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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当中,随着车潮同进同滞。期间有一辆保时捷想从他们的车旁边超过去,差点刮倒他们的车。任啸徐一点没让,保时捷的车主忍不住摇下车窗盯着他们的车一直看。任啸徐也摇下窗口回敬一眼过去,那车主竟没了脾气,悻悻地把车开走了。顾家臣在副驾驶噗哧噗哧地笑,刚刚那司机的表情太好笑了!那司机一定在想,咦,你个小奔驰也敢跟老子抢地方?然后被人一眼给瞪傻了!那个前后差距太萌了,太有嘈点了!保时捷早就开过去很久,顾家臣还在脑补。他心满意足地呆在副驾驶上,看着任啸徐的侧脸。他的男人开车,他坐车,这个世界多么美好。这么想着,竟然渐渐地睡着了。任啸徐看他睡着了,也没叫他,就带着他在市区的环线上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直到日暮西沉。转到后来连值班的交警都认识他的车了,一个红绿灯的时候特地跑过来敲他的窗子,说:“小哥,还在转圈啊?”任啸徐朝着交警笑了笑,看来顾家臣一眼,说:“带他兜风。”那时候顾家臣睡得正香,嘴角还留着口水。顾家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任啸徐看着表,觉得实在应该吃晚饭了,顾家臣躺在副驾驶流口水,睡梦中他的肚子都咕咕叫了。顾家臣是被饿醒的,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啸徐,我想吃东西……”他的声音朦胧低哑,迷迷糊糊。梦半醒,顾家臣眼神迷离,眼角还觞着。他揉揉眼睛,把手拿开,就看见任啸徐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唔……我们在哪儿?我怎么睡着了……你不是要买东西,买了吗?”任啸徐咽了一口口水,突然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整个人朝顾家臣扑过去。顾家臣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还没弄明白,嘴唇就被含住,整个人身上都是任啸徐灼热的气息。车里开着暖气,衣服三两下就被拉开。任啸徐把顾家臣的座椅放到,种种地压上去,分开腿跪在他身体的两侧,一只手扯松自己的领带,一只手按住顾家臣想要拉开他身上安全带的双手。“别这样……让我绑着你。”任啸徐的声音磁的过分,顾家臣被他拉住,听他说要就这样绑着,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他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醒过来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暖气的温度开得挺高,貂毛的毛衣太暖和,顾家臣出了一身细汗。任啸徐已经帮他把毛衣从安全带地下抽出来,撩起,然后从头顶上脱下。顾家臣终于明白过来,慌乱地想要抬起身子看看四周。他们在哪儿?周围有没有人?然而他的身体被安全带绑在坐椅上,根本撑不起来,任啸徐又把他按住,热乎乎的气体呼在他耳边,贴在一起的皮肤像要被灼伤了一样。任啸徐似乎异常动情,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就进入了主题。他把顾家臣压在身下,利落地扒光了,然后长驱直入。顾家臣止不住地呻吟,被绑缚的身体感受到异样的快感,每一次安全带摩擦着他赤裸的身体,都会在皮肤上留下触电一般的感觉。顾家臣觉得自己像是被箱水母缠绕,每一条触须都携带着致命的毒药,将他麻痹,让他疼痛,然后慢慢走向梦幻一般的死亡……翻云覆雨,天堂地狱,死去活来。任啸徐非常激动,动作猛烈,满头满身都是汗水。热热的汗液从他的发尖滴落,落在烟灰色的椅套上,落在顾家臣光裸的肌肤上,落在米黄色的安全带上,往下浸润成一个个深色的斑点。身体被打得很开,冲撞的力度十足,顾家臣觉得五脏都被挤压成一团,有什么东西把他从中间劈开了,碎了,变成两半了。他无助而又满足地叫喊,把嗓子都喊得嘶哑。喉咙在冒烟,声音在求饶,身体在颤栗。任啸徐在最后的一刻紧紧吻住了顾家臣,舌尖传递着湿热,把所有的爱恨都一并吞噬。两个人交叠着趴在车里喘气。空气里弥漫着火烧一样的炙热。顾家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收拾干净身子,因为这次任啸徐脱力了。他动情太过,以至于完事儿了把自己给整瘫了。顾家臣拖着软绵绵的身子找了毛巾,给两个人做清理,还把衣服都穿上,把暖气的温度调低一点,把座椅的椅背也调回来。流汗太多,烟灰色的一套上生生印出一个人印儿来,还有任啸徐跪在他身边两侧的膝盖的印子。任啸徐缓过来之后,坐回他的驾驶座去开车,顾家臣囧得脸红,最后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椅套给拆了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柔软的真皮椅面儿来。满室都是男人yin靡的气味,顾家臣不好意思地皱眉。任啸徐笑了笑,打开车窗通气,一脚油门下去,汽车缓缓开动。顾家臣细喘着嗔怪:“你不是说出来买东西吗?怎么……”“我是打算出来买东西的啊,结果你睡着了。”任啸徐的心情极好,讲每句话都带着笑意,嘴角弯弯的向上翘起。“那还不快去,你要买什么?一会儿太晚了,商铺都关门了。”“不急,还早呢,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第149章任啸徐问他想吃什么,顾家臣兴致勃勃地说他想吃烤rou,不过他还是非常自觉地加了一句:“还是你决定吧。”“行啊。吃烤rou。”任啸徐猛地一拧方向盘,汽车飞速左转,朝着一栋建筑驶去。“我知道有个地方的烤rou特别好吃,是个真正的蒙古人开的店,同事聚会的时候去过一次,那边的奶茶可香了,可惜盐煮的奶茶我喝不习惯……”顾家臣在旁边唧唧呱呱,讲着他和他那些吃货同事们去过的店,哪家店比较近,哪家店比较便宜,哪家店的老板特别亲切,哪家店的什么菜一级棒……桩桩件件如数家珍。任啸徐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情事甫过,他的身体多多少少有些慵懒。他把车停在两从幽静的矮竹旁边,一堵围墙当中挑起两个纸质灯笼,黑墨红纸写着清秀的行书,照得人眼前一亮,灯笼之下,是洞开的一处竹门,竹篾柔白细腻,映着火光。竹门内,一条石板路通向围墙当中,进去是一间和式的房间。老板从房中迎出来,讲一口不大流利的普通话,把他们两个引入店中。顾家臣皱着眉头问:“我们又要吃日本菜吗?”“你不是说想吃烤rou?这家的牛rou不错。”这是一家专门经营石板烤rou的地方,招牌是神户牛rou。任啸徐应该是这家店的熟客,大概常常和那些公子哥儿们来应酬。传菜的日本女孩儿穿着华丽精致的和服,梳着传统日本女人的发髻,头上插着银质的发簪和步摇,工艺精巧。她唇间点一颗樱桃大小的胭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