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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有声音。小童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里雕刻精致的小盒,微微笑了起来。“咯吱”一声推开门,缓缓步入房间。特殊作用的香料让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yin糜的气息。小童深深吸了口气,脸上绽放出一抹极艳的笑容,一步步走向床榻。榻上之人睡得死死的,毫无知觉。小童走到榻旁,蹲在地上,“哎,少爷,可别怪我。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你要我那时候,弄得我有多疼你知道么?”没人回应。邵逸睡在带着淡淡茯苓香气的床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只是嘴角一直带着些笑意。催情的蝴蝶香如一缕烟雾弥散在他身周。小童俯下身,啄了啄他的唇,小声抱怨道:“少爷,你就是宠幸我的时候都没亲过我……你看我对你多好!”邵逸咂了咂嘴,像是在尝什么味道,然后吐了吐舌头。嗯,不好吃。小童笑了起来,翻身上了睡榻。邵逸的睡相他看得多了。安静的,满足的,幸福的,不一而足,但就是让他打从心里就有一种安定感。小童又亲了亲他的脸,纤长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摸了进去。触手处温细绵软,一碰到就让他爱不释手。邵逸养尊处优养出了一身细嫩的皮肤,比小童,比那倌馆里的墨玉相公可能都还要好上一些。小童恶意地笑了起来,“少爷,你这一身的细皮嫩rou,连倌儿都比不上,怎好不给人尝尝?”两指对着邵逸胸前用力一掐。邵逸浑身一抖,胸口的皮肤上竖起了一个个的小疙瘩。小童笑了笑,干脆将他的衣服全部解开。白皙的胸膛柔滑如丝。小童的双手简直舍不得离开,于是唇舌在上面流连忘返。邵逸全身都在颤抖,一副任君采缬的模样。小童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亢奋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便俯下身吻住了邵逸的唇。多好,一直以来要他仰望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现在还不是躺在他身子底下,任他摆弄。小童想了想,实在搞不出什么花招,就只好趴在邵逸耳边,小声地,用口技做出滕岳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小逸哥哥,你喜欢我吗?”原本的香只是催了情,小童后加入的也只是使人陷入深眠,又有米囊花粉,是以多少会迷了人的心,但却并没有如何的使人失去神智。只是邵逸睁不开眼睛,全身上下都是疲软的,便也只能低声应道:“嗯……滕岳……喜欢你……”小童却是心中一酸,俨然便要落泪。他又问,“那步采一呢?喜欢他吗?”邵逸只当是滕岳问的,以为他在吃味,加上头脑昏昏沉沉,又睁不开眼,另一方面也是平时叫小童叫多了,不记得他的名字,便嘤咛一声,发出了个平日里断断发不出的shen吟,搂住了覆在自己身上的人,用一种带了些许讨好的语气软软地呢喃:“嗯?谁?”他扁扁嘴,小声嘟囔:“滕岳……我喜欢你……”小童只觉得满腔热血都被一盆冷水浇熄了。是了,少爷喜欢滕少爷,委身人下的事都做得出来!自己对他……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最后被随便取了个名字的仆役……不,可能才只是个luan童,还是个不合格的luan童!可笑自己刚刚的情不自禁,可笑自己还妄图取代滕少爷在少爷心目中的位置?简直可笑!小童低下头,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落在了邵逸的胸膛上。他有些慌乱的想要抹去上面的泪水,可越擦越多,连眼睛也模糊不清了起来。邵逸像是被他的眼泪烫到了,睫毛有些不安地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就要醒来。小童一惊之下忘了动作,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什么,取了块绢布盖在邵逸眼睛上,压住了自己的哭腔,用了最大的柔情在他耳边用滕岳的声音说道:“小逸哥哥,给我吧。”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扫平了所有的不安。邵逸当时或许知道哪里不太对,但还是被那种从来没感受过的温柔蛊惑住了。他顺从地被人分开了双腿,轻轻搭在了小童腰间……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们猜?先说好,不管我写什么,你们都不能打死我(*/ω╲*)求评论求收藏~~~~~~~~第60章侵略以往,滕岳每到芙蓉阁,定是要先闹上一番。王mama看见他就头大,无奈今天被邵逸吩咐过事情,见滕岳来了,也只能脸上堆笑着迎了上去,“呦,这不是滕少爷么,稀客稀客啊!来找邵小侯爷的么?这边请,这边请!小侯爷现在就在原先弄色房里等着您呐!”滕岳绷着脸,抿紧了唇,刚刚逆行的真气并未归于气海,此时正在体内四处乱窜,躁动不已,连带着他自己的心也躁动了起来,偏偏旁边的王mama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更扰得他不胜其烦。于是怒道:“闭嘴!”王mama依言闭上嘴,心里暗自嘀咕:怎么搞得像带着客人去见姑娘一样……不过再一联想到邵逸的目的,王mama当即释然——反正也差不多嘛!站到房门口,王mama还特意用力咳了一声,“邵小公子!滕少爷来了!”屋里没有半点声音。王mama愣了一下,刚要推门,就听屋里传来“呯”的一声,像是窗子被撞开的声音。滕岳脸色当即一变,第一反应不是冲进去,而是冲王mama喝道:“下去!”王mama惊了一跳,也没说什么,立即转身离开。滕岳这才推开房门。只见窗户大开,像是被推得猛了,还挂在外面在风中晃来晃去。他走到窗边查探了一番,没见到半个人影,料想是跑得远了,不知到哪里藏了起来,于是关了窗,转回床榻的方向。入眼处,邵逸未着寸缕,横陈在榻上,身上留着些ji情过后的痕迹,未见何女儿态,却好似媚骨天成,竟隐隐有些惑人的意味。滕岳死死地盯着邵逸的身体,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就好像要将那每一寸早已熟知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刻进自己的脑海里。这是他的人!怎能容他人染指?!一瞬间,狂暴的真气席卷了他整个识海。甜腻的蝴蝶香在鼻间萦绕不散。脑海中的狂怒仿佛转移了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