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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罚你不准吃晚饭,给我管柴房里,谁要是敢给他送吃的就陪他一起饿着。”陆时年刚进入新世界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身上猝不及防就被抽了一鞭子,猛的一阵哆嗦,身上四肢还有心肝都是疼的,连带着脚趾头都在直抽抽,趁势一个咕噜滚到角落里尽量蜷缩着身体保护着重要部位,瞪着两只滴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小心翼翼打量着周围。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锦衣绸缎趾高气昂、居高临下看着他,浑身还在不断散发着愤怒和不屑气息的女人想必就是刚刚抽他的人了,毕竟手里三尺多长的鞭子还没有易主呢。大致扫一眼看过去发现那鞭子似乎和普通的还有所不同,陆时年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半晌才发现那是藤条编制而成的绳鞭,上面密密麻麻带着细小的倒刺,难怪刚刚就只是挨了一下就觉得疼的不住怀疑人生了。抿了抿嘴唇陆时年还是知道审时度势的,这会就是死也不能随意出声,一出声就直接是死。低垂着眼睑努力做出一副低眉顺目的表情,后背紧紧靠着墙角浑身害怕地颤抖。倒不是装出来的,是他真的很疼。陆时年从小到大虽说是酒吧混出来的,但真刀真枪干的时候他永远都是在后面指挥的那一方,毕竟他怂,打得过花点钱雇人去打,打不过的压根不得罪,身上几乎从来没有受过伤,前两个世界又是被保护得极好,哪里受过这等皮rou之苦。面皮子一直在抽抽,眼睛里挂着眼泪陆时年也不敢随心所欲地哭,只能先尝试着憋气忍疼。华衣女人怒吼完之后,狠狠一甩,鞭子吧嗒一声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那女人恶狠狠瞪他一眼,抬脚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陆时年听得不清楚,不过这也不重要。面前地上还跪了一整排穿着淡粉色的衣裙,梳着两只发髻的丫鬟模样的人听见声音,试探着抬头见那女人可算是离开了,也都是松了一口气,转过脸满含同情地看一眼陆时年,摇摇头也都站起来紧跟着离开了。原本还想叫住两个问问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抬眼便对上他们脸上唯恐避之不及的表情,再回想刚刚自己唯一听见的那句不准送饭的话,也知道如果跟自己扯上关系定然是很麻烦的,陆时年不喜欢给人添麻烦,就像是之前即使他想交朋友,但是朋友父母不同意,他自己就会选择断绝往来,不让别人作难。倒不是因为他心好,而是因为他更怕麻烦。张了张嘴还是把及时将未出口的话吞了下去,目送着他们一个一个地走出去,最后走出去的那个还回头看了他一眼,背对着阳光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外面,动了动嘴唇最后却也只是沉默地将地上的藤条捡起来之后立即离开了,顺手还关上了门。陆时年:“......”听见吧嗒的落锁声之后,陆时年终于从角落里挣扎着先出来,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腿脚,这才发现难怪身上那么疼。自己穿越过来是只挨了一下鞭子,但这具身子就不是了。大大小小的伤痕累着伤痕,甚至现在身上所穿的这套衣服也都被血水黏在新新旧旧叠加的伤疤上,外翻的血rou红红白白一片清晰可见,陆时年稍微一动就会立即扯动伤口,牵扯着心脏,就像是被攥住狠狠揉搓一般地疼。倒吸一口凉气陆时年立即不敢动了,慢慢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凉的墙面随意打量着四周。一个火柴盒一般的小房子,一扇紧闭的门和天窗严严实实阻挡了外面的阳光,带到适应昏暗的光线之后,陆时年发现这所房子破旧但是充满了古意,倒不像是被可以装扮成这幅样子,而是——它本来就是一个古建筑。这——大概是又到古代世界了?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几乎大半都是柴火和各色各样的杂七杂八的工具等等,想必这就是古代中出场最高的柴房了,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角色?但是也来不及他胡乱想,这会脑子疼的都有点不清楚了,陆时年立即叫道:“大腿,上次那个去除疼痛的还有没有了,我要疼死了。”脑子疼,身上也疼,简直不能忍!即使是在脑海中说话,陆时年的声音里也带了哭腔,是真TM的疼。系统检测了一番,半晌之后才出声:“礼包里就只有一份去除疼痛的。”几乎等了一个世纪,结果换来这么一句话。陆时年倒也没胡搅蛮缠,抿了抿唇,将眼眶中即将掉下来的眼泪吞了回去,顺便咽下去一大口苦涩的口水。忍着疼问:“这什么破世界呀,怎么一过来就受虐。”系统例行公事地先询问:“是否要接受剧情。”陆时年扫了一眼门外,听刚才女人的意思是自己这应该是被关禁闭了,晚饭都不允许送过来,显然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来,点点头:“接受吧。”对于陆时年来说这是一个新奇的世界,这个世界不仅有男人女人还有一种奇怪的物种叫做哥儿。哥儿是介于男女之间的一种性别,集合了男女两者的优缺点。简要地讲,哥儿生的比男人柔弱,但是却比女人柔韧,相较于女人来说同样可以生孩子,但生育率却严重低下,有些哥儿甚至一辈子都怀不了孩子。陆时年撇撇嘴:“说那么奇怪,这不就是现代社会的双性人嘛,只是我们那个世界双性人案例不多,而且普遍不被接受,换到这个世界就变理所当然而已了。”系统本能性回应道:“还是有所区别的。”“不都一样嘛,有男女双器官,有些能生养,有些不能,你说说哪里有区别了。”陆时年之前是接触过双性人的,就在酒吧,一个长相柔柔弱弱的男孩子。当时他以为是未成年人失足,还想着塞点钱给孩子赶紧弄回学校去,这种地方是干干净净学生该来的吗。结果发现竟然不是,那个看不出来年纪的孩子是专门出来卖的,而且卖了还不止一年,甚至可以说是那个酒吧的老人了。那孩子看着他面善,以为他是新主,就随便拉了拉生意,甚至还提前就说好了自己是双性人,别脱了裤子之后被吓到了。陆时年不是被双性人吓到了,是被他的态度吓到了。那人对他没有刻意勾~引,也没有故作矜持,真的就只是淡然,甚至还轻飘飘地露出一个柔和的笑脸,在五光十色的彩灯下显得更加纯净。男孩看着他脸上露出来的讶异神色,以为他是嫌弃,这样的人也不是没遇见过,陆时年这种默不作声没有大骂他恶心的反应已经算是好的了,勾了勾嘴角仰头喝下去手里的那杯酒站起来就准备走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