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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牛rou面放在他们面前“秋老板,今日多送两碟小菜。”“谢谢老板。”寻非埋头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面摊老板坐在他们面前,热情的招呼着“多吃点,不够还有,不再多收钱。”“都是小本买卖,哪能不收钱。”秋烛看着这个老板如此热情,反倒有些拘束了。只听老板开始了闲聊“秋老板,我记得你也年满二十,可有娶亲对象?”寻非一听便噗嗤一声笑出来,秋烛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摇摇头。“秋老板年纪轻轻便将酒馆经营的如此之好,我们这里多少年轻姑娘想要嫁你为妻,为何还没有意中人?”“姻缘天定,如今缘分未到。”秋烛心中颇为无奈,这里的乡邻个个如此热情,时不时的便能碰上说媒的,吃个面还能碰上问姻缘的。“这种事还是早定早好,也好给寻非寻觅一个嫂子照顾照顾他。”“多谢老板好意,我心中有数了。”寻非看出了秋烛心中的郁闷,小老鼠一般吱吱的笑着“这里可是真是旺了秋烛的桃花,多少姑娘等着想做你的夫人呢,有时候我去买一块豆腐,那婆婆都能问‘你哥哥何时娶亲呢?’你说我累不累?”“那我真娶亲了,你该如何是好?”“你敢!”穿过几条街,走到了小镇的另一边,这里的废宅已经沉寂了多年,原本的风光全被淹没在那丛生的杂草和杂乱的废墟之中。但是相较于从前,这座大宅虽然看着还是有些冷清,但是早已经过不停的修葺,改变了那原本原本破旧。“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寻非看似丝毫不意外,卷起袖子便要推门而进。宅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看不见什么落叶杂草,他自然而然的往大堂走去。“好好的宅子,总是闲置着也不是办法,自然要好好翻修一下。”秋烛从一处小房间里搬出了一堆的工具“别闲着,过来帮忙。”秋烛俯下身去为院子的栏杆柱子刷漆料,这里四处都有残留的血迹,早已发黑,难以去除,所以上漆料令人十分头疼,秋烛不慌不忙,便一遍遍的刷,刷了多遍才将血迹涂去了。“外面的人都说这里是凶宅,凶宅你也敢住?”寻非手上刷着漆,嘴也不闲着,忍不住的去揶揄秋烛。秋烛听完也只是浅浅一笑“我虽是生意人,凶宅又如何,你可是乔家小少爷,再凶你也镇得住,况且凶宅价钱便宜,还不足普通宅子的二成,划得来。”“那为何不找师傅来干这些活,非要你自己来干,都两年了还没干完呢。”虽然如此说道,但真说辛苦倒也不至于,他们偷闲时分便来此处修葺,倒也乐的开心。“你都说是凶宅,别为难人家师傅了,人家可不及我们小少爷镇得住。”刷完漆料,秋烛将衣衫整理的一丝不苟的模样,拍了拍寻非的肩膀往宅院深处走去。整座宅院秋烛最为上心的便是这座祠堂,当年乔大人就是在这里离世的,小绿就是在此处救了寻非一命。秋烛总觉得这里乔家的列祖列宗一直在看着,所以当年年幼的寻非才能够死里逃生,躲过一劫。第169章桃花依旧(2)“寻非,该上香了。”秋烛用布细细擦拭着案桌“要诚心一点。”寻非乖乖的点燃三支清香跪拜在祠堂前,秋烛静静的看着香炉上的清香,每次寻非的那三支总是燃烧的特别快,或许是乔氏祖先在天有灵,看到寻非平安而有所慰藉。“把牌位好好擦一擦,都落灰了。”寻非看了一眼秋烛,秋烛不是他们乔家的人,可是似乎与乔家人无异,每次对待先租总是比他更像是乔家的子孙,如此虔诚,如此敬畏。“爹……”寻非擦拭到爹爹的牌位,乔鱼乐这个名字总是令他心头一颤。他好想念他的父亲,记忆有所恢复之时,总是会想起他,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总是对他展露满是疼爱又有些无奈的笑容,陪他坐在院子里画画写字。“想念你爹了?”秋烛将寻非手中的牌位拿过,边边角角擦拭干净,摆放回原来的位置“你从未说过你爹,我倒是好奇伯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寻非想了想,摇摇头“我从小在华清寺长大,并非和爹朝夕相处,不过我记得我爹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总是带着很温柔的笑,对娘笑,对我笑。爹喜欢看书,喜欢练剑,他喜欢安静。”“如此温文儒雅之人,为何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调皮捣蛋的人来?”看着寻非有些心情有些低落,他便开起了玩笑。寻非故作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才不是呢,我现在长大了,不调皮了。”“你呀,别在你爷爷和爹娘面前说大话,招惹他们笑话你。”寻非在祠堂外面东摸摸,西找找,也不知做些什么,待秋烛打理好祠堂的事宜出去寻人之时,却未见踪影,一路寻去才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他。寻非坐在木凳上,微微低头不知看些什么,脚下一个大木箱子,里面东西也是满满当当的。“你怎么跑到你爹娘的房间里来了。”秋烛走进房间,房间已经看不出过去属于乔鱼乐夫妇的痕迹了,也不知寻非看些什么如此入迷。“我找到了好些宝贝。”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擦拭着这些宝贝“刚才想起小时候似乎在家里藏了什么东西,找了好久才找到。”“不介意让我看看。”秋烛微微俯身拿过寻非手中的一个木头雕刻的小人,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眉眼之间和寻非如出一辙,这个小人似曾相识,在……那个梦……他惊得失手,小人掉落到了寻非的怀中,引来一阵抱怨“你小心点,这些东西摔坏了可再也没有了。”“这个小人是哪里来的?”秋烛原以为只是一个梦,却在此处见到了梦中之物,实在是蹊跷。“我爹刻得。”寻非爱惜的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爹刻得真好。”“你爹?”他记得梦中的白衫男子,是他雕刻出了一模一样的玩偶,莫非那个白衫男子是寻非的父亲。“这是什么?”余光一扫,看见寻非脚下的大木箱子里有一副卷轴,看起来像是一副字画。“这个……”年代久远,寻非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想起,伸手拿出了那副卷轴,轻轻的拉开,铺在桌面上,寻非突然惊呼“是我爹,这是我爹的画像,我不记得是谁所画,不过好像是什么宫廷画师为爹画的,你看看我爹爹长的与我可有相像?”寻非笑脸冲着秋烛,秋烛伸手绕过寻非的身子,从他后面看去,仔细的看着这幅画像。画中男子同样是身着白色长衫,银丝花纹加以点缀,腰间一条青翠玉佩相间,他一头青丝束起,相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