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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他邪邪一笑,笑的好比一个tiao戏良家妇女的浪dang公子,他说:“其实吧,我觉得,你比我长的更好看,干脆...我娶了你,你当我的太子妃如何?”齐誉并不吃他这一套,脸色依旧如常,只是手却并不如他的脸色那般沉静,它缓缓绕过秦子墨的腰身,来到了后腰处,再沿着脊椎一路往下,停在了尾椎和tun缝的交界处狠狠一摁。秦子墨瞬间一个激灵,腰一软,默默地靠在齐誉怀里不敢说话了。嘴贱的后果就是任由齐誉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还不带发出声儿来的。由于路途并不遥远,还没等秦子墨发泄出来就到了宫门口,最狠的是,齐誉就这样停了手,搞的秦子墨瞬间就yu求不满,可怜兮兮地望着齐誉。只可惜,齐誉默默帮他理好了纷乱的衣裳后,便气定神闲地下车去了,完全不顾他引起来的一团火。最后的最后......终归只能靠自己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耽美同人站又回来啦!!!庆贺庆贺!☆、第四章齐誉只在宫里停留了两天就离了京,回了边疆,此次回京也是硬挤出的时间,战事吃紧,若是让哈鲁国的人知道了丰国少将离了营,后宫可堪。从此也可看出,李延在朝地位。齐誉临走前,拍了拍秦子墨的脸,郑重地嘱咐他:“在宫中乖些,再过一月便回,我保证。”秦子墨只是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多说。齐誉嘴角微微动了动,凑到他耳边问:“怎么,舍不得?”秦子墨也不别扭,搂着齐誉的脖子蹭了蹭:“其实,这回闯货也挺值当的,”他明显感觉齐誉愣了愣,“至少你回来了,我见着了。”齐誉似乎轻笑了声,伸手拦住了秦子墨的腰,紧了紧。齐誉离开后的第一天起,秦子墨便天天书一封煽情露.骨的信函,命人快马加鞭送往边疆,一日不落。那头齐誉也不嫌烦,一封封认真读完,偶尔露出浅浅的笑,把营里的将士们吓得不轻,然后再好好地收进了自己的帐篷里。将士们虽然都好奇那一封封源源不断地信函究竟写着什么,但至少可以松一口气,从齐少将吝啬的笑容里可以看出,这些并不是那位祖宗闯下的祸端。齐誉不在的日子里,朝廷政务也轮不到秦子墨来管。朝廷里有三座大山,分别是齐党的李延与秦党的杜连安,虽呈对立之势,对朝廷却是忠心不二的,琐碎杂事还是能够理一理,手下小官也能够震一震。即便这时横出一件大事儿来,也还有第三座山。此人早已归隐多年,在力保当今圣上坐上龙椅之后,便深居简出不理朝政,虽是如此,地位却是超凡,也没有人知道,这位老前辈在朝中的势力究竟占了多大。遥想当年那位越混越显眼,最终却被“不明不白”处决掉的齐正天大将军,众人不得不对这位适时选择隐遁的老前辈叹一句:“果真是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啊!”综上所述,秦子墨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的日子,没有人会特地来求见他,问上一句“对于此次xx事件,殿下可有何感想指示”,甚至没有人还会记得,这个宫里,似乎还存在着一位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当然,秦子墨也乐得清闲,每天除了伺候一屋子的风信子,就是喝喝茶,下下棋,在御池里钓钓鱼,然后调戏调戏小宫女,再不就是整天躺g上品品春gong图,日子好不自在。好几次被玉怜扯着袖子逛花园,晒太阳,动不动就要被她训:“好好的身段,再这么颓下去,我看怎么胖死你,到时候脑满肠肥的,看宫里的姐妹们不嫌弃死你!”秦子墨便趁机摸她一把脸蛋,不正经道:“我可在乎不得那么多人,只要玉怜meimei不嫌弃本太子就成。”两人成天打打闹闹倒也过的不错。这日,两人扯笑扯的有些远,一时忘情,便一脚踏进了安和殿的禁区。那里头躺着睡了三年的老皇帝,禁足着秦子墨的母后。齐誉早在当年就派人守在了安和殿门前,从不让秦子墨踏入半步。其实,秦子墨什么都知道。当年,他的父皇凌迟了齐家大将军齐正天,连具全尸也没有留,更是处决了齐家的一干人等,虽然所谓隆恩浩荡,赦免了齐家小儿齐誉,更是准他沿袭其父位,但说到底,当年的绞杀事件,终归是齐家的一大惨事。然而,这桩惨事的起因,真是齐将军意图造反?还是皇帝怕功高震主?有些人都一清二楚。再思及这几年来,自己与齐誉的关系,秦子墨只能摇头苦笑:真是讽刺的很啊!玉怜一见远处重兵把守的禁殿,立时一惊,连忙连拉带扯:“殿下,咱走吧。”秦子墨并没有过激的反应,被玉怜拉着就离开了。走回御花园,秦子墨在亭子里赖着不肯走了,托着腮眼巴巴地瞅着玉怜发嗲:“玉怜,我累,又渴又饿的,你替我去弄些点心来好不好?”“回殿里去吃不好吗?”“殿里又闷又热,这儿有清泉,凉快些,”说着就去推玉怜,“去吧,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多些玉酥饼!”玉怜没辙,嘱咐了他两句便跑去了御厨房,秦子墨托着腮,真就在亭子里歇了会儿,却并没有等玉怜来。他起身理了理袍子,摆正了腰间吊着的一块金镶玉,往那座禁殿走去,半步不迟疑。殿前,守卫兵还是恭恭敬敬地给秦子墨行了礼,刀剑却架在了门口,不容秦子墨靠近半步。秦子墨也不急,脸上笑的温和,修长的手指抄起腰间的金镶玉随意掂了掂:“兵哥,本太子不过是见见父皇母后罢了,一年也没个几次,你们也太尽忠职守了些吧,”兵哥似乎发现了秦子墨正把玩着的玉坠,脸上的神情也顿时松了松,秦子墨赶紧加把火,“当然,我大丰国的兵正应该如此,看来齐少将教的不错。”秦子墨淡定地往门口挪近,索性扯下玉坠,在众兵的踌躇下,边甩着玉坠边推门进了安和殿。前几日与齐誉温存,秦子墨不动声色地从他腰带上拽下来的,终究是派上了用场。秦子墨终于进了这座禁殿,回想上次进来,那是在半年前了吧,死求活赖才征得了齐誉的同意。有时想想,真觉得可笑异常,这个皇城,是自己的家,父母也就在家里,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