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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一愣,想到有钱人肯定是嫌自己脏,赶忙摇头又点头。陆时年眯起眼睛:“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小孩卡住了嗓子,咳嗽两声这才用沙哑的声音说:“不是,我是第一次,很健康的。”陆时年无奈,肯定是陆嘉琪了,不收下的话又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肯定还是重塞一个人反正就是不会让自己找,只好说:“好,以后你就跟着我了,不过......”陆时年上上下下打量他两眼,嫌弃地说,“你得提前告诉你上面的人,我喜欢的不是你这类型的,要是我碰到喜欢的会自己带去医院的,体检报告单也会随时交给他,让他不用担心。”小孩心一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上面的人是谁,他怎么知道,只不过看着陆时年完全没耐心重复第二遍和为自己解惑的模样,赶忙闭上了嘴点点头。陆时年点了点手指:“行了,现在用不上你,你上面那位应该给过你钱了,我也说了我没钱,你回去吧,以后再有这种场面我给你打电话就行。”小孩怔楞间就见人已经要上楼梯了,连忙在后面喊:“可是你还不知道我手机号。”陆时年不耐烦摆摆手:“你写在前台吧,我走的时候会记下来的。”小孩:“......”你一点都不像是会记下来的样子,但他现在也不敢招惹陆时年,之前还以为这人很好相处,可刚刚自己明显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眼睁睁看着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小孩愣了半晌手忙脚乱赶紧摸出手机,仓促间差点弄错电话号码,小心翼翼地放在耳朵边上,很明显是给自己更害怕的人打电话,指尖都在颤抖。大概响了两三分钟之后,电话就接通了。听见那低沉暗哑的声音,小孩心脏一颤,不管听上几遍还是觉得一字一句都是敲在自己心上。小孩大概汇报了刚刚发生的情况,犹豫了半晌。那边很灵敏地便捕捉到了:“想说什么直接说。”小孩头皮发麻,咬了咬舌尖说:“他说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的,要是碰到喜欢的自己会带去体检的。”“体检?”“是,他说让您放心,他还说不管怎样他也会确保自己的健康,不会用自己的命开玩笑的,好像就是这个意思。”说实话,小孩只听了这几句话,还真猜不出来他什么意思。“你帮我盯着他,要是在酒吧找别的人或者在其他地方找别的人都汇报给我。”“是,我知道了。”小孩想拒绝,他一个普通学生哪里监视得了一个富二代,只是那人也不听,还说自己能知道多少知道多少,最重要的还是如果还有那天那种被人逼着选人情况的话就陪着对方,但千万不能上床。所以他就只能答应了,毕竟这也是为了他未来几年的大学学费。陆时年完全没睡着,躺在床上看着白的刺眼的天花板眨巴眨巴眼睛还是决定那个先回去再说,待在这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不过这时间有点尴尬,陆时年站在门口徘徊半晌这才鼓起勇气拉开了大门,果然神经病二号穿着宽松的睡袍优雅地坐在餐桌前用饭,心里不屑但面上还是尽可能地挂了笑容,笑眯眯叫人:“二哥。”神经病二号抬脸赏了他一眼,刀叉碰在碗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陆时年微抬起眼皮看着穿着白色睡袍的他美人较弱地塞下最后一口rou,踮着脚尖不动声色地打算回房间。“站住。”神经病二号久卧在床,声音带着脆弱的沙哑,陆时年脚下一顿立刻停在了原地,转身过来的时候脸上换上了淡淡不屑但明显敬畏想要快速离开的神色。“前段时间听说你留了人在房间过夜?”陆嘉琪站起身来,身形似乎又瘦削下去不少,目测椅子竟然可以坐下两个他这样的。陆时年翻了个白眼,我究竟有没有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不知道难道神经病一号不会告诉你吗?而且——最重要的是人不是你送给我的吗,陆时年简直要咆哮了,可是他又不敢,只好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哑,带着点丧气地笑了:“抱歉,下次不会了。”“我们也没说你不能找男人或者女人解决问题。”陆嘉琪站在他的前面,手指轻挑划过他的脸颊带起一片酥.痒,指尖点在他的衣领上身体微微前倾帮他整理褶皱了的衣服前襟。陆时年强行忍住想要逃跑的欲望站在原地,接近于骨架似的手腕在自己面前晃动,稍微抬眼就能看见陆嘉琪身上明显的根根肋条,也能想象这浴袍下面是一句怎样瘦骨嶙峋的身体,一时之间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索性直低着头沉默下来。陆嘉琪反而是很喜欢他的这种反应,似乎是轻笑一声,又向前凑近一份,呼吸几乎喷洒在他的面颊两侧:“我们的小时年长大了呢,不止十年了,十几年都快过去了呢。”陆时年身子一抖,眼角跳了跳,抿着嘴唇也扯出一抹干涩的笑容:“我记得的,二哥。”陆嘉琪这次是真的笑出声音,盯着他的眼睛:“你记得什么?说出来听听?”陆时年后退一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稍微抬起眼皮清晰地看着面前人凹陷下去的脸颊以及突出的颧骨,虽说他已经瘦到身上几乎没有一丝rou,但看上去却也只是羸弱的美人胚子,即使如此近距离观看也没有半分恐怖之意。“二哥,下次我会注意先做检查的。”陆时年低头恭恭敬敬做保证。陆嘉琪忽然仰头笑了两声,两根指头捏着陆时年的下巴:“小时年,男人的滋味好不好?”陆时年仰起脸来,望着陆嘉琪。下巴上的手骨节细长,纤细洁白,冰凉骨感,陆时年有一种被模型道具捏着的错觉,这怎么可能是人类的手。陆嘉琪眼神涌动,动了动嘴似乎有话要说,只是张口的瞬间李妈惊慌的声音传到耳边:“大少爷,您回来了。”陆嘉琪收回手,漫不经心转过身去。陆时年松了一口气,气氛简直太诡异了,虽说神经病一号回来对自己情形也很不利,但好歹能打破刚才的僵局,否则真的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转身抿着标准微笑的时候陆时年顺便抖掉了身上的鸡皮疙瘩,回去称称体重一定能瘦三四斤。“大哥。”这声叫的战战兢兢,要说刚刚那个是丛林边缘经常欺骗小兔子的狐狸的话,那面前这个穿着黑色西装,打着蓝白格子领带,一脸严肃视线在陆时年和陆嘉琪身上来回扫荡的男人就是丛林深处吼上一吼几乎整个森林都会空下来的百兽之王狮子,一口就能吞下十个陆时年这样的都不带吐骨头的。“嘉琪,怎么没上去休息?”男人皱了皱眉毛,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