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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看就不像是会出轨的人,但路其都不是他的孩子了,说明他给自己捏造的人设很成功啊,我们都信了,将军那么木的人能不信吗,再说没听过有了后母就有了后爸这句话吗。”“是是是,我真的觉得感同身受,我爸以前对我还挺好的,但是自从他再婚之后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过现在……他已经不看我了。”“……楼上小可怜。”“我的天,我有点阴谋论了。”陆时年看着完全一边倒的舆论,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他就是要看看怎么编排我们的大将军如何出场了。他手指紧紧握住通讯录,指节根根泛白。所有欠了路远的人都要还回来。就是这么睚眦必报。路远每天晚上都要来陪陆时年睡觉,即使他来的时候小太子都已经睡下了,他还是会轻手轻脚地把人拥在怀里,然后蹭两下缓解一天的疲劳之后安稳地睡下。只是两人到底醒着见面的时间少,关于网上的腥风血雨路远即使知道跟小太子殿下脱离不了关系,但他也不想拿出来影响两个人的关系。既然他喜欢的话,就让他那样去做吧,反正不管闹出什么乱子来,他都可以善后的。很快,请贴上的时间到了。陆时年这次没有一个人独自跑去,而是跟着自家一个表弟一起去的。表弟抓着陆时年的肩膀看起来很是兴奋:“表哥,网上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你是不是要跟路远结婚了?”陆时年懒洋洋地靠在后座上:“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样吧。”表弟忽然激动:“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红了?”陆时年终于掀开眼皮:“什么红了?”“你是不是最近没上网?”表弟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找自己的通讯录,忽然想起来除了这个网上还有他们家的一大堆破烂事,面色立刻虚了,眼神缥缈,顾左右而言他,“也没什么,就是路远长那么帅,还是千年难遇的药植师,哎呀呀,表哥,你这次可是真的捡到宝了。”陆时年被他拽疼了,皱着眉毛把自己从他手下解救出来,上挑着眼角:“怎么,羡慕?”表弟点头犹如捣蒜。陆时年抿着笑摸/摸/他的脑袋,特别欠扁地说:“那就羡慕着吧,你们……”他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晚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表哥,我跟你说,你这样撒狗粮的人以后是要下地狱的。”表弟气哼哼的,转过脸不愿意看他,只是到底年龄小,扛不住沉默,没一会又拉着他的手腕表哥来表哥去烦着陆时年讲自己的恋爱经历。陆时年不耐烦,一把甩开他的手,直接躺下来闭目休息:“哪有什么惊天动地天雷勾地火,就是一见钟情第一眼看他很顺眼,第二眼心跳加速第三眼觉得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啊。”他跟那个人的恋爱经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而且他一定都不想说,只想放在心里以后老了的时候拿出来跟那个人躺在床/上回忆。表弟问着问着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也不说话了,艳羡地看他一眼之后那处通讯录无聊地刷新着。陆时年刚从车上下来,就有不少的人列队欢迎,表弟正准备跟着他一起走上前去,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住。正准备台联文怎么了,就听见前面将军府的侍卫礼貌但不失威严的小声说:“小公子,请您从这边走。”他顺着陆时年的方向看了一眼前方,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笔直的站在不远处,立即领会过来。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陆时年的肩膀,一溜烟小跑跑走了。陆时年懒洋洋抬脸看了一眼,在侍卫的引导下站在了路远的面前。路远伸出手本来想抱他的,可是看着他身上庄重繁琐地服饰,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眼睛里的沉迷和热切就像是射线一般刺的陆时年极为不舒服地动了动:“你怎么了?”路远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轻轻:“你今天真好看。”明黄色的流苏让他有一种远古贵族的气质,浑身散发着肃穆典雅的气息,和往日那个嘻嘻哈哈甚至于脾气躁动的太子殿下完全不一样,但——显然更可爱。陆时年白了他一眼:“我这能叫好看吗?明明是帅,比你还帅!”对方穿着深灰色的将军制服,厚重的肩膀上竟然还有徽章,也不知道哦啊是大将军临时加给他的还是他之前在学校的时候获得的,总之制服衬得他原本就深邃的五官更俊逸明朗了,陆时年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发~情期快要到了。路远俯下/身亲/亲他的额头,毫无原则地说:“你当然比我帅。”温热的触感让陆时年感觉到无所遁逃,湿/润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两边,他猛地一把推开路远,视线飘忽不定:“行了,你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做吧,先去忙吧,暂时不用管我。”路远眼底是担心:“怎么了,生病了吗?”陆时年呸呸两声:“你才生病了呢,事情早点处理完早点来找我,我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好呆的。”路远笑了笑,摸着他的脑袋眼底无比宠溺:“好,我知道,你要是无聊的话先去小院子里待着好不好?”路远早就从小院子里搬了出去,只是小院子仍旧保存下来,外面多加了一层人守着,平时陆时年过来的时候两人还是会选择待在那里——舒服也熟悉。陆时年不看他,随便点了点头,懒洋洋地离开了。路远微微摇了摇头,无奈地看着他渐去渐远的背影,直到耳聪目明的他完全看不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转身去处理今日繁杂的事宜。身后跟着的守卫:“……”明明几个小时后就能见了,为什么我们要天天吃这种劣质狗粮。守卫们无奈望天,总觉得他们不是死于刺杀,而是死于太撑。陆时年进了小院之后,没有发现猫咪的身影,想必是路远这两天没时间过来,交给下人去喂养了。他对小猫也不执着,进去之后也不看其他地方,直接在桌边坐下来,抬脸对上忽然出现的黑影,食指弯曲敲着桌子,声音冷淡:“怎么样?”黑衣人弯腰行礼,恭恭敬敬地答:“一切都准备好了,药已经拿到了,而且人也约到一起了。”陆时年回想了一下——路其那天回去之后终于聪明了一把,知道小太子喜欢的从头到尾都不是他,也不敢寄希望于太子,更不敢像以前那样仗着太子的喜爱放肆了。只是以前的日子太过招摇,与现在的憋屈想必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早就风流自在惯了的路其哪里忍受得住现在苦行僧过一般被半看管的日子,再加上母父和之前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管家两个人都被囚禁起来了,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