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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和杜小姐体谅了。”齐誉看了秦子墨一会儿,竟然就真的跟着杜仙儿走了!秦子墨在气结的同时,也没有忘了自己的计划,在杜仙儿抬头挺胸预备贴上齐誉之前,在齐誉即将走出两步之际,秦子墨突然两眼一翻,往秦子墨的方向倒去。秦子墨安心地倒下,果真就没有倒在坚硬的石地上,而是落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他佯装虚弱地睁了睁眼,正看见齐誉略微蹙起的眉头以及眼里流露的担心。他在心里暗爽之后,又用虚弱的眼瞥了瞥另一边双手僵在半空中的杜仙儿,“我没事儿,就是一会热一会儿冷,脑袋有些沉,身子有些软,喉咙有些涩,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你陪杜小姐去吧,有奴才照顾,你别担心。”齐誉直接忽略杜仙儿,也不顾众人目光,抱起秦子墨就往殿里走去,就这么把杜仙儿留在了原地,一脸错愕。秦子墨完胜杜仙儿!齐誉抱着秦子墨直奔寝室,将人小心地放上g,担心地抵了抵秦子墨的额头,蹙眉喃喃:“没发热...怎么会难受?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我去传太医。”秦子墨没想到,齐誉竟会这般好骗!实在没看出来,因为平时都骗不了他。眼看齐誉就要出去传太医,秦子墨急忙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袖。齐誉回头,以为秦子墨是因为生病撒娇,便俯下身来摸摸秦子墨的脸,轻声问:“是不是很难受?”齐誉平时都冷眉冷眼的,头一回见他毫无波澜的脸上出现惊慌的神色,秦子墨的心里就好像被什么击中一般,突然小鹿乱撞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勾住齐誉的脖子,将人翻上了g来,重重在齐誉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齐少将,你真好骗!”一句话后,齐誉的脸逐渐恢复了正常,然后再逐渐转阴,再转黑,秦子墨虽然开始害怕了,却还是喜欢的不得了,扯了扯齐誉的嘴角:“别总绷着个脸,多不可爱!来,给爷笑一个!”秦子墨双手并用,打定主意不要命地要调戏齐誉到底。事实证明,受就是受,没得商量。秦子墨在被齐誉翻腾第三遍的时候,才得空问一句:“啊!杜仙儿还在外面呢!会不会还在等?!”齐誉当即一口咬在了齐誉的喉结上,“随她。”“哦。”秦子墨喜滋滋地抱着齐誉一阵乱亲。他觉得,真爽!各种意义上的。后来,在于齐誉的旁敲侧击中,秦子墨总算了解了,齐誉惯着杜仙儿来示威,虽然有一半是因为政治因素,另一半,却实实足足因为,当日,他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扭了脚的李清雪走了小半个皇宫!秦子墨看着齐誉的睡颜,傻呵呵地笑了一整夜。他想,如果有机会,他想要.次奥.哭齐誉。当然,他还是做梦去吧。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一章天气逐渐转凉,日头不如以前烈了,第一片枯叶落下,秋意便渐浓了。玉怜的伤早就养好,却不如之前活泼了,尤其是见着齐誉来,比以前更畏缩了,秦子墨多次开解她,基本是没用的。秦子墨与齐誉并坐榻上,托腮望着玉怜颤着手奉上两盏茶,然后无措地站着,秦子墨非常善解人意地让她下去了。待玉怜走开,秦子墨叹了口气,望了眼一旁的齐誉,却见他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闲闲地喝茶,完全不在意旁他,秦子墨也不好再说些什么。那件事,能不重提便不提罢。两人没扯多少话,秦子墨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累了,要睡个午觉,让齐誉自己去忙,谁知对方竟顺其自然地起身解袍,说:“不忙,一起睡吧。”秦子墨一个着急忙制住了齐誉解袍子的手,“那个,这两日寒暑交替,我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怕传染给你,这几日便不要...”齐誉突然一把扣过秦子墨的头,额抵额地探了下温度,问:“什么时候感染的风寒?怎么没和我说?”秦子墨心里感动之余却有些心虚,赶紧撤开,笑嘻嘻道:“没有发烧,就只是伤个风,咳两声罢了...”齐誉看了秦子墨一会儿,扣着秦子墨头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秦子墨的心都在颤抖了,又对着他咧了咧嘴。齐誉默了会儿,似乎有话要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终于微微叹了口气,放开了手。临走前却不忘在秦子墨的脸颊上啜一口,“那我走了,你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秦子墨木着脸摸摸被齐誉亲了一口的地方,尽管对方早已走远,却突然噌的一下红透了脸,不自觉地咬着手指甲,痴痴地望了好一会儿人家远去的背影,花痴了好久才突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赶紧往玉怜房里跑去,把藏了很久的李清雪拉了出来,抱歉地扯了个嘴角:“清雪,我有件重要的事儿要拜托你,而且这一拜托可能要拜托好久,少则一月,多则半年,但是,这事儿还不能让齐少将知道,所以,以后你来太zigong都得藏着掖着,这样,你愿不愿意?”玉怜和李清雪同时“啊”了一声,秦子墨讪讪地笑两声:“当然是为难了些,不过,隔三差五地来也行,无奈我出不了宫.....”李清雪:“⊙o⊙b,所以,殿下您究竟说的是什么事儿?”秦子墨坦白地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却终是被两个姑娘笑话了一回。于是,这种藏着掖着的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月余,每每齐誉来太zigong,若是碰上李清雪与秦子墨在办私事儿,秦子墨便会先将李清雪藏起来,待打发完齐誉,再将李清雪拉出来继续。次数多了,秦子墨自己都有些心虚和愧疚,不免觉得自己有偷情的嫌疑,不过,此事势在必行,秦子墨并不想中途放弃。这日,难得李清雪有事没来,秦子墨便偷闲与齐誉温存了好一会儿,他窝在齐誉身旁的被窝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齐誉看,这才发现他眉头深锁,事实上,齐誉这几日都有些愁眉不展,每每看着秦子墨便好像有话要说,却始终没有开口。如今闲下来了,秦子墨这才意识到,这几日,自己都不曾关心过他,遂伸手在他皱着的眉间来回抚平。齐誉回了神,一把捉住秦子墨的手,又是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秦子墨便笑道:“齐少将有心事?不妨让本太子来开解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