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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寻非这说辞一套套的,倒是受伤了还不忘表现表现自己。“都是哪里听来的?牛头不对马嘴。”秋烛点了点他的鼻尖,寻非努了努鼻子“苏大夫,平时看他看病都是这么说的。”“他是大夫,怎么话到你这儿就成了庸医了?”大约休息了两个时辰,秋烛背着寻非开始原路返回,刚刚要走出石室,却听见身后的金蟾声,他才想起,他们就是为了这两只东西才寻来的。寻非指了指角落的一扇暗门“那里有门,不进去看看吗?”“你不怕又跑出来一条蛇吗?”一说到蛇,寻非脸色一变,不再言语。他背着寻非朝那扇门走去,一推开暗门,本就不好闻的气味加重了,寻非赶忙低下头去,只露出一双眼睛探视前方。秋烛空出一只手来拿着油灯,微弱的灯光照亮了漆黑的暗房,角落里的竹筐还残留着金蟾皮和蛇皮,令人作呕。“他把金蟾和赤焰蛇的内胆取了炼蟾珠,看着量大概是有一段时间了。”秋烛粗略的看了一眼,便带着寻非出去了。寻非十分不解“直接找当年那个饲养金蟾的人就好了,他最清楚怎么炼了。”说这话时,他还咬牙切齿的。“当年那只金蟾也是万里挑一的一只,想要炼出那么一只来,取其内脏炼蟾珠,更是不易。不过我看着周遭都是赤焰蛇的蛇皮,说明杨天朗对此是有了头绪,不然也不会用了这么多赤焰蛇来辅助,难怪要选在此地,赤焰蛇只适应此地气候环境,带不走只能带着金蟾来。”“他炼蟾珠做什么,难道也中了金蟾之毒?”好不容易走出了石室,寻非放开了鼻子,抬起头来,只感到秋烛离开的步伐加快了。“宗政木不会放过他的,放心吧。”秋烛心意已决,不愿再管这样的事情,只想早日带着寻非离开此地,蟾毒的事情,与他无关了。“可是你不想知道是谁害伯伯吗?”他伸长了脖子,望着秋烛的侧脸,“杨天朗的事情才刚发现,不追查下去,怎么能知道真相呢?”“知道又如何,最大的惩罚不过就是杀了他,就算如此,师父也活不过来。”这个答案,寻非已经听了无数遍了。可是他就是不明白,为何连他都释怀不了的事情,秋烛好像从一开始就放下了,明明最不能释怀的人是他,可是最先放弃的也是他。第52章赤焰蛇窟(19)“你真奇怪,明明和伯伯情同父子,却没有一点为他报仇的冲动。”一语道破,石道里只剩下了诡异的静谧。过了好一会儿,他背着寻非继续向前走去“寻非,我和你不一样,你从小长在佛门圣地,过的是无忧无虑的日子,自然不明白,未名山庄里长大的小孩,会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不懂……”寻非听着这话,好像是秋烛连着自己一块骂进去了,其中滋味却不得而知。“我不懂你告诉我就好了。”天真的话语令秋烛只想发笑。当我知道杨天朗和二娘有过节,有仇怨,我多希望他能把二娘抓来,替换到你的笼子里去,因为这么多年来,我总觉得二娘是在鸠占鹊巢,一只飞不上枝头的山鸡罢了。”认识秋烛数月,却第一次听闻秋烛这样的言论,毫不留情的将自己平日里掩饰完好的东西,毫无遮掩的摊开摆在寻非的面前。“从小我就坐在那边的屋顶上,常常看着二娘那院子的情形,爹和大哥下棋,切磋武功,钻研酒经,那时想着,若是我娘还在,我定不会去偷窥那厢的事儿。”秋烛的毫不保留,令寻非心里一阵阵的不是滋味。“庄主现在不是经常来看你吗?”寻非才知道原来秋烛心里有这么深的芥蒂,平常还以为他万事不理,是真的心无旁骛,一门心思放在酒上,其实也不全是。“爹对我心怀愧疚,我自然知道,但是恨他纳妾,论知书达理,论贤良淑德,二娘哪能和我娘亲相比,如今的山庄,全然是我爹一手造成的。”说道庄主,秋烛说不出是恨还是怨,寻非知道他如同一般儿子那样敬爱自己的父亲,但是只是这些感情有些复杂。“纳妾不是很正常吗?寻常人家我看都有大小老婆的。”寻非之前跟着林棋出门,经常看见市井中,一家两个老婆互相对骂斗气的,可好笑了。“好好的姑娘都成了怨妇,日后我成亲了,可不要找一个怨妇做枕边人。”他似乎很排斥寻非刚才那番话,伸手捏了捏寻非的屁股,疼的寻非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枕边人?现在躺你枕边的不是怨妇,是寻非……”这话说的俏皮,令秋烛不怒反笑,想起那些事情,寻非的一切惹事反倒便的简单多了。突然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声音回荡在石道中显得格外的清脆,着实吓人一跳,秋烛命寻非提高灯笼寻找。找了好一会儿才在角落里找到了这个声音的源头,一个木偶娃娃。“咦?那个娃娃好眼熟。”寻非指着地上的木偶娃娃说道。秋烛空出一只手来拾起,放到灯笼旁才看清,这不是和他在那个柴房捡到的娃娃是一样的吗?不同的是这个娃娃很是光滑,没有半点血痕。“秋烛,这个娃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寻非突然觉得这个普通的木偶多了几分诡异,身子顿时觉得阴冷了许多。“不怕,只是一个娃娃。”他不做多想,将娃娃放置怀中,拍拍寻非的屁股“我们走吧。”等到秋烛翻过山岭之时,已经是满头大汗,却一直背着寻非没有放下,寻非有些愧疚的为他拭汗,嘟囔着休息一会儿,可是秋烛却摇头道“这里蛇虫鼠蚁出没,万一被咬了,两个人都回不去了。”“都怪我,一定要找蛇,结果害的你还要背我回去。”他想起之前秋烛曾经要带他往回走,是自己不依不饶非要秋烛继续往前走,心里想着秋烛聪明,看事情准,若是当时跟着秋烛回去了,可能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狼狈。“辛亏当时你的坚持,不然我……”戛然而止,他不想寻非知道自己和宗政木的那番谈论,况且一切事情都未明了,或许寻非所谓的命格,也不过是以讹传讹呢?看他的样子,怎么会只有五年的命,秋烛万般的不信,却还在庆幸自己随着寻非去了蛇窟。“不然什么?”寻非以为秋烛指的是金蟾之事,顿时xiele气“人也跑了,害死伯伯的人我们也不知道。”“师父在天之灵,不会怪罪你,你若安好,他便安心。”寻非太过执着,或许是那几个月和师父的相依为命,或许是他等候自己而独守小筑的那段时间,这些大概都成为了寻非的执念,只怕下次再遇上金蟾之事,他依旧会坚持到底。“那凶手的武功一定比伯伯差,不然也不会用下毒这么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