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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涌上一股力道,挣脱了周德琛的束缚,伸手抓住周德琛的手,拉着他顺着环梯往游艇的最顶层跑去。在最顶层是最豪华的主人房,此时里面一片黑暗。那些会妨碍他们的人还在最底层的大厅里狂欢着,也许今夜都不会有机会来打扰他们了。颜真希拉着周德琛来到卧房里面,下意识的想要按灯的开关。“不要开灯!”黑暗当中传来周德琛沙哑的声音,“不要开灯……”窗外透进来的淡淡的光,照在床上纠缠的那两具身体之上。颜真希将周德琛压在底下,用力的去深吻,那样的主动。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没用的韩朝林了,心想要占有周德琛,无时无刻都在想,而现在便是达成目标了。当身体赤裎相见之时,猛然之间,只觉自己被周德琛反过来压在底下。颜真希微怔之下,不服输的又一个猛翻身,重新掌控了主导权。周德琛显然也发现颜真希究竟意欲何为了。当下也来个绝对大反攻!呯——一声,纠缠着的两人从床上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幸亏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突然黑暗当中传来周德琛的轻笑声,似乎玩心大起,再一次将颜真希牢牢的压在地板之上。两人尚未开始吃大餐,都已经浑身是汗了。………………精疲力竭紧紧搂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的两人,互相爱抚着对方汗湿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相互近距离的凝视着彼此。静静的……偶尔会把唇轻贴一起。“周德琛,我们结婚好么?那个时候我特地去买了戒指,本来想在圣诞节向你求婚的,可那个时候我有那种病,我怕自己会在某个时刻突然离去,所以根本不敢拿出来。德琛,你手上戴着的那一只,并不是我为你戴上的,我想亲自那样做……”一瞬间,周德琛原本放松的身体紧绷起来,迟疑的叫道:“朝林……”“你愿意叫我朝林也好,云洲也好,Andy,颜真希……或是颜延峰都可以……”颜真希多报一个名字,周德琛脸色便古怪一分。然而接下来,“因为我从来只是一个人,这个人爱着周德琛,你只要知道并牢牢记住这一点就好了!”好半晌,周德琛还低声道:“我知道,一直知道……”正因为知道这爱是那样的真切,那样的缠绵,所以根本没有办法狠下心去忽略,去抛弃!他现在会跟颜真希在一起,正是因为被这样的爱所蛊惑,所征服。“那你愿意跟我结婚?嫁给我么?”“不行!”周德琛轻声反驳,在看到颜真希瞠大的眼睛时,笑着呢喃:“不过你已经错过了求婚的机会,那么这一次还是由我来……”颜真希的目光透过天窗,依稀看到满天的星斗。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人,因为这世上他别无所求,只为周德琛的爱而活着!(END)小小番外:半夜,颜真希睡到一半,被一阵尿意憋醒。他立时翻身下床,想光速往厕所奔去。然后,胳膊上立时传来剧痛。颜真希只翻白眼,另一只手将灯按亮。果然,周德琛已经从床上坐起,一付睡意全无的模样,手似铁钳般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厉声道:“你去哪里?”“三更半夜还能去哪?当然是上厕所,你快放手,都快憋不住了。”“……”周德琛松开手。颜真希奔进洗手闻,才刚到马桶前面,便听到门外传来周德琛的声音:“好了没有啊?”“……”颜真希只觉一滴巨汗从额际滑落。上个厕所只几分钟的时间,而周德琛竟都站在洗手间门口等他,隔个几秒便催一声。如果有一天,他得了泌尿病,那一定都是周德琛害的!从洗手间出来,周德琛就站在推门外,一付监工模样,见他出来,神色稍松,只是望向洗手间时,眼神当中依旧透出惧意。颜真希心中涌上一股深深的自责!他想开口安慰,可是又怕挑起那段欲被他们极力想要忘却的事实。颜真希拉着周德琛的手,现在只希望时间能够抚平周德琛内心的创伤。只是……以后再也不在晚饭之后喝水了!小小番外:另一个结局(这个结局是雾容大大提供的,灰常感觉容婶!)韩朝林躺在浴池里,目光看着手腕处涌出的鲜血在温水中迅速弥漫的情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行,不可以!他不想死,不想!可是四肢却似被什么狠狠的压制住一般,不得稍加动弹。他心里默念着观音如来上帝,只求他们快来救他。不甘心猛然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浑身一震,仿佛从某个禁锢的力道中挣脱出来,他猛然坐起身来,拼命的喘息。刺眼的阳光令他不自觉的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再有的感觉,只是头痛欲裂。依稀记得,昨晚上好象一群朋友拼酒,喝个烂醉。他痛苦的躺回到床上,紧闭着眼睛。昨晚他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如此的清晰,仿佛历历在目。他梦到自己竟然跟周德琛……靠,搞什么啊,这怎么可能!细想之下,又觉得如此的不可思议……正恍惚之间,床头的电话响起。“大少爷,周先生来了——”张妈慈爱的声音响起。周先生……吴云洲猛然瞠大眼睛。周德琛?是周德琛?这时他才想起来,今天好象跟周德琛约好一起试驾自己那辆新买来的进口豪华跑车。试驾?车祸?吴云洲坐在床沿怔怔出神。猛然间,有人推开房门快步进来,并且来到床前挡住了刺目的阳光。他缓缓抬头,看到周德琛竟然闯进来了。背对着阳光的周德琛,依稀看到有几分薄怒。“你有没有搞错,等了你一个小时还没来,打电话也不接,结果自己还在家里睡大觉,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吴云洲象是傻了一般,怔怔的望着周德琛。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觉心怦怦跳动,一瞬间脸上竟然微微泛红。周德琛突然伏下身来,近距离注视着他。“你傻了?怎么了?该不是生病了?”而后竟然伸出手,想搭在吴云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