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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定了,秋珩把这事同弟弟一说,秋珂被吓住了,嗫嚅道那处怎能这般使用,只是一向心软,经不住二哥磨缠,终于还是松了口答应了。秋珩心中高兴,特地准备了一些玩意儿,只等日子合适了便取了秋珂后xue童贞。这日休沐,恰逢崔侍郎家摆宴,秋英晌午后出门赴约,按照惯例,大约酉时才会回来。秋珩立刻动了心思,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既是休沐,秋珏也在家中,前几日在路上瞧见一个四季锁,制得十分精巧,便买了下来,正好现时有空拿去给三弟。只是到了西厢却只见梅香一人,因问道:“珂儿去了哪里?”梅香回道:“哥儿教二爷接去了,说是一块看书呢。”秋珏闻言一愣,二弟和三弟何时这般好了,又问:“他们这些日子,常常如此?”梅香道:“也不算常常,不过比过去要更亲近些。大爷您有什么事?要不我去把三爷请回来。”“哦,不用。”秋珏叫住梅香,只把手里拿的盒子交给她,道:“不过得了一个玩物,等三弟回来给他就是,我先走了。”“哎,大爷慢走。”离开西厢,秋珏原要回自己屋子,却不知怎地拐了个弯,绕到了二弟房间方向,索性一路走下去,就当是看看二弟罢。一直走到二弟厢房门前,路上也没见半个人影,秋珏心中奇怪,既是温书,也不将窗户打开,难道大白天的还点灯不成?此刻秋珩屋里,二人俱是赤身条条待在床上,秋珂背对着二哥,趴在枕头上将圆臀翘起,发硬的阳具吊着身下微微晃动。为怕伤着秋珂儿,秋珩动作分外仔细,涂了许多油脂方插进去三根指头,抽弄间已摸到后xuesao点,揉玩一会便将前边那物弄到喷精,秋珂面染绯红,心道:“想不到这处竟真如二哥所说,弄起来这般快活,真该早些教他入了这处。”一时越觉后xue又热又痒,便向后抬起一足,轻轻贴在二哥昂扬硬物上,踩弄几下,腻声道:“二哥哥,快快cao进来,我那儿痒得厉害。”秋珂镇日圈在秋府,足底连个茧子也无,软软地踩在秋珩阳具上,勾得那物又涨硬几分,听到弟弟求cao,秋珩笑道:“好个不知羞的小sao货,二哥这就cao烂你这rouxue。”言毕,将那润油抹到大jiba上,正欲提枪入xue,却听见一连串急骤的敲门声,二人俱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又听到门外传来一句“快开门”,正是二人大哥秋珏!不等屋里人想出对策,秋珏又狠狠捶门,厉声道:“秋珩还不开门!想教人都知道你做的事么!”此话一出,秋珩便知此事已瞒不住大哥,急过头反而冷静下来,他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附在秋珂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便下了床,囫囵穿上件外裳,又扯下帷幔假作遮掩,方去将门栓撤了。门才打开秋珏便大步踏进里屋,立时便注意到床上异样,几步上前扯开床幔,便见幼弟赤着白嫩身子躺在床上,额头爆出几根青筋,转身见到跟进来的秋珩,反手便掴到了二弟脸上,怒道:“畜生!”盛怒之下秋珏并未控制手劲,秋珩被打得踉跄一下,呸地吐出一口血沫子。秋珏还要再打,却听背后秋珂儿急急叫道:“大哥莫打了!”秋珏方想起幼弟还在,对秋珩重重“哼”了一声,反身单膝跪在床沿,捡过乱扔的衣裳要给秋珂穿上。秋珂却身子乱扭不愿穿衣,还握住大哥手腕,柔柔道:“好哥哥,莫气了,我是心甘情愿的,莫要怪二哥哥。”秋珏皱眉,不愿对幼弟动粗,忍气道:“三弟莫要胡言,你懂些什么,自然是这孽障教你做下这事,坏了身子。”说罢,又扭头去狠瞪了秋珩一眼,秋珂连忙扯着他的手掌贴到自己阴处,道:“大哥,珂儿这处好痒,好哥哥快帮我解解痒。”虽然秋珏一直知晓秋珂身子异样,却是头一次亲手摸到秋珂阴部,那朵小rou花嫩嫩滑滑的,沾着些粘粘的浪水,被秋珂的手儿带着揉搓几下,秋珏便知这xue入起来必然十分舒爽。怔忪间秋珏忆起彼此身份,急忙挣开秋珂,肃颜道:“莫胡闹了,快些把衣裳穿好,大哥带你回去。”躺在床上秋珂好似没听到这话,见秋珏将手抽回,索性自己伸手去揉弄xue眼,额上还沁出一层薄汗,边揉边扭着身子道:“好热,好痒……痒死了……”秋珏瞧出这模样不对,赶紧转身问秋珩:“三弟这是恁地了?你动了什么手脚?”秋珩适才被掌掴时不慎咬破了皮rou,此时含糊道:“珂儿后xue没经过事,我给他用了些定芳阁的药油。”定芳阁正是京中有名的寻欢之地,虽未去过秋珏也知道它的名声,此时不必把话说全,秋珏也明了那定芳阁出来的药油是如何“定芳”的,因此愈发气怒,恨不得将这没出息的二弟痛打一番。觑见大哥脸上为难神色,秋珩胸中略定,那药油确实是定芳阁所出,只是并无秋珏所想的这般厉害,不过寻常助兴而已。至于秋珂那般难受模样,自然是妆的,二人作为只为了一件事——将大哥拉入伙,一同做下那事,如此各自拿了各自的把柄,还怕些什么?第十章(兄友弟恭)却说秋珂虽不算真正难熬,但在秋珏进门之前他那xue儿已被手指捅开,药油又助着性儿,况他自懂那事以来,还未被人这般搁在一旁不理,此刻是身上心里都不痛快,愈发使起性子来,声声叫道:“我痒,呜呜,哥哥,哥哥!”也不知叫的是哪位哥哥。立在床边的两位听在耳里都禁不住心疼,秋珩巴不能自己就去干那小浪货,碍着秋珏在此只能强自按下,又偷眼去瞧自己家大哥,却见大哥那处竟已顶起了一个小鼓包,秋珩心中暗道:“果然,若对着这般美景仍无反应,只怕不是男人。大哥惯是守礼,要成事还需我助他一助。”想罢,秋珩走到秋珏身旁,劝道:“大哥您看,若任由三弟这般痒下去,恐怕不好,不如由您来替他先过了这一关。”说着,秋珩径直伸手欲将秋珏衣裤解开,秋珏略动动身子,终还是默许了二弟动作。除去衣物秋珏胯下果然耸起老大老长一根jiba,比他们父亲也不逊色,尤是那guitou足有鸭蛋大小,秋珩不禁赞了一句:“大哥此物甚伟!”秋珏轻咳一声,不知该如何回应,秋珩也不在意,取过适才用过的药油亲手为大哥那物抹上,抹好油后粗长阳物越发英姿勃勃,秋珩在秋珏腰上轻推一把,道:“珂儿莫急,大哥这就来疼你。”秋珂儿定睛一瞧,果真好大一根物事,暗想:“我那后xue今儿是头次,这guitou生得这样粗壮,如何入得?”心念一动,便想避开,却被同样上了床的秋珩使力按住跪在锦被上,转瞬间秋珏就已在他臀后,壮硕guitou正顶着他被抠玩过的腚眼。秋珏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