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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戏谑,心头划过意思微妙的情绪,立即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今天的太子殿下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没什么可是,如果他想来见我的话,再通报吧,我这会累了,派个人过来带我去休息吧。”陆时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今天是大将军的寿辰,太子专门求了大帝和王后代表皇室来拜礼。陆时年本来不想来的,但冥冥之中总觉得这里有什么在召唤自己,想到自家那个不省心的老公,最后还是来了,说不定千里姻缘就在这里一线牵了。太子今日的傲慢是以往未曾有过的,管家不敢懈怠,亲自弯腰在前面带路。楼上有专门的贵宾休息室,陆时年刚踩上最后一层台阶,眼睛倏地一亮:“刚刚过去的那是谁?”管家眯了眯眼睛,看着楼下一闪而过的身影,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更加轻蔑的神色:“回殿下,那是路远。”“路远?”陆时年指头扣在楼梯扶手上,嘴里喃声重复,“以前怎么没见过他?”“殿下,路远是路家的大公子,但小时候因为意外损伤了精神力,这两年一直在后院养伤,您当然没听说过。”陆时年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路远啊。管家抬脸正对上他从容优雅的笑容,眼神一晃,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已经没人了。想了想还在阳台那边等着的二公子,又回想了一边刚才的太子殿下,难道说是二公子的风流韵事被太子发现了,总觉得事情不太好的管家立刻去了阳台通风报信。****“你好。”陆时年急急追上去,终于在庭院的一棵芭蕉树下拦到了某人。“你好。”路远向后退了两步,明显拉开两个人距离的自卫动作,陆时年正放光的双眼一暗,很明显地露出些失望的神色。路远一怔,似乎有些手足无措,瞬间平息之后恭顺地点头:“你是太子殿下?”“是啊,你认识我?”陆时年瞬间就激动起来,踮着脚尖鼻子几乎要戳上路远的脸,看呀看呀,就是我呀,一见面你就会深深爱上的我啊,长相都没多少变化的,这绝对是你最喜欢的款。路远在确定来人身份之后又向后退了两步,又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仪之后:“太子殿下以前经常也会来将军府的,只是我一直住在后院,可能太子殿下没能注意到罢了。”他其实也只是远远看到过,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脸,这次能认出来也完全是因为——他身上外衣的图案除了皇室贵族再无人敢装饰。更何况太子殿下痴情于路家二公子的消息无人不知,即使他深居简出也是略闻一二的,在将军府的庭院碰见太子,想必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你是路远是吧?”陆时年不气馁,多说说话总是会认出来的吧,就算认不出来也能重新爱上呀。“是。殿下,我只是出来拿药,若是打扰到您了真的很抱歉。”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青白色的小瓷瓶,略微低下的侧脸勾勒出一个谦逊的角度,姿态动作都是恰到好处的规范礼仪,让人挑不出来一丝一毫的错,显然是训练地多了。“伤药吗?”陆时年微微蹙了蹙眉心,自从他开始摆/弄那个空间之后,对于一些药物的味道尤其敏感。“是。”看着他面上镇定自若的表情,眼睛里虽然刚开始划过了一抹不可思议,似乎没预料到自己竟然会同他说话,但之后的神色都十分淡定。他是真的完全没有认出来自己啊,陆时年不免有些失望,不,他狠狠咬着牙,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他简直失望到极致!但又止不住地担心,立刻问:“拿伤药做什么,受伤了吗?”刚他简单地在脑子里找了一下关于路远的资料。路家大公子,但小时候因为一场意外损伤了精神力,从SSS 精神力的帝国之光一下子变成了连战场都不能再上的废柴,早在确诊的那一刻已经变成了路家的弃子。当年的大将军以为后继有人了,没想到捧在手心里的儿子竟然因为贪玩滑冰掉进了湖里,甚至还丧失了SSS 的精神力,这种身怀异能却不知道珍惜的不负责任让大将军对这个儿子失望之极,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倒是最后虽然精神力较弱,但凭借一个聪明的脑袋和能说会道的口才在军区拿到一个参谋长的二公子被另眼相看。路远虽然还住在将军府,但身份地位连下人都比不上。不管是阿猫阿狗有时候都会用当年的那件事情嘲笑他。更让陆时年觉得心疼的是,精神力损伤之后,身体异常虚弱,即使只是简单的伤风感冒都有可能会夺去他的生命,他视线不停地在他身上找伤口。路远不自在地动了动胳膊,似乎想避开陆时年太过赤/裸的目光,又觉得刻意,只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殿下,不是我受伤了,而是我的猫。”“猫?”陆时年亮晶晶的圆眼睛就像是猫眼一样地散发着精光,路远藏在身后的手指攥得生紧,甚至根根骨节突出,皮肤由青泛白。不该的,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好像是上辈子就认识一般,路远在心里大逆不道地想,太子殿下如果是他的那该有多好。这般强烈的占有欲望让他的眉头皱紧了几分,不应该的,即使没了精神力,他的自控力也不应该这么差的。可是.......路远微微抬了半分连,视线在那张明媚到艳/丽的脸上转了一圈,那股想把人狠狠拥在怀里的欲望又加深了继续,指甲深深扣进掌心里,泛起一圈圈的白色。路远微微低下头收敛起眼底的神情,眼睫毛对着眼睑的落下也眨动了两分,慢吞吞地开口:“是我捡到的一只小猫,它的一条腿有点受伤。”“在哪儿,我能去看看吗?”虽然只是询问,但陆时年脸上明显斜着快点带我去几个大字。路远稍微一犹豫伸了伸手为他带路:“好,只是畜牲毕竟是畜牲,到时候还希望太子殿下小心至上。”陆时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没事的。”他相信路远在他身边,自己就不会出事的。看着他眼角眉梢突然爬上来的笑意,路远就像是忽然被箭射/到一般,疼痛夹杂着丝丝兴奋让他的心脏跳的巨快,甚至心底涌上来一股蠢/蠢/欲/动,在他的精神力消失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具有活力了,低垂的浓密的眼睫毛下掩饰住眼底泛红的欲望。*****“它腿怎么了?”一只全身纯白,就只有脑袋上一个小墨点的猫趴在地上喵呜喵呜地可怜叫着。陆时年蹲下/身凑过去看了半晌,抬起脸心疼地问。他皱起的鼻子和眼底泛起的水光都让路远心里一震,路远看了他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