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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点头。望着韦曦离去的背影,高轩昂转头看了方翔意一眼。「,你找韦曦过来,并不只是谈论京城局势吧?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我非凤凰盟人,但他是。」方翔意回道。「轩昂,有些事我无法直言,你若在意,要用心去看。」那个他应该就是宗主无疑,但无法直言又是什么意思?高轩昂知道这不是猜想的时候,他追了出去,就见韦曦回过头来。「高将军有事?」高轩昂对上韦曦眸子,如冰的目光太伤人。「韦大人……亦是凤凰盟人?」他不该承认的,韦曦真的这样想,但他很清楚自己永远都抗拒不了高轩昂的亲近,虽然故意看向他处,可,他还是说了真话。「吾乃凤凰盟宗主麾下黑令韦曦。」高轩昂心里一惊。「所以你不是……」就凭他前些日子对他的敌意,韦曦那会不知道他的想法。「高右使,如果我是jian细,我会直接告诉你我不是。」闻言,高轩昂傻了。居然连他是凤凰盟右使都知道……可,如果他不是jian细,为何他会……会知道骆天行这个人呢?不期然地,耳边忽然跳出一句。我好想你,非常非常地想。那句话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脱口而出的吗?是可以随随便便对任何人讲的吗?他还想着,韦曦已经走远了,只剩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第27章见事风生(二)自己对韦曦的关心难解,韦曦对骆天行的心思亦然。想起方翔意的话,高轩昂皱眉,以兄长对宗主的心思,自然与宗主同一阵线。兄长的意思,肯定也是宗主的意思。可,这份意思到底是什么?他从案上找到了先前让人调查韦曦的案卷。细细地又瞧了一遍。果然漏掉了韦曦是凤凰盟人的那一段。身为宗主黑令,也许有着连他这个右使都得隐瞒的理由,可,为何宗主会在这个时刻将这个秘密透露给自己知道?难道是在暗示这份案卷不可尽信吗?想着一开始,自己奉命去接待韦曦,那时兄长曾经说过──那是你们宗主的意思。有没有可能,宗主从那时起便刻意地让他去接近韦曦,让他去认识韦曦这个人?高轩昂拧眉。他自认入盟以来,并未做过任何对盟里不利之事,与盟里的兄弟相处融洽,也深得宗主的信赖,不是如此,他不会被派到交州来。但,现下,这份案卷的真实性却让他对凤凰盟打了问号。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知道真相的人到底是谁?宗主这样处心积虑想要他去面对的又是什么?在他面前,让他这样心心念念的韦曦又是何人?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呢?*****他回来了,又回到交州来。沿路上,他肯定瞧见自己为交州做的改变。交州的秋天极为阴冷,冬天也好不到那里去,但韦曦的心情却为了某人飞扬。整个交州对于这个阴阳怪气的刺史大人的所作所为推崇,但鲜少人敢亲近他,尤其是这几日。因为公忙,韦大人连着几个晚上没闭眼,光是围在眼角的黑眼圈浓到远远都瞧得见,不苟言笑的他犹如从地底下爬上人间的阎罗,除非必要,谁也不想靠近。韦曦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也不想知道别人的想法,对他而言,他的世界一向简单,只为某人存在。依照往例,一大早便巡查了正在进行的工地,正想回州府的时候,属官林民富居然找来。「大人,大人,不好了。」韦曦回道。「什么?」「桂花胡同里面发生了命案。」命案吗?过去虽然处理了不少这样的事件,可,这样民风纯朴的地方竟然也有命案?韦曦略合着眼。「何事?」过去韦曦身为刑部主司,就算办了再多的案件,也不会以他的名义上陈,林民富那知道这对韦曦来说不过是司空见惯的小事,他见到长官的表情,以为这总是小声说话的主官害怕了,轻薄地道。「兰月坊花魁邹婉婉被杀害了。」「尸体呢?」「移回州府了。」韦曦唤了阿廖,一旁的阿廖早对这些修路、修房子感到厌烦,一听到命案,眸子都睁大了。见状,韦曦先是看了阿廖一眼,阿廖被主子一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韦曦接着才道。「先去兰月坊,再回州府。」*****桂花胡同自古以来便是交州知名的烟花巷。兰月坊一向是桂花胡同的招牌,尤其是近年来得了极赋盛名的花魁邹婉婉,能歌善舞。一时之间,不知掳获多少火山孝子的痴心。这几日,邹婉婉身体不适,未曾接客。今日早晨,婢女小芳正想侍候邹婉婉梳洗时,赫然发现花魁居然□□着身子,仰躺在床上,双目圆睁,咽喉上有着一道骇人的血痕。小芳几时见过这样的景像,当下脚软了,费了全身力气才爬到外头大喊大叫。老鸨见了也是一惊,急忙派人通知官府。接着,宋捕头来了,忤作也来了,整个桂花胡同比夜里还要热闹,那些个平日晚起的,还没离开的,一个个都起床了,好奇地探头探脑。韦曦的马车到达时,尸体已经抬走了。当他下车时,某个身影从他眼底掠过。虽然那人走得匆忙,但,那飞扬的发尾,那修长的身形在在让他抿唇。他来这里干什么?这么早?难道……光想着这些,他的心已经满到装不下其他,李民富见状,以为他吓傻了,唤了他一声,韦曦这才回神,跟着众人进了兰月坊。虽然邹婉婉的尸体已经移走,但房里的物品尚未移动,既没有倒落,也没有破损。宋捕头说道。「这邹婉婉被发现时,就是仰躺在这里。」韦曦瞧见床上些许的血迹,不由得眼色一沉。「好了,回州府吧。」*****一行人回了州府,韦曦直往验尸房而去,就算是光着身子,死状甚惨的女尸也瞧得面不改色,反而是硬跟着他一同前往的李民富,吐了两、三次。望着那道平整的伤口,韦曦当下便与张忤作讨论起来。「死因如何?」「启禀大人,尸者并无其他严重外伤,亦无中毒迹象,初步分析死因应是咽喉的伤口。」「这么大的伤口,应会血流不止吧?」张忤作边看着主官的反应,边答道。「大人英明,咽喉伤口极深,肯定会血流不止。」宋捕头顿时眼睛一亮。「大人说的是,倘若这邹婉婉是在自己房里被杀害的,为何床上的血迹甚少?应是有人将她诱至他处,强行杀害之后再送回兰月坊?」韦曦的目光留在她颈边的红痕,和发红的手腕。「张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