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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吗?”被打击的满脸黑线的李禹囧着脸腹诽,大少爷您老人家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好歹留点情面好吧。“我看,还是我自己想想暗号吧。”李禹说完,整个身体完全缩进被子里。在李禹天马行空又不断因为某人的话搞的自己很狼狈不得不转换话题才能维持想要掀桌的情绪中,两人竟说了一夜的话,也不觉得疲惫,虽然大多数都是李禹在讲潘成逸听,潘成逸则偶尔恰到好处的说一句话刺激刺激被子里拱出个小土丘的黑珍珠,听着他带着些隐忍憋屈的话,潘成逸闭着眼睛默默勾唇露出笑意。“我想出来了,如果哪天我变成了人,我就说……”“你就说你是黑珍珠就可以了。”潘成逸打断李禹苦思冥想的独特暗号,云淡风轻的说道。“这个不太拉风啊!”李禹抗议。“黑珍珠。”潘成逸驳回。“不拉风!”李禹再次抗议。“嗯?”李禹眼看自己就要被丢出去,忙狗腿的在空中回头说:“拉风,拉风!黑珍珠啊!真是特别的拉风呢!”“睡觉”“可我不困嗳……”“我困了。”“好吧”说自己不困的李禹,最终跟着闭上了眼睛,不多一会儿便睡了过去。天渐渐转亮时,李禹才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看着高而宽的绘着繁复花纹的天花板,又一次呆了。抬起手臂揉自己的脸,李禹这下彻底惊了。又变回来了!这一来二去的……冷静下来的李禹寻思来寻思去,觉得自己似乎摸出规律了!每次睡着了再醒过来,都会换地方。玄幻了有木有!NB了有木有!灵异了我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李禹默默感慨,生活太刺激,表示亚历山大。“怎么了?”一旁早早等着弟弟醒来的廉坞,看着李禹惊惧交加的眼神关切的问道。李禹猛地扭头看去,迎上廉坞沉静的双眸时,猛烈跳动的心才渐渐平缓下来,抹去额头渗出的冷汗,勉强笑着说:“没事。”“是不是做恶梦了?”想想自己的处境,李禹觉得和噩梦差不多,无力的点点头。“只是梦罢了,不用过分在意。”廉坞起身扶着李禹坐起来,动作体贴,语气低沉,热热的气息喷在李禹的颈脖处。李禹觉得有些痒,缩缩脖子,顺着他的臂膀坐起来,靠在柔软的靠枕上,随后听到铃声的女佣们鱼贯而入,拉窗帘,开窗户,给李禹换衣净手擦面,梳头理顺有些毛躁的发丝。李禹仰起脖子让给自己穿衣的女佣可以更方便的扣颈脖处的扣子,他在心里深深叹口气,抬起眼皮,眼眸再次充满惹人注目的活力,咧嘴露出灿烂的笑容。众人因为他这抹灿若星辰的笑容微微一愣,随后胸中溢满满满的激动,看着他渐渐恢复光彩,是件很令人开心的事情哦。“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然睡的这么沉,都没听到动静。”询问完,李禹垂下眼皮细想,他进来的时候,估计自己还在和大少爷彻夜长谈来着。穿戴好宽松舒适的衣服,一切弄好,;李禹只觉浑身从里到外均神清气爽。廉坞亲自搀扶着他,被这样细心对待的李禹略微不好意思,尽量让自己笑得轻松,让关心这具身体的人放下心,也算是尽绵薄之力,你好我好大家好嘛。用早餐的时候,满脸褶子皮笑容和蔼的老管家走到坐在李禹对面的廉坞身前,微微弯下腰说:“莲娜小姐来看望您。”廉坞将切好的食物递给李禹,眼皮也不抬的说了句:“让她进来吧。”因为两人都是用中文交谈,李禹才能听懂,没多想,垂着头不太熟练的用刀叉吃面前刚刚被廉坞切好的食物,嗯,好吃ing。身材高挑,穿着嫩青色小洋裙的莲娜披散着一头铂金色的头发,同样眼窝深陷,突出眉骨,蔚蓝色的眼眸漂亮,肤色莹润白皙,她将手中的包自若的递给一旁的佣人,动作很熟练随意,应该是常来的样子,她看着廉坞露出抹甜蜜的笑容,走近,伸出手背,廉坞优雅的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然后莲娜用李禹听不懂的语言和他打招呼。过了一会儿,莲娜的目光就落在了皮肤苍白,黑发黑眸的李禹身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中充满了好奇。“你好,我是莲娜。”虽然中文说的很蹩脚,但李禹听懂了。李禹最是喜欢美人,拿着刀冲她嘻嘻笑着回答:“你好,我是廉珀。”模样一派天真无邪。李禹说完,佣人给她拉开椅子,莲娜拎起裙摆坐下,扭头模样惊奇的冲一旁的廉坞叽里呱啦。廉坞看着李禹茫然的神色翻译:“她说你很可爱,指你的眼睛和头发,像芭比娃娃。”李禹嘴里还在嚼着东西,匆匆咽下去心情愉快的说:“你告诉她,她也很漂亮,比我更像芭比娃娃。”廉坞颔首,和莲娜如实说了,莲娜听完,笑容满面,白皙的面皮慢慢升起淡粉之色。一大早就过来的莲娜,已经吃过早餐,她面前放着一杯红茶,精致的茶杯上绘着层层叠叠的翠色花纹,同色的底盘线条一样优美,她托着腮看着廉坞,丝毫没有收敛眼中的爱意。后来李禹才知道,莲娜是廉坞的未婚妻。第39章偷袭成功亮堂堂的仿唐风的大厅,红褐色的太师椅上,潘潍霖眼眯成一条,好整以暇的瞧着自家大哥明明灭灭的眸子,觉得那里面浮浮沉沉深不可测,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啧了声笑着说:“奇了怪了,你灭了他弟弟,怎么这么久也不见他有点动静……,唉!我可等着他来灭你弟弟呢。”说罢看向潘成逸。潘成逸平时不去学校是不带眼镜的,于是,平日里总是掩在镜片下的淡淡双眸这会子添了不少难以遮挡的冷冽,他语气淡淡的说:“看不上你吧。”潘潍霖本来兴致盎然准备好好盘算盘算给对方什么个大礼,冷不丁的又被兄长拐弯抹角的贬低了一通,黑着脸说:“呀嗬,拽的给他,爷还懒得理那帮洋鬼子呢!”知道在潘成逸那寻不到好,习惯性的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还是长点心吧,你看不出来动静就以为真没动静了吗?”不咸不淡的说出口。潘潍霖听着那句轻飘飘冷飕飕的忠告,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