伸手摸,小灰倒是很兴奋的伸出脑袋在某人的手上亲昵的蹭了几下,然后叼起一个鸡翅飞走了……倒是某门主很认真的在他那堆瓶瓶罐罐里挑了起来,每个小瓶子上都贴了标签,药名药效写得清清楚楚,他挑了一瓶蛇腥草制成的毒粉一瓶,疗伤圣药两瓶,解毒丸一瓶。虽说好东西被人挑走,雪白他有些舍不得,但总归不用嫁人了,心情还是不错地,“谢谢,你人这么好,将来一定能找个温柔娴淑的夫人。”终于解放了,这人以后再也不会对他以身相许了,太好了。见雪白高兴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傻笑,某门主开口打击他了,“夫人将好东西送给为夫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还有以后要叫为夫卿。”……雪白受了刺激,蔫蔫儿的走了,趴到炕头上就不起来了,呜呜,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啊,他的梦想就是和哥哥两个人,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没事儿滚滚床单,那多好啊,可现在,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儿啊……他搂紧怀里的豹子哥哥,抚摸着哥哥毛茸茸滑溜溜的毛毛,一下一下又一下。突然背上一沉,压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不用想那么多,不想嫁就不嫁!”他下面其实还有一句没说: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搬到皇宫里吧,可又担心身下的小家伙想多了。脖子里的热气痒痒的,但他此时懒筋上来了,也不愿意动,缩了缩脖子,哼唧两声以示不满。可某皇帝见此还以为是身下的小美人儿在撒娇,张嘴就咬上了那粉色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吮吸。弄得雪白像是被接通了电源,全身麻酥酥的,可身上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