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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幸好是冬天,我黑着脸找了条围巾系在脖子上,又把时常扎在脑后的小尾巴辫放下来遮住耳朵,反复看了几遍,确定没什么问题,才出门上课。今天是解剖课,据说当初机甲系刚开了这么一门课时,引起了不少学生的抗议,后来校方做出解释,因为上了战场以后可能会面对各种情况,如果受伤时没有医用机器人的帮助,那么亲自动手就是最后的保命方式。我对这门课没什么意见,只是一想到我的解剖搭档,就觉得有点头疼。没错……就是方然。不止是解剖课,凡是有搭档的课,我的搭档都是他。出门时,正看到方然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我扫了一眼,他手里端着盘……嗯,焦黑的三明治。一人份,很好,我不用思考措辞怎么拒绝他的早餐了。这样想着,心里却有点尴尬。方玉你的脸太大了,居然还想着别人给你做早餐什么的……炮友,炮友,懂不懂什么叫炮友啊喂。我在心里暗暗唾弃了自己一番,冲他点了点头:“早上好,我先去上课了。”虽然我们的课几乎一模一样,但他有飞艇带步,而我并没有。为了睡个懒觉,我通常没时间吃早餐,而是用这段时间去宿舍门口等校内便捷车。打完招呼我一把抓起课本,打开门就走了。身后好像传来了方然的声音,大概是听错了吧。到达教室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没穿衣服。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确定自己没走错教室后,我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穿戴整齐正常,摸了摸脸,也没有沾上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为什么同学们的眼神这么奇怪?他们是被虫族附体了么?我走进去,随便找了空位坐下。还没来得及跟身边的妹子打招呼,她就迅速地收拾了东西,跑去后排跟另一群妹子挤去了。我:“……”伸到一半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中,我艰难地把它收回来,姿势优美地落在我的脸颊上,伪装成刚才只是想要挠挠脸的架势。正莫名其妙着,一个人戳了戳我的后背。我回头,是跟我关系很不错的朋友,艾伦。他正好坐在我后排,见我回头便收回了手指,往门口看了一眼后才问:“方然呢?”“……”我脸裂了。我他妈让你给劳资带营养剂你问我找方然?我哪知道他去哪了!艾伦还很疑惑地看着我:“他怎么没跟你一路?”我简直给他跪了:“他从来没跟我一路好么!——他怎么样关你屁事,重要的是我的营养剂呢?草莓味儿的!”艾伦挥了挥手,压根不理我饥饿的胃,还是很执着地说:“可是你们昨天不是公然相互表白了么?我一个医学系的哥们儿说方然昨晚大半夜问他的老师要伤药,他的老师上节课把这个当笑话给全班讲了——难道不是你们表白了以后疯狂地zuoai,干了个爽结果你菊花残了?说起来全班都以为你们今天会请假来着。”我:“……”槽点太多,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才好了。艾伦这个人,哪点都好,就是一根筋到极点,时常让人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揉了揉额角,我最终还是心塞塞地跟他解释:“我们没表白——不对,我们只是普通室友关系,根本不相互喜欢。昨天下午的事是个意外,具体为什么你可以去问西西丝,她……”说白了,昨天对方然的强吻,源于一个赌。当时刚下课,我正在整理最后一点笔记,西西丝坐在我旁边,吐槽方然脾气太坏,气场太强,好看是好看,不过一定没人敢亲他。我一心扑在笔记上,脑子没怎么用,心想劳资炮都跟他打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就下意识反驳说怎么可能,方然算个卵,肯定有。她说肯定没。我说肯定有。她说要不要打个赌,五千联邦币和这学期剩下的晚餐。我一听就激动了,西西丝这家伙是个壕,五千对她说是毛毛雨,对我来说就是半年的学费!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把光脑往桌子上一放,就往方然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她说:“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有没有人敢。”……然后剩下的事就,嗯。现在回想起来,西西丝这丫头压根儿就是有预谋的吧!五千联邦币换我被干一晚上,现在联邦里性行业工作者费用很高,如果把自己卖了的话……我算了算昨晚的运动量和时间,怎么也值万把联邦币了吧。亏了。我黑着脸,一边神游一边给艾伦解释,还没说完,一双长腿就映入我的眼帘。心下闪过不妙的预感,我木然抬头,就看到方然的脸。……他跑到我面前来干嘛。平常上课不是除非必须,否则方然压根儿不屑看我一眼么?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到教室好像一下子安静了。“方世玉。”他僵着一张帅脸道,抬手扔给我了一个纸袋子。我下意识接住,一瞬间好像闻到了什么香味,忍不住抽了抽鼻子,胃部瞬间一抽,连又被他叫做方世玉都没心思纠正。他见我疑惑地看着他,下巴一扬,示意我打开:“你的早饭。”我打开,里面是一个三明治,焦酥金黄,香气四溢。和我早上看到的那个黑漆漆的一坨,绝对不是一个妈生的。与此同时,教室里瞬间就炸了。——————————西西丝: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doge脸】看了评论才发现忘记具体写内射了……嗯,下次补回来。小番外那些打死也不说的事(一)方然怕方玉趁他睡着跑掉,装睡装了大半夜。然并卵,他困的迷迷糊糊时,还是感觉方玉跑了。他脸一黑,想把方玉再拖回来,又忍住了。生生把憋得蛋疼的那口血咽下去,他给家庭医生家的儿子——也是他的竹马发了个通讯请求过去:“给我点药,消炎止痛祛疤的。”对方睡得正香,把他骂了一顿,然后让他去拿药。回来的时候,方玉已经把自己洗白白,甜甜的睡着了。方然恶狠狠地瞪了他很久,气势汹汹地走过去,粗暴地一把掀开他的被子,然后……动作轻柔地给他上起了药。他们打架的时候都下了狠手,大半夜过去,方玉身上已经有了大片大片的淤青和乌紫,加上他留在对方身体上的一打叠着一打的红肿手印,和渗血的齿痕,蔓延全身的吻痕,看起来凄惨极了。方然抿了抿唇,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每抹完一个地方,他就在那片皮肤上印一个吻。不多时,药就上好了。方然微微一笑,亲了亲方玉的额头:“晚安。”方玉睡得呼呼的。于是他又忽然不爽起来,恨恨地咬了一口方玉的鼻尖。方玉皱眉,伸手在他脸上呼了一下,力道跟小奶猫用rou爪拍人差不多,萌得人肝颤。做贼心虚的方然却吓了一跳,确定方玉没醒,连忙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