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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文凭吗,是吧,再说我这么可怜还能打个亲情牌不是?”系统:“......”本来是不想他借题发挥自恋起来没完没了,哪知又被在这里噎住了,为了掰回来一局,嘲讽他,“邮寄?现在都是扫描直接通过电子系统报名。”陆时年被打击习惯了,扁了扁嘴抿下一口柚子茶:“是是是,电脑电脑电脑,到时候发邮件是不是,你们商务人士就是喜欢发邮件。”撇了撇嘴角,电脑对于陆时年的用途就是打游戏,像邮件这种高科技的东西他以前都没怎么用过,不过反正到时候一切都有大腿,陆时年放心地很。系统:“......”是系统,不是邮件,算了,MMP,爱啥啥,说了还得解释系统是个啥。这天气真的是要把人热死,看了两眼外面急匆匆来来去去的行人车辆,看他们脸上滴下来的汗,热气都能喷在自己身上,陆时年就只想永远待在空调下,心满意足地划着手机,怪不得崔小小喜欢攀比,原来看自己比别人舒服的感觉不错嘛。打开手机里附近的酒店进行搜索,他可没办法拖着行李箱跑远,只能现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下来。幸好离开之前他就已经发短信询问过卡里的余额,完全够他奢侈享受地过完下半辈子了,更何况他还不需要整个下辈子。陆时年一整个下午完全没有迈出去甜品店一步,手机没电都是在这里边充电边玩,即使他只点了两杯柚子茶,还有一杯是赠送的,但是小jiejie们尤其热情,收拾旁边桌子还会附赠给他一个笑脸,完全不催。系统猛不丁出声:“你在等人?”陆时年一愣,莞尔一笑:“说什么呢,天太热了你忍心让我现在出去蒸桑拿。”系统:“呵呵。”陆时年浑身一个哆嗦,扁扁嘴:“好吧,我想看看崔小小的级别。”系统:“试出来了?”陆时年吸溜吸溜一口饮料:“她就是——蠢,几张图纸就能搞定的级别,大腿,看我这次漂亮地帮你完成任务。”完全不担心她不动用抽屉里的创意。系统:“......”那是因为崔小小还小,不过跟宿主比——确实有够蠢的,嫌弃脸。到了傍晚太阳终于落山的时候,陆时年终于拖着自己的小熊行李箱准备离开了,手拉开玻璃门,上面的铃铛发出叮铃的一声脆响,陆时年转过脸漾开一抹绯红的笑容:“谢谢你们。”说完立即快步走了出去,头也没回一个,只是他好像听见了身后咯咯的笑声,面上的笑意更是扩大了几分。系统撇过脸:“......”呵呵,宿主男女老少生冷不忌啊。陆时年在咖啡馆蹭空调的时候把一切都计划好了,甚至已经选好了酒店,可是等到了酒店他才清楚地明白什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有身份证,压根住不了酒店。陆时年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当然是装的。他点着脚尖趴在柜台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前台:“那个,jiejie,我这里除了身份证还有其他证件,您看看哪个能办理等级您就用哪个成吗?”一看就是腼腆内向的孩子,眼圈红红的,说话急的都在打绊子,前台jiejie看得心疼,可这是规矩她也没办法啊。前台jiejie面有难色但还是很给面子地象征性地翻看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他绯红的脸,小弟弟,学生证学生卡这些东西怎么开房?陆时年着急了,沈齐宁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办理身份证,户口本这些更不可能在他这里,也就是说——他开不了房。我擦擦擦,今晚上不会要去睡大街吧。陆时年抿了抿唇,双手合十在胸前软糯着嗓音求她:“jiejie,我真的不是离家出走的,您就给我开一间吧,您看现在这么晚了我也没地去了,求求你了。”陆时年的哀求显然起了作用,前台jiejie也真怕他是没地方住,拨通电话招来负责人。负责人是一个化着精致淡妆,制服穿的干净利落,头发紧紧在后脑勺挽着一个包的三十多岁女人,抱歉地解释:“小弟弟,这是酒店的规定,我们也是真的没办法,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可是我家不在这里呀。”陆时年是真的着急了,别以为他瞎,这人明显是把他当做离家出走无理取闹的孩子了,这已经是附近最大最正规的五星级酒店了,这里不给通融那其他酒店就更不用想了,至于那些小旅馆一开始就不再陆时年的考虑范围之内,脏乱差还不如待会直接去警察值班室。抿了抿唇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前台已经低下脑袋似乎在处理什么单据不理他了,陆时年张张嘴叹了一口气,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都能感受到外面扑面而来翻涌的热气,想了想还是退回到了酒店天堂在那大红色的软绒沙发上颓废地坐下来。“系统,我这次是真的成流浪孤儿了。”陆时年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手撑着下巴思考人生,完全无视别人看过来的好奇眼神,“大腿,有没有办法呀,我总不可能睡大马路上去吧,热死了,出去肯定会立即变成五分熟的。”系统还没来的及搭话,就听见陆时年开始哲理了:“脚下的路这么多,可是究竟哪一条才是我该选择的呢。”系统:“......”妈的,乘风破浪数年,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身份证这种东西简直太过稀松平常,他以为拿了钱包就万事俱备了,他以为真的就是他以为,他现在甚至想不起来沈齐宁有没有身份证,户口本又去了哪里。头疼。陆时年软弱无力:“大腿,我被宠坏了,搁以前,我肯定事无巨细全无纰漏。”系统:“.....”陆时年伸手作升天状:“大腿,我沉迷于温柔乡无法自拔了,果然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系统:“......是美色误人吧。”“姑娘,我是真的钱包丢了,你就先给我开一间房,明天我儿子过来接我,然后我就把钱给你们不行吗?”就在陆时年准备感慨人生中第二条哲理的时候,渐渐安静下来的大厅忽然传来了争执,陆时年闲得无聊好奇地看过去。一身灰褐色西装,手上提着公文包,说话同样有些着急的中年男子此时也像他刚刚一样焦急地比手画脚。其实说中年也不太准确,男子穿着比较讲究,但脑门上的头发明显已经花白,看着大概五十多岁的模样,带着一副不知道是老花镜还是近视镜的无框眼镜,文质彬彬。“抱歉,我是真的没有这个权利。”对这个中年男子,前台没了对刚刚陆时年的耐心,眼神里已经流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只是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