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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的消息,那就随你处置。”张言真爽快放手。第二天,许多人还处于宿醉之中。“夫人,夫人。”祁之书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只觉得头昏脑涨的。昨日他被人灌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就回来睡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发酒疯。“你醒了。”祁夫人端着一碗醒酒汤过来,“早上给你熬的,喝了吧。”祁之书捏着鼻子将这醒酒汤喝了个干净,好像自己真的舒服了不少一样,“大清早的,你不要这么cao劳,对你身子不好。”“哪里,我喝了这么久的药,身子比以前可要强多了,总不能一直是个病罐子拖累你。”祁夫人抿嘴一笑,“你要是真心疼我,下次就少喝一些。”“下次喝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去了。”祁之书笑着摆手,“今朝有酒今朝醉,还是不要错过的好。”说完,祁之书给自己披了衣裳,小心从床上爬起来,“再过些日子就是鬼节,你也知道鬼节一到,那些僵尸都会发疯。我们落霞山里这么多人,鬼节过去,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个?”祁夫人上前握住祁之书的手,“不会有事情的,我们一定都会平安无事。当初僵尸围城我们都活过来了,这一次我们也不会有事。”“希望如此。”祁之书反握夫人的手,“我希望夫人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们白头到老就好了。”“我既然嫁了你,肯定会永永远远的陪着你。”“大当家,你们也未免太早了。”云飞看着破门而入的君无战晏承旧等人连忙穿好衣服,“出了什么事情么?”“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君无战抓过云飞的肩膀道,“我们去抓人。”“抓……抓人?”云飞呆住了好一会儿,“抓……抓谁?”“你们去围住,将符纸贴好。”君无战伸手一挥,底下的人立刻拿着符纸将清净大师的住处包裹的严严实实,半点缝隙也没有。“大当家,请问是出了事情么?”清净大师从房间里慢慢踏出,看见外面的阵仗半点都没有露怯。“清净大师,您房间里了出了邪祟之物,还请您暂时让一让。”张言真上前一步道。“阿弥陀佛,张施主怕是误会了。老衲这里可没有什么邪祟之物。”清净大师微微摇头道。“大师,中说‘心不住于身,身亦不住心。而能做佛事,自在未曾有’作何解?第三十句又是什么?”晏承旧站在一旁忽然问道。“晏施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清净大师笑着问道。“这些都是出家人必备的功课。”晏承旧从手中掏出一本经文来,“所以我就想要考考大师背诵的能力。”清净大师的笑容僵住了。“背不出来了么?”晏承旧冷笑了一声,“大师,说起来您除了献上一份降魔阵法之外,似乎在山上没有做过什么其它的事情了吧。偶尔您出手降妖也是用的符箓,奇怪了,佛家的法器不应该是佛珠木鱼么,清净大师莫非没有?”“老衲不过半路出家。”清净大师反应很快,“叫几位施主笑话了。”“其实以大师您献上的阵法而言,就算您真的是一个骗子我们落霞山也养得起。”君无战慢悠悠的说道,“只是大师开给二当家夫妻的药,有些不对吧。”“什么?”云飞总算听出一点不对来,“你们说他是个骗子?”“他开给祁夫人的药的确是补药,不过却药不对症,祁夫人一直吃下去大概要红颜早逝了。”晏承旧回答道,“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找找药渣,总会发现什么的。”祁之书和他夫人两人被几个手下请过来,恰好听见这么几句话,脸色不由的煞白。“夫君……”祁夫人紧紧握住祁之书的手,“晏少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竟是如此?”清净大师见那些人将药包都拿了出来,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发现了?干脆狠狠心直接应了下来,“我的确不是出家人,只是世道艰难,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我也的确将二当家夫妻从火场中救了出来。这药不对症,我也不知道。我开的只是最简单的补药。”应下自己是个骗子顶多被关起来,自己好歹也是有功劳的,难道君无战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他杀掉么?“我去看看。”晏承旧冲着君无战使了个眼色,直接窜入清净的房间,将他房间里的地板撬了起来。清净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怎么会?他每一次拿出坛子的时候都很小心的用了符箓的。晏承旧将那个坛子抱了出来。等等。这坛子有些不对。晏承旧心中急转之下,脑中已经明白了这坛子已经被人偷梁换柱了。不过看清净的样子,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清净,你还想要说什么?”晏承旧面上不显,直接将坛子举了起来,“乖乖说出你幕后主使,我们还能饶你一命。”君无战使了个眼色,云飞立刻将剑架在了清净的脖子上。“我……我不知道。”清净在晏承旧举起坛子之后就知道大势已去,“我……我也从来没有见过那人,是别人传讯告诉我的。”“那他是如何给你传讯的?”“镜子,是镜子。”清净忙不迭的说道,“我只要举起我房间里的镜子,就有人和我说明情况。他说……他说祁之书夫妻体质特殊,给他们一直喂药就可以了,其它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晏承旧将镜子交给了张言真,张言真摸了摸微微摇头,“这镜子很普通,只能单方面起作用。”“二哥,你们以后可别吃药了。”云飞忧心忡忡的对着祁之书夫妻说道,“这和尚不安好心,要不是我们及时发现,恐怕就要为你们收尸了。”“我们不会再吃了。”祁之书握紧夫人的手,“大当家,清净要怎么处置呢?”“自然是将他关押起来,等抓到他幕后之人再说。”君无战理所当然的说道,“张天师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从他的口中挖出消息来,我们并不急于一时。”“也好。”祁之书点点头,“他也算对我们夫妻有恩。为了避嫌,大当家,这些日子我和夫人就先在房间里呆着吧。”“不必。”君无战笑道,“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么?此番你是受害者,哪里是关着你们的道理?来人,将清净押下去。”“是,大当家。”君无战三言两语的将人哄走,又让云飞陪着祁之书夫妻两人离开,场上只留下了晏承旧张言真和君无战三人。“我们来晚一步了。”晏承旧微微叹气,直接将手中的坛子摔了下去。咔擦一声。坛子立刻粉碎,里面流出一罐药汁来,不过是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