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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了一大桌好吃的,陈姨看乘肃还是这么有精神放心多了。乘肃问陈姨在家呆的怎么样,陈姨说累是累了点,但心里高兴,她女儿给她生的外孙女别提有多可爱了。“……”可爱吗?乘肃看过陈姨给他发来的她外孙女的照片,刚出生的婴儿,除了丑,乘肃看不出有其它的特点。第18章第十八章晚上钟海楼罗思前过来蹭饭,对陈姨一番甜言蜜语后,罗思前问乘肃哪里得罪古帆了,他为什么忽然砸了他那么多店。乘肃说他做的得罪他的事太多了,不知道这次是哪一件点着的。“……”“你最近跟古旗红走的很近吗?”钟海楼笑了笑问。“怎么了?”“昨天在网上看到了一段关于你们的小视频。”“光天化日,你俩够甜蜜的啊。”罗思前把手机拿出来点开页面,乘肃接过看了看,是孔雀阁二人相互喂食的片段,角度来看应该是离他挺远的客人拍的:“你们要是羡慕,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一起再去趟孔雀阁,做同样的事情。”钟海楼:“不用了。”罗思前:“我怕消化不良。”“不过老实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罗思前。“在陈姨回来以前是亲密的饲养与被饲养的关系。”“不是吧。”罗思前,“这男的还真是秀外慧中。”“那是形容女人的词吧。”钟海楼,“回来以后呢?”“……”不知道。古旗红本以为陈姨回来以后,他们的联系减少,他会少纠结些,但当真如此时古旗红心情反而更加复杂。被古明关了一个礼拜禁闭,古帆出来时,古旗红已经把他惹的乱子处理好了。主要也就是赔偿的问题,而赔偿无论是对乘肃还是古旗红来说都不是问题。一个礼拜的禁闭不仅没使古帆得到反省,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古帆出来后第一天下午就招了更多人去乘肃的酒吧闹事。有了上次的教训,酒吧也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保安跟寻衅者对峙起来。经理给乘肃打了个电话,乘肃正在这附近,听到说他过去看看。乘肃来到酒吧时客人已经被清了出去,看到为首的古帆,乘肃让他先把人散了,他也会让保安出去。“我们好好谈谈吧。”乘肃说。“……”再见乘肃,古帆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冷静。闲杂人等离开,偌大的酒吧只剩下乘肃和古帆两人。古帆跟乘肃之间,先沉不住气的永远是古帆:“为什么要帮江南?你明知道我多讨厌那种利欲熏心的女人。”“……当时古旗红毁了平缠,想给他和古家制造些麻烦。”“我也是古家的一份子。”“我知道,所以很抱歉。”“……”古帆抄起一瓶酒砸向乘肃,乘肃躲开,瓶子落在地上炸开。古帆又举起一把椅子,乘肃抓住他的手腕,把椅子夺过来。“还砸没够吗?”“你觉得够了吗?”古帆挣开他,“被你当成二百五一样戏弄!”“我从没那个意思。”“你直接那么做的。”“所以你准备就这么跟我耗着?”“起码也要到解气为止。”“假如我是乘娇娥或者乘风,你还会这么生气吗?”“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对我来说都没任何特殊性,你有时间闹事,不如反省一下是不是自己对我期望太高。”这么厚颜无耻,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遭天谴。“你居然还有脸理直气壮?”“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早就了解了吗?”“……”古帆愤怒地注视着乘肃。把吧台上的一瓶酒打烂,古帆抓着碎酒瓶就往乘肃身上刺,乘肃本来是能躲开的,但因为忽然有电话打进来,分心慢了一拍,所以被古帆扎到了左肩膀。这天谴降得也太快了。玻璃渣嵌进rou里,乘肃肩膀立时鲜血横流。古帆手中的酒瓶砰地一声落在地上,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真的伤到乘肃。乘肃捂住伤口染了一手的血,手机还在唱着歌。乘肃问古帆现在解气了吗?“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乘肃说是。“……”古帆愣了愣,乘肃不疾不徐的样子,让古帆突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是吗?”铃声戛然而止,古帆:“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要结束关系的?每句话都透漏着让我死心,离你远远的的意味,我居然才明白。”“……”古帆手指按着乘肃的伤口,乘肃皱起眉头。“我没那么不识趣,你也别太高估自己。这次就当我们两清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第19章第十九章电话是古旗红打来的,乘肃现在没心思管他。让司机过来一趟,乘肃去医院包扎好伤口,又给助理打了通电话告诉他他这边有点事,最近几天上不了班,把工作上的事吩咐好,乘肃刚好到家。打开门,乘肃意外地看到古旗红正坐在他沙发上等他,茶几上放着平缠的盒子,乘肃大概猜到古旗红找他什么事。乘肃现在心情挺糟糕的,毕竟跟古帆处了一年多,闹到这个地步,乘肃也不是全无感觉。陈姨把饭端出来:“这是你的朋友吧,我刚刚做饭,听到他按门铃就让他进来了,打电话你……呀,阿肃你脸色怎么那么差,生病了吗?”陈姨小跑过去。“受了点皮外伤,已经包扎好了。”乘肃,“最近不能吃油腻的,这几天得麻烦陈姨准备些清淡营养的了。”“恩,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哪个地方伤到了?严重吗?用不用请张医生再来看看?”“就是肩膀受了点伤,医生都说没什么问题了。你别跟我爸我妈说这件事,我不想他们担心。”“好,我这有几个菜做的太腻了,你等我再做些清淡的去。”“不用了,我现在胃口不好,也吃不了太多,喝点清汤就行了。这么晚了,陈姨先回去吧,我跟他还有点事情要说。”陈姨犹豫片刻说那好吧:“我就不耽误你们谈事情了,一定要多注意休息,有什么想吃的,提前跟陈姨说。”“恩。”陈姨走后,古帆问乘肃怎么回事,乘肃没有回答。古旗红把乘肃的衬衫扯开,看着乘肃绑满绷带的左肩,问他谁干的。乘肃:“别打着关心的幌子占我便宜。”古旗红:“……”乘肃仰躺在沙发上:“我欠他的。”“谁?”“古帆。”古旗红手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