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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去喝碗里的猪脚汤。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轮椅,有些飘忽不定。作者有话要说: 无大纲裸更的我好糟心,故事专业什么的纯属瞎编,拒绝考究哈。标了豪门世家嘛,夸张不能少啊。重点是万万没想到毕业证还没拿到,同班同学先结婚了。今天的晚化身柠檬树跟着大家种柠檬去了,回来写了一章。好害怕让你们失望,又害怕没写好。但咱还是发了哈,毕竟明天还能改嘛。这大概就是无大纲裸更的唯一好处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温时九3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甘甘甘甘橘30瓶;学神崽麻麻爱你10瓶;我hsjsbs、木唯、最可爱的小朋友、猪猪喜欢仔仔5瓶;春风十里不如你3瓶;鹿丸2瓶;黑咪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章陈诺言是被陈少东送回家的,他答应了许梓森的条件。尽管他知道这不仅仅是简单地去气气人,但是能和陈教授搭上边他觉得是值得的。并且这个搭边,本就是他自己应该得到的。有许梓森插手这件事,至少就离真相不远了。其实他也想过算了,毕竟自己也不缺名不缺利的。可仔细想想,还是觉得不甘心。他陈诺言从小活的顺风顺水,用他妈的话说就是他连出生都没费力气。因为陈mama是剖腹产,陈诺言没有自己爬出来就被医生小心呵护着抱了出来。这二十来年唯一一次受挫,还是因为别人陷害。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有的是对别人说不出口。还有的,是对自己说不出口。陈诺言藏着的是后者,他从小呵护着长大的meimei,他不相信她会跟别人一起算计他。此刻,他更想要知道真相。所以这笔账,怎么算怎么划算。陈诺言独自在院子里思考,想着想着甚至觉得脚踝也不咋地让人难受了。雨后的风无疑是令人愉悦的,带着丝丝凉意。在这个黏糊糊的梅雨时节,很令人欣喜。陈诺言心里正感叹着要不要画幅画,前方就开过来了一辆大红色的遥控小轿车。车前方是“别摸我”的标记,这还是陈诺言亲自画上去的。他伸手揉了揉太阳xue,心想这小祖宗怎么就又来了。“舅舅......”车上的人穿着大红色的短袖和军绿色的短裤,胖嘟嘟的小短腿搭在遥控车的方向盘上,使劲的把手伸向陈诺言。陈诺言伸直了一些未受伤的那条腿,用双臂的力道把遥控车里的小男孩抱了出来。他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不是说上一年级前才送来的吗?你咋就又来了?”。“爸爸啊,爸爸带我来的。”小男孩抱住陈诺言的手臂,委屈的说:“他让我读两个一年级,所以现在就让我过来。”。“什么?”陈诺言有些无语,这小男孩叫江观海,是他表哥江川季的儿子。江观海今年四岁半,刚读完大班。江川季本来是计划着带他去各地旅游,浪个一年回来读一年级的。可如今的小学实在是太变态,一年级的入学考试要考跳绳和坐卧体前驱。偏偏江观海是个胖小孩儿,跳绳还能勉强甩几个,坐卧体前驱——那是腰都弯不下去。年前一家人一起打麻将,陈诺言就跟他表哥说好要把江观海教会,好顺利入学一年级。条件是这小祖宗一年级之前别在来自己家折腾自己了,毕竟那些画啊花啊草啊的不能再受伤了。江川季答应的好好的,一方面是对妻儿有愧,一方面是自己也真的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整理家事。结果这人才出去没几个月,江川季就把江观海送回来了。陈诺言自小便很宠爱自己这个小侄儿,几乎看到啥可爱的适合他的小东西都会毫不犹豫的买下送过去。江观海也黏他,从小也就愿意跟他亲近。但是陈诺言一直都觉得有什么不对,比如小时候江观海就很不喜欢回自己家,每次都抱着陈诺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求着留在陈诺言家。陈诺言大一大二的时候课少也就由着他,可时间久了,陈诺言发现江观海有些不讲道理。虽然小孩子都是讲不清道理的,但陈诺言总觉得江观海不一样,他一生气就开始毁坏东西,直到不气了才又可怜巴巴的抱着你道歉。陈诺言不知道这是否属于正常小孩的反应,但是他查阅资料,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与父母的相处教育有关。不管这正常与否,父母对他教育的缺失都是造成这一因素的最大原因。陈诺言越想越气,他觉得小孩子的受教多来源于父母。健康的家庭教给孩子的东西是外面怎么都学不会的,比如爱和被爱。陈诺言的mama是个唯基因论者,她认为一切都可以用遗传来解释。可陈诺言不这么认为,他始终觉得教育才是至关重要的。而孩子的第一任老师是父母,好的父母带给孩子的东西不是遗传得失利益,甚至是好坏能说清楚的。这个人就是不一样,人们可以清晰的知道他不一样,但又说不出那里不一样。陈诺言后来在发小的聚会上听到别人评价朋友,说是自信和温柔。那时,他深以为然。很显然江川季不是一个好父亲,至少以前不是。而江观海身上的自信有没有他看不出来,但陈诺言觉得,他还小却已经开始不温柔。陈诺言这么一想着,对他表哥江川季也越发不满了。他顺手捞过秋千旁的拐杖扶着就往屋子里冲去,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这拐杖还是他表哥买的,刚摔断腿的时候他表哥去医院看他就送了这么一根拐杖。结果发小拿了根更好的过来,他又正好在这秋千上坐着,就顺手给他换了,这根也就丢在这秋千旁边了。陈诺言拄着拐杖横冲直撞的去闯大厅,没有得到抱抱的江观海一气之下推翻了自己最心爱的小车车。又像是不够似的,他注视着院子里积水的水坑,又踹了遥控车几脚,然后接着推了几下,直到把车推倒在水坑里才一屁股坐在遥控车前。也不哭,就目光呆呆的生闷气。陈诺言刚进屋子就把拐杖直直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江川季身上。陈诺言刻薄的话语还没有骂出来,自己先呆住了。大厅里的沙发上,江川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纯白的的短袖上一半是泪水和鼻涕,而那根他曾经送给陈诺言的拐杖证好卡在他的脖子和手臂中间。他一向清隽干净的脸被拐杖扶手划破了一些,整个人也怔在原地。江川季的mama最先反应过来,她没有去管江川季受伤没有,反而是扑着过来询问陈诺言的脚伤。陈诺言自知自己没错,但这种时候也免不了有些心虚。只好在沙发上坐下来,等着他们给自己一个解释。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