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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有:“我的同学,现在也就是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即便在学校里工作充其量也就能到讲师或者教务处主任的位置,他们也没那么大的权力。更何况,现在各大院校都采用公开透明的录取方式,谁考了多少分被录到了哪里上网一查就知道,你说他一个没到一本线的人最后被一本录取了,这事可能不被人发现吗?”言励:“……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或许有吧。但这个办法至少我不知道。”言小有已经连嘴都懒得张了。言励可能也听出来他这条路行不通,于是又重重哼了一声,直接把电话挂断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言小有头倚在车窗上默默地想。他爸妈当初离婚的时候说什么性格不合,但他现在觉得他俩离婚是因为性格太合了,合得双方都无法忍受彼此,这才一定要分开。言小有安静地坐在车上,面无表情,心里确是一团糟。直到他看着路边景色已经接近四季公馆,这才再一次拿起手机,拨出今晚的最后一通电话。“——师兄??”听到江心惊喜的声音,言小有眼眶顿时有些发酸。“你现在在哪儿?”他问江心。“我在家,你呢?难道是去县城了吗?手机充好电了?”江心连声问道。言小有自己跟自己摇了摇头,对他说:“我回来了,还有五分钟到小区门口,你在家就好,我去找你。”“回来了?!”江心的嗓音透露出难以置信的兴奋,言小有听他应该是站了起来,边走动边道:“我这就去门口接你,你要是先到了就稍等等我!”“不用接。”言小有终于笑了一下,“我认路,你在家等我。”“我已经准备要出门了,”江心也在那头笑笑,言小有果然听到了他开门的声音,然后江心说:“我先进电梯了,没信号,一会儿门口见!”言小有笑了笑没再坚持,“嗯,门口见。”他挂下电话,心脏渐渐跳得有些快。等几分钟后出租车终于到达四季公馆时,言小有看见江心已经站在那里了。“师兄。”江心等车刚一停稳就走了上来,一边替言小有打开车门一边把拿好的钱递给司机说:“师傅,零钱不用找了。”司机师傅乐得说谢谢,殷勤地帮言小有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搬出来,又跟他们道了别就开上车走了。江心这时才笑吟吟地转过来面向言小有,刚做出一个张开手臂的动作就被扑上来的言小有给紧紧抱住了。“师兄……”江心感觉到他情绪有异,便也用力抱紧他,低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言小有先摇摇头,可是随即又轻轻点了点头。“有些事,不过不重要 ,以后再说。”言小有把头埋在江心的肩窝里,声音闷闷地传出。“现在只是想你了……”有你在,那些事都过得去。第38章江心牵着言小有上楼之后先把箱子放了回去,然后就领他直接进了自己家。刚才走回来的路上言小有已经把自己突然回来的原因和他爸妈那两通电话的大致内容都告诉他了。虽然他说得简略,但他没说的部分江心也基本能猜到。没经历过的人大概很难想象亲生父母会做到这种地步。江心听得心里又疼又沉重,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依旧对言小有温柔笑着说:“师兄,跑一天很累了吧,要不直接睡觉?”“我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言小有说完就脱掉上衣和外裤进了洗手间,可没想到几秒钟后江心也跟了进来,上身也光着,他不禁看着他笑道:“你干嘛,想再洗一遍?”“我怕你太累,我来帮你洗。”江心脸上是狡黠的笑,他弯下腰将裤子也都脱了,一抬腿迈进浴缸里,手扶在言小有腰间轻轻摩挲着道:“师兄,我帮你脱吧。”“嗯……”言小有今天确实累,身体累,心更累。现在他被江心这般上下其手着就觉得腿脚都在发软,有些站不住,下意识地往后靠了下就发现某人那处已经“抬头”了,将将丁页在他后腰上,挨到他的身体后还故意上下磨蹭着。摩擦生热,心里起火。言小有旋开淋浴头,江心立刻将他剥了个一丝不挂,然后抱住他一起站在喷头的水下,等两个人身上都湿了,肌肤的触感变得格外柔滑,江心扶在他小腹上的手便顺着水势下移,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垂下来的两团,还有中间的炽热……言小有低低哼了一声,身体又向后贴紧了些,似乎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抬起右臂勾住江心的后颈,回过头去一下一下地亲吻他,“进来吧……”江心眼底一暗,握力骤然加重,在言小有猝不及防地一声喘息中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师兄……”半月的分离、想念,还有在那山间初尝“禁果”后的食髓知味……两个人体内的暗火都是一点就着,情绪仿佛沸腾到了极点,除了彼此身体越来越紧密的结合以外再无其它泄火的办法……浴室里,淋浴的水流声中糅杂着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如同湍急的雨点打在潮湿泥土上,溅起的泥液很快在土地上汇聚起一片“汪洋”,噼啪噼啪地响得不绝于耳……渐渐地,雨势愈来愈急,雨点愈打愈深,土地愈浸愈软……细微的响动已被瓢泼的声势所掩盖,夹杂着宛如幼兽呜咽、如野兽低吼般的声响……自然的喧嚣愈演愈烈,随着时间的推进,仿佛交响曲奏响最后的篇章。乐曲的层次和情感在紧锣密鼓中层层叠加,直到最高·潮的那个乐点,一切声势戛然而止。雨停风住,只有依旧湿润的泥土和尚未蒸发的雨水还在昭示着刚刚所发生这一切皆为真实而并非虚幻。就像此时此刻的浴室里,言小有大脑一片空白地靠在湿淋淋的墙壁上,身体还保持着被江心凌空撑起的动作。他浑身颤抖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双手紧紧扒在江心后背上,只有他身上传来的guntang热度才能让他那颗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把他从一片虚无之中再次拉回到现实世界。“师兄。”江心轻轻叫了他一声,只见他涣散的眼神挣扎着缓缓聚拢,江心便把他放了下来,抱在怀里,拿下喷头顺着他的头发慢慢往下冲,将他身上残留的jingye和刚在过程中涂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