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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点心,说是给宝钗带的。薛王氏笑道:“你留着给宝玉还有你们家的几位姑娘吃就行了,还想着她!”王夫人笑着往里间看了一眼,见薛宝钗正和香菱丫头下棋呢,便对周瑞家的说:“你把那几匹锦缎给姑娘拿去,让姑娘瞧瞧可喜欢不喜欢,喜欢呢就留着裁几件衣裳,不喜欢也没关系,我那里还有,让姑娘去我那挑去。。”周瑞家的答应一声,便亲手捧了进去给薛宝钗看。不多时薛宝钗出来拜见,笑道:“多谢姨娘,这几件缎子都是极好的,我很喜欢。”王夫人笑道:“喜欢就好。”一边说一边瞅了周瑞家的一眼,周瑞家的会意,忙笑呵呵的说外面日头很好,拉着薛宝钗去外面晒太阳,丫鬟们当然也都跟去了。房间里只剩王夫人和薛王氏两人,王夫人便将借银子之事用一种自以为meimei可以接受的方式委婉说了。薛王氏心里自是不愿,推说自己家如今也败落下来,没有银子。王夫人便晓以利害。无非是搬出来娘娘,说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等将来娘娘得了势,宝玉便是国舅爷,想要什么官不成,宝钗嫁过来就是诰命夫人,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还能拉扯拉扯她那不长进的兄长薛蟠。到时候自己再在娘娘面前美言几句,给薛蟠也弄个一官半职,岂不是光耀了薛家门楣吗?“meimei,你想想,若真如此,百年之后你到了地下也可见妹夫了不是?”“这……”一席话说的薛姨妈有些犹豫。她一向是个心眼活耳根子软的,不由便动了心。何况儿子是她的命根子,也是她下半生的依靠,若真能得个一官半职,便是花几万银子也是值当的。何况贾府只是说借,又不是要?仔细一想,jiejie还真是为自己好呢。就这样薛王氏一口答允,只是如今府里没有现银,得筹措两日。二人商定,两日后王夫人再来取银票。晚间薛王氏叫来自己的一双儿女,将此事告知。薛蟠一听,喜得拍手叫好,直道:“母亲做得一笔好生意,既不花钱,又给儿子买了官,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薛宝钗小嘴儿一撇,白眼一翻,眼睛里满是鄙视。摊上这么一个除了吃喝嫖赌什么也不会干蠢钝如猪的哥哥,自己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自己那姨妈他还不知道,从来只有进的没有出的,这钱送出去便是rou包子打狗。但既然已成定势,这钱不花也得花了,何不让这钱花的有意义些?据她这些年的观察,贾宝玉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指望他获得权势富贵,一辈子也就那样了。有什么办法能让元春表姐把自己弄宫里去,凭自己的手腕,哼哼……——“冲啊!第一个攻进花容王都者赏金万两!!”徒祺宇手执斩云宝剑,跨在汗血宝马上,急速奔驰于被鲜血染红的沙场之上。浓烟滚滚,沙尘飞扬,到处飘洒着血雨,地上是横亘的尸体、残肢,大地笼罩在一片恐怖的阴霾之中。若是一个没上过战场的人,猛然出现在这种场景之中,能当场吓得晕厥。徒祺宇身上蹭亮的银甲在血雨的洗礼下早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布满暗红的血块。他的脸上也都是污血,活着泥土,几乎辨认不出原本的模样。徒祺宇冲在最前线,正跟地方的一员大将激烈战斗着。徒祺宇武功卓绝有万夫莫当之勇,但对方的武力也不弱,二人厮杀了上百回合,仍不分胜负。乱箭纷飞,不多时,二人的战马都被射死了,无奈只得下马继续厮杀。不知打了多久,二人都疲乏至极,敌将突然径直向徒祺宇头顶砍来。徒祺宇刚要用剑阻挡,不料对方突然手腕往下一转一压,改变攻势,径直袭向徒祺宇最脆弱的脖子,来势迅猛如闪电,刀尖划过之处,登时渗出一抹红色,登时沿着光滑的刀口渗出一片血红。徒祺宇眼神一凛,忙将头一闪,堪堪躲过对方砍来的力道。敌人也是一员猛将,挥刀的力气极大,本意是要将一刀将徒祺宇的头砍下来的,不想被徒祺宇一闪,一低头,刀刃滑向了头盔,铿锵撞击一下发出刺耳的低鸣。徒祺宇一把拔出腰间所配弯刀,顺势一扫,整个将敌将的胳膊砍了下来。他来不及多想,把弯刀一收,再一扫,割破了敌将的喉咙。鲜血飙出三尺多远,溅得徒祺宇满身满脸都是。他伸出手指,抹了抹唇角的血迹,眉头蹙了蹙。现在他全身上下,到处沾满鲜血,只有眼珠子是干净的,漆黑如墨,里面似有千万种情绪。即使看不出原本的脸色,他的五官还是精致的让人叹息,全身透着一股野性的魅力。“王爷,您骑这匹马!”一位小将牵着徒祺宇的替补战马走来,徒祺宇正要上马,小将大叫“王爷小心!”。说时迟那时快,徒祺宇还没来得及躲开,便被一直羽箭贯穿了,箭头从背部进去,贯穿身体,血淋淋的杵在胸前……☆、噩梦噩梦“不,不要!”林忆昔大叫一声,猛然惊醒,心扑通扑通跳的异常猛烈,像突突奔驰的列车,感觉随时要从嗓子眼喷薄而出。睁开眼是满目的黑暗,伸手一摸,摸到了软软的东西,凭借多年的触感知道摸到的是被子,方惊觉是梦。头发湿淋淋的贴着额头,身上也湿湿的,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幸好只是梦而已……林忆昔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子瑜一定没事,一定不会有事的,是梦,是梦而已。子瑜是王爷,即使边城开战,他顶多也就是个坐镇指挥,不会直接上战场的。不过一想到徒祺宇以往表现出来的对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的满腔热情和蓬勃精力,林忆昔还是觉得不放心。他是王爷,如果他执意要上战场的话,恐怕大将军也拦不住。不,不会,他身份尊贵,大将军又是太上皇的心腹,不会看着子瑜置身于危险之地。即使大将军同意他上战场,也一定会派大将保护,不会那么容易就,就……如此自我安慰一番,林忆昔还是不能安心。战场那么乱,谁又能顾得了谁?不是她对子瑜没信心,实在是沙场弓箭无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中了什么暗箭。梦中的场景她不敢回忆。可不回忆不代表她就不害怕不担心。虽然知道是梦,但亲眼看到徒祺宇被长长的羽箭穿胸而过,口喷鲜血……她不敢再想,哪怕只是想想那种场面,都忍不住让她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血腥场面历历在目,那绝望的情绪她还记得一清二楚。当时自己就是觉得一切都完了,心头只剩深深的哀伤、绝望、无助和失落……好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