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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玉看,两人的唇时不时会碰到一起。此刻抱玉已经不再是身体饥渴了,而是心痒。沈颀说什么都不cao他,却做尽了各种亲密的事情,但始终是隔靴搔痒。抱玉决定再主动一点,他抬头看着沈颀,媚眼如丝,甜腻的声音从嗓子里流出来:“父亲,cao我……玉儿的xiaoxue想要您……”沈颀要紧牙根,在抱玉蜜xue中的手指突然加快频率,对准那一点猛顶,直叫抱玉咽下了之后想说的话,只能发出呻吟叫饶:“啊呀——!嗯……要、要去了……哈啊……”沈颀手都要抽筋了,抱玉花茎终于出了精,经历了高潮,可算是消停了下来,整个人窝在沈颀怀里,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喘气。摸摸抱玉的头,沈颀咬着后槽牙道:“乖。”然后放开了抱玉,快步走出了书房,叫人准备热水。沈颀感受着仍然硬得发疼的下体,要雕琢抱玉,果然很辛苦啊……第15章和义父合二为一(大叔攻实干第一次)距离抱玉被沈颀收为义子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沈颀一心想要教抱玉一些“正道”的东西,抱玉却总是教着教着就被撩湿了,但他学乖了,不明说,总是用湿漉漉的可怜的小眼神看着沈颀,无言地勾引这个几百年没有开过荤的男人。沈颀偏偏每次都被勾得把持不住,将抱玉里里外外轻薄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插进去。如此几番下来,抱玉还是收敛了一些,然而沈颀自己心里却过意不去了,他开始反思自己对抱玉的教育方针是不是应该调整。总是说着想要将抱玉从yin欲的泥潭中拉出来,从近日的情状来看,似是并无有任何减轻的迹象。他对抱玉的心思自然是在明了不过了,当初收他做义子,也是冲动之下,想断了抱玉再回去做那小倌的任何可能,到了今日此刻,也没有再将他送回去的想法,这孩子是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这么一想。沈颀心里疙瘩算是解开了,今日看着抱玉的眼神,也不再藏着隐忍。今日抱玉听说沈颀要教自己下棋,兴冲冲来了书房等着,却被告知沈颀在花园的凉亭里等着他。抱玉来了亭子,见沈颀正襟危坐,看着棋盘若有所思,一手捏着白玉棋子把玩,衬着亭外池塘绿意,侧颜显得淡然俊逸,听见动响,转眸过来看着抱玉,忽而暖了面色,朝抱玉招了招手:“玉儿,过来。”抱玉蹦跳着过去,扑进了沈颀的怀里,多少知道沈颀喜欢他什么,他也喜欢这样在这个名义上的义父面前放肆的感觉。抱玉将脸埋在沈颀怀里,爱娇地唤道:“义父。”沈颀摸摸他的头:“去坐好。”抱玉乖乖坐到了沈颀对面,端坐着听沈颀教他一些围棋的基本规则,然后看着看着,就神游天外去了,一会儿盯着沈颀的嘴巴想一些奇怪的事情,一会儿不住地瞟亭外的景色,想着今日天气真好,适合玩乐。想到玩乐,不禁又想到了怀瑾,不知自己离开之后怀瑾哥哥怎么样了,是否会想自己,还有北琨,他……抱玉越想神色越黯淡,除非迫不得已,谁又愿入风尘路,自己被沈颀带了出来,怀瑾又会如何呢,北琨自他在时便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他会将气发在怀瑾的身上吗,想到这个可能,抱玉坐立不安起来。察觉到抱玉的走神,沈颀停下了讲解,放下棋子,捏捏抱玉的下巴:“玉儿,在想什么?”抱玉抬头,眼眶红红的,虽然知道在沈颀面前提起怀瑾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他确实很想知道怀瑾如今的处境:“义父,我自出楼至今,再从未听闻那里的事情,然而自我在楼中,多亏了怀瑾哥哥的多处照拂,今日却不知他处境如何……”果然,听到怀瑾的名字,沈颀就黑了脸,声音也变得冷硬:“对你的情哥哥倒是挂念的很。”抱玉反驳:“不…不是……情…哥哥……”他低下头,捏着衣角。沈颀黑着脸:“不是?那那日我撞见你们在做的是什么事?”抱玉没法反驳,白着小脸,那日确实是他贪欢。沈颀怒从心起,站起来将抱玉拉了起来,逼近了他的脸,咄咄逼问:“抱玉,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你心里装着谁?怀瑾?北琨?还是你的心里,除了yin乐红尘,谁也没有?”抱玉面色惨白,眼泪几欲滚落:“我命已经不由我,心里有或没有,有何用处呢?”然而沈颀心里还是怜惜抱玉的,他今日想明白,心里也对抱玉多了许多爱宠,听见抱玉说这种话,心里一软,长叹一声,不再逼迫抱玉,转而将人拢入怀中:“是没用处,无论你心里是谁,我都不会让你走的。玉儿……”无论抱玉心里究竟是谁,他已决意将人留在自己身边,那日撞破他与怀瑾苟合,气的也是他背着自己偷欢多过气他放浪yin荡。如今把话说开,沈颀自然不会再憋着自己的欲望。他搂着抱玉,细细擦去他的泪珠,捏了他下巴转过脸来:“玉儿,你也想要很久了吧?”抱玉也是知冷暖的,此刻真真切切感受了沈颀对自己的爱宠,心头软热,一双眼含情看着沈颀,迎了上去:“义父……玉儿何德何能……”剩下的话语,淹没在了两人相接的唇齿之间,沈颀在抱玉唇上草草碾磨了几下,便伸了舌进去,揪着抱玉的舌尖细细吮吸摩挲,辗转缱绻,温柔意味明显,然而就在抱玉要沉沦在这样的温柔之中时,沈颀的攻势突然变猛,他将抱玉一把推倒在了棋盘之上。“玉儿,今日的棋局还没完。”沈颀说着,将抱玉两腿分开,站在其中,一手解他的衣衫,一手在抱玉的身体上游走,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阵情热。簌簌几下,抱玉衣衫尽开,忽而几颗棋子被放在了抱玉的胸前,冰凉的棋子带起一阵阵颤栗,抱玉抬头看着沈颀:“义父,凉……”沈颀对着抱玉安抚地笑笑,并没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冰凉的棋子被放在抱玉的乳尖上,肚脐上,然后来到了最私密的地方。抱玉的花茎早已挺立,分泌出了许多爱液,后xue开始感到难言的空虚。沈颀伸手摸了摸抱玉的臀尖,然后轻轻拍了拍,果不其然引来了身下人的颤栗,不禁笑了笑:“抱玉,别动,棋子掉下来是要受罚的。”沈颀的尾音微翘,受罚两个字更是说的轻佻,倒是将抱玉惹得更加难耐一些,保持不动似乎也变得艰难起来。手指轻轻覆上花茎,缓缓滑动,沈颀看着抱玉渴望的眼神道:“先射一次,不然等会儿泄太快了。”抱玉由着沈颀挑拨撩弄,几番玩弄之下,又无刻意忍耐,花茎很快便出了精,然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