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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谁承罪作者:浮生如染文案本文讲述了窝囊太子紧抱造反少将大腿,最后反扑的故事。本文纠结于“太子妃”与“将军夫人”的本质区别。略显文艺版:那年,还没有波谲云诡,权位争斗,负义忘恩。那年,小太子没心没肺却喜笑颜颜:“小誉,长大了你嫁给我当太子妃好不好?”那年,齐家小儿冷眉冷眼却严肃认真:“笨蛋,是你嫁给我当将军夫人才对。”==================☆、第一章大封国老皇帝重病三年,由皇后侍奉在旁,至今仍旧昏睡不醒。至此,近三年以来,封国大小事务皆经由齐家少将军齐誉左右,一朝之权,尽赋齐家。然而,前一任老将军,即齐誉的父亲齐正天,五年前,正因私藏一副玉玺,一袭龙袍而被老皇帝判上了造反之罪,处以了极刑,难敛全尸。鉴于老将军屡立奇功,战绩累累,老皇帝并未判其满门抄斩,而是连坐了齐正天的几位忠心拥护者以及至亲家眷,而他那唯一的儿子,则被准允了世袭,继续为国效力。此子正是如今权倾朝野,手握一双虎符的少年将军,齐誉。至于背后那些阴谋阳谋,所谓历代君王的通病,害怕功高盖主,尾大不掉之类的猜测,只有深知内情的当事人才心明如镜。又一说,一国之君病倒,本该由当今太子接手政务,而如今这太子究竟去哪儿了呢?封国太子名唤秦子墨,出了名的生性懦弱,游手好闲,喜好玩乐,行为无稽,毫无前途可言,可没有人能料到,当真变故来了,他竟能昏庸无能至此。自家的天下即将被异姓鸠占鹊巢,却仍旧无动于衷,终日于宫中游手好闲,吟风弄月,十足一个不思进取的浪荡纨绔。相比之下,齐家少将年轻有为,上任短短五年之内便拿下了边境周围的三个小国,如今正在为拿下第四块国土而日夜奋战。甚至有众多朝臣和民众皆叹道:“天下理当易姓,齐必将胜于秦!”然而,无论街头巷尾,坊间邻里传的有多么的风风雨雨,那扇朱红色的宫门阻断的不仅仅是自由,更是外人所永远无法触及的真相。其中那些深刻的波谲云诡以及风花雪月,若非当局者,便只当是一段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宫廷轶闻,饭后茶点罢了。边疆主营内,一封八百里加急密函送到,正与众将士商讨如何在短时间内一举拿下哈鲁国的年轻将军接过一看,英挺的眉目一蹙,森冷的声音响起,扔下一句:“容后再议,备马回宫。”众将士面面相觑,这最有头脑的人突然在这节骨眼儿上说要回宫一趟,留下他们几个只会挥着膀子干架的人,这会儿还能干些啥?这来的虽说是密函,不过,在场的将士们几乎都可以猜的出来,无非是宫里那位霸占着太子之位,却享受着太上皇日子的太子爷又闯了什么歪祸,不得不请将军回去收拾烂摊子。这烂摊子,将军收拾的还少吗?看这封密函的架势,也不知又是什么祸,想必轻不了。真是没法消停了!要真让他当了皇帝,那他们倒不如现在就让哈鲁国的暴露狂们砍死算了。众人偷偷地斜眼瞟了瞟他们那位冷峻冷峻的少将军,见他正盯着那封密函纹丝不动,几乎要把那封密函看穿掉,眼里的怒意满溢,众人赶忙移开了视线,佯装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小声糊弄。齐誉紧紧握着手里的密函,密函上寥寥仅几字,却点燃了他内心的点点星火,只要再来一点火苗,那星火便能燃旺。密函:“太子用兵打了李延大人。”齐誉死死地盯着这十个字,在“太子”二字上逡巡了无数遍,仿佛能将自己此刻的情绪靠此传达给远在天边的本尊。哼,秦子墨,你最好不是故意的。秦子墨被世人嘲笑为有史以来最无用的太子,然而,他本人向来自诩无辜。他总是会跟亲近的人辩解说,那是因为自己有个太能干的老子才让他习惯玩乐的,这不能怪他,等他意识到要发愤图强的时候,他那能干的老子已经躺床上不省人事三年了,他也就暂时没有咸鱼翻生的资本了。显而易见的,这番辩解说上一百次,一百次都会让听者更觉得他荒诞无用。当然,淡然如他,秦子墨一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以前怎么过,他现在还怎么过。老子虽然躺床上了,他这个太子又几乎等于有名无实,没了倚仗之人,说实在的,他应该更面容惨淡,哭天抢地才对。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他还有个靠山呢,这个靠山还正是要跟自己抢江山的主,虽然这个靠山有些阴晴不定,不过,能靠总比没得靠好,抱着大腿好过日子。说他懦弱成性,那就说吧,说他不知廉耻,那就说吧,什么什么,都去说吧,他不在乎,也没那个闲工夫去在乎,光是要想办法抱牢这大腿,他就已经搜肠刮肚,日夜cao劳了。“殿下,您怎么还那么悠闲?!”秦子墨正气定神闲地打理着厅里的几株风信子,突然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碰落了一瓣花,花瓣悠悠然落在了红木桌子上。他不悦地扭头瞪来人,正是他那最宠爱的丫头玉怜,正满面愁容地朝他走来,嘴里还在唠叨:“您之前干了那么件长出息的‘大事’,肯定已经传到将军那儿去了,都不知道会不会回来问罪,要是......啊呀!肯定糟糕了!”秦子墨捡起落下的花瓣又扔回了盆栽的泥里,转身靠近玉怜,伸出食指在她脑门儿上弹了弹:“没事儿,我是太子。”玉怜扭头来看他,听到他这句话,更是连连叹气。秦子墨好笑道:“你别叹了,我这满屋子的花都要被你叹谢了,到时候你赔啊!”“我说殿下啊!你上点儿心吧!”“我已经很上心了,要不我这花能长那么好?你瞧,都快比你的脸蛋还好看了。”“......”玉怜气的想转身走人,最后“哎呀”了声,还是折了回来,苦口婆心道:“殿下,我一个做宫女的知道的不多,能做的也不多,您自个儿的情况您自己最清楚,无论如何,就如您自个儿常说的,被人说两句不要紧,活着才最重要,将军若是回来了,您好好地向他赔个不是,身段放低点儿,暂时收收你那倔脾气,成不成?”秦子墨嘴角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