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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身后压迫的力量越来越清晰,不是脚步声,不是,是疯狂的咒骂和议论,是琐碎的舌根和鄙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的争吵、迁怒,外人对他不幸的猜测、叱问……他忽然累了——他早已体无完肤——忽然停下脚步,闭上眼,等着这一切直接把他吞噬。脚下的触感撤走了,身体渐渐向下沉去。呵,怎么,他自嘲的想,这次又要掉进哪一个无边地狱里?——“阿愿!”——“阿愿,醒醒!”一双手接住了他。这一次,是有温度的。岑愿痛到酸涩肿胀的眼睛睁不开,他抓住身前的衣服乃至皮肤,狠狠地喘息。他要把这个人的味道和温暖呼吸到身体里面,永远记住,永远记住。永远记住他现在不断重复的话:“阿愿,醒醒,别怕,我在这里。没事了,那是梦,只是梦,我在这里,一直。”他像是呓语,慌张地抱着午夜梦醒的他,用力地抚着他的背,把他抱在怀里,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阿愿,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和你们讲……我这两天争分夺秒,想争取日更,然后……又有好多BUG!!!好气哦,气自己好智障,因为我都是现写现更,写完会自己看两遍,小修一下,可是那时候就看不出来bug,非要发出来,又来页面看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心痛。所以大家不要嫌弃我_(:зゝ∠)_【一个说明】在此基础上,晋江系统又不方便频繁修改,而且文也进到收尾阶段了,所以bug暂时不会改了,完结以后我放txt的话,会改好。现在客官们将就一下,我以后发出来之前会再认真一点的。【两个说明】又在此基础上,我准备了好几个番外,于沛昀和李里儿亓景,我都会给一个交代,岑愿的曾经,他的家庭,也会说明。至于朝钼以前的花花世界莺莺燕燕左拥右抱yiiiiii……你们想看吗???逃避也没有用hhh他就是这样的攻,现在却忠犬到倒地不起hhhhh这就是命啊☆、无端(亓李番外I)亓景还在酒吧里,日子过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身段妖娆的小少爷沉腰翘.臀迎上来讨一个吻。他仰脸靠在沙发背上,含笑拍了拍身边妆面青纯的女孩子,她熟练地把酒杯举近他的唇边。亓景含了一口酒,桃花眼里漾满了笑意,抬起下巴示意那个猫一样勾人的小少爷。都是伶俐的人,清秀却妖研的男孩像一只诱惑致命的小动物,一步步攀上来,勾着亓景的脖子去接他口中的红酒,另一只手却顺着他比例优雅颀长的身材,一寸一寸地摸了下去,一点点地探着。唇上也虚虚实实,忽远忽近,极尽手段。亓景含笑,斜飞入鬓的眉微微挑起,眼里好像带上了那么一点点的兴趣。屋子里各色扭动身姿的人早已似真似假地瞧了过来,眼神里或嫉妒或不服,或探究或气愤,各式各样。边上的颜色眼光压根不在沉浮暧昧的两个人眼里。小少爷的手摸到亓景胯.间,先在腰间停留了一阵,意外地见他没有拒绝,当自己可要熬出头了,克制着心里的忐忑和激动,撑着身子贴紧亓景,打算挨着他的腿坐下去。亓景的手机却恰恰在这时响起来,饶是铃声被刺耳的音乐声掩盖,呜呜的震动声也顺着沙发酥酥麻麻传到腿上,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小少爷秀眉一蹙,软玉般的唇瓣带着力度落下去,牙齿轻轻吮.咬着亓景的唇,手下也试图往里探。打进来的电话没有停,昏暗的包房里,屏幕亮着格外破坏气氛。小少爷放下搂住亓景脖子的一只手,将手机翻过去,想要把电话挂了。一直悠然做看客的亓景却动了,他抬手扣住小少爷的后颈,食指摩擦着他背部一小块嫩滑的肌肤,加深了这个吻,把灵活有力的舌头魅惑地压过去。另一只手却握住了男孩的手臂,随手把手机拿起来。小少爷心里又恼又急,恼自己激动得昏了头,竟然妄图去干涉亓景,挂他的电话;急他主动吻了自己,却又去看了手机。他不明白亓景下一步会怎么做,唇上手上却下足了功夫,脑子里过了一遍遍这几年学的法子,只想着要怎么把这事继续下去。边上的人看着亓景的动作也是心慌。“玄色”里招待的人都有头有脸,却也因为店的规格而保密性极好,来玩的几乎都是百面生,在外面一副正人君子样,进来可就不一定了。亓景向来脾气好,长得好,谁都愿意陪他,却也不是谁都够得上陪他。他也从来眼界高,玩归玩,睡归睡。他一般不碰场子上的人,但是一旦动了,就出手大方,细心温柔得不像话,甚至能“专情”不久。从前朝家的少爷他们两人一起常来,可是前不久,两个人在店里的记录上都空白一片,一段时间里传言各式,纷纷沸沸。这几天亓景却一个人出现了,还来得格外勤,却也都看得出,他整天心不在焉。这一下子他要是要了这个小少爷,一伙人又要不情不愿地回去伺候别的那些个人很久了。亓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放下手闭上眼,把这个充溢着暧昧酒气的缠绵的吻持续了下去。小少爷也是久经风月场考验的人,唇舌分开的时候却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半天回不过神来。亓景看着他笑笑,眼角眉梢还是那副轻佻风姿。他侧过头去吻了吻小少爷白皙好看的脸,凑到他耳边感叹:“宝贝,你真甜。”男孩还没来得及抓住机会打情骂俏趁热打铁,他就又把人拉起来,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头也不回。自然谁也不敢拦他,除了那个小少爷,也谁都不想拦他。亓景直接走到外面,才发现这时候可能已经是早上了。他随手拉了一个人示意他帮他把车开出去,服务员认识他,点头听着吩咐下去了。他回拨着电话去找电梯,被酒泡了一整天的脑袋有些昏沉。“喂。”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低沉好听的男声传过来。亓景呵呵一笑,撒娇一样地叫他:“我的阿钼啊,你终于想起我来了?”朝钼在那边迟疑了一下,大概猜到了到了他当下什么样子,也毫不意外,带点不满地问他:“今天又喝了多少?”亓景也回答得诚实又干脆:“不记得了。”接着又急着问:“找我有事?还是想我了?”朝钼忽略他不正经的语调,简洁地说:“请你帮个忙。”他叹一口气:“你知道我比较想听你说你是想我了。”朝钼能有什么事要找他帮忙呢,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二十多年里,向来只有朝钼处处护着他,思来想去,他只想到一个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