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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她的聪明、她的善解人意,就会加倍爱她。现在辛苦一点,却换来从奴隶到将军的人生,实在很划算。“这就是我盖通天塔的原因。”花四海继续道:“我小时候无意间遇到一个人,他告诉我,只要找到迷路地,在上面盖上一座通天塔,就能从十洲三岛直通断了一切与人间联系的天道之路。我花费了近千年的时间才找到迷踪地,没想到最后功亏一篑。迷踪地既失,我只好用另一种办法打上天道,那就是统一六道,让魔道占据十洲三岛。那时,就算天道的地位再超然,也不会放任这种情况不管。”虫虫“啊”了一声。错了!全错了!当初为什么要破坏花四海盖通天塔的行为呢?她也好,白沉香也好,那时只是想力抗魔道,以免魔道危害天下苍生。哪知道正是因为阻止了通天塔的盖成,才迫得花四海不得不采取武力手段打上天道。原来是他们的好心,把十洲三岛推向了战争的边缘,是他们理所当然的所谓正义与邪恶之分,才造成了未来的生灵涂炭。原来这就是好心办坏事,这就是所谓固定观念形成习惯性错误。可是天道和仙道、人道是一派的,就算通天塔盖成,魔道直接打上去,不会造成十洲三岛的动荡,但天道有难,仙道和人道还是不能袖手旁观,她照样会卷进征战之中,他们照样是对头。就到底,是花四海内心深处的愿望不好。他已经转世重生了,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新的人生?!有那么大的仇怨吗?那究竟是什么?“你一定受了很多苦,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任命运把他逼迫进了绝境,却默默忍受着,倔强着不肯回头,她从刚才就没停止的心疼加剧了。西贝说得对,花四海果然是背负最多命运的人,所以她要帮他分担,“把你的未来教给我吧,我发誓不会让你难过的。”她轻轻亲亲他的脸。“能吗?”他叹息了一声,“我不能把你卷进来。所以我想让西贝陪你去四海呆些日子,等我杀了宣于帝,立即就来找你。”咦,这是求婚吗?先让伴郎把新娘送到家乡,然后他再来?听起来不错又轻松,她非常乐于过这样的生活。可是她既然爱上他了,又怎么能让他独自面对这即定却又未知的命运?“不,我不走。我可也是六道的一分子呢。”她对他亲了又亲,“再说,我要找出你的身世之谜,我觉得那可能是和神秘的六道大战有关的。我要知道我爱的人究竟是谁?虽然我并不介意你的身份,但我要帮你推倒心里的山。”“虫虫——”“嘿嘿,不要以为我很伟大哦,我是怕和你在一起,我那师父犯起牛劲来不肯善罢干休。如果他一直追杀我们,你虽然不会输给他,但我夹在中间难以做人哪!好歹他也是我师父,虽然我以气他为乐。”“我倒同情白师父。”“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滥好心。”虫虫咬了花四海的耳朵一下,感觉他一哆嗦,“等咱们脱困,我要把那天梦里没做完的事做完。”花四海说起自己的身世和心中目标,心本来重新变冷,但此刻又被虫虫的话逗笑了,霎时忘记这些烦恼事。他一向冷漠霸道,还从没有人说他滥好心的。“那个告诉你迷踪地之事的人是什么样的?”虫虫突然问。花四海见虫虫这么好奇,就详细描述了一遍,只听虫虫惊叫道:“天哪,就是他把我引到十洲三岛来的!”第55章男人如狗敢情这一切都是安排的。可是那个是人好心还是恶意?假如他老人家是老天爷派来的使者,那他和花四海的缘份也就是姻缘天注定,所谓上天安排的最大嘛,那她就不客气地笑纳这大魔头了。但愿这不是个阴谋,让她心碎的阴谋!“那你的金光神气——?”这是花四海最为疑惑的地方,以虫虫的修为来看,她不可能有这样强大淳厚的真气。“也是那个怪老头给的。”虫虫毫不隐瞒,“那时候我刚被炒了鱿鱼,而且看中的——”她本想说看中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她失业加失恋。不过后半句话生生咽了下去,遇到了花四海,她才发现她以前相男人的品味有多差,真丢人哪!那男人的皮相连白沉香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和残花败柳更是没得比,心胸、气质、勇气、尊严、忠诚全体缺乏,当初怎么会看上他的?也许是因为现代男人的这些基本品质已经完全退化了?“看中的?”花四海皱了皱眉头,感觉出虫虫的弦外之音,心里格外不爽。她喜欢过别的男人吗?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她必须完全属于他,否则他就要去宰了那个男人。“看中的一条小狗。”虫虫面不改色的撒谎,“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也很孤单哪,所以想养一条小狗来陪我。可惜,让别人给买走了,它可真不会挑主人。”她这也不算胡说八道吧?在现代时,她常听已婚的jiejie们说:男人如狗。就是说男人这种动物和狗有许多相似的习性,唯一不同的是男人不如狗忠诚。至于狼样的男人,勇敢、有血性、对配偶极度专一,在都市中是找不到的,哪怕是狼狗呢,都很难啊。到十洲三岛前,她一直试图寻找一条“狼狗”,遇到了花四海,她好像捕到了一头狼王,再回头看以往的生活,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和可笑。她居然为了那样的男人伤心过一阵子,或者说伤了自尊吧。花四海听到虫虫说也是孤儿,不禁对她又生出几分怜爱,抱得紧了一紧。这男人外表冷酷无情,一旦动了情也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哪!虫虫开心地想。以后要擅加利用这一大优点,肯定会博得很多的宠爱和纵容。“以后,如果你喜欢,我们养几只好了。”他极度爱静,可是为了她——算了,了不起他给自己布下隔绝结界,看不到听不到就行了。“养什么?哦,你说狗啊。那还不如让孙二爹来变,肯定善解人意。”虫虫嘻嘻哈哈地说。花四海脑子里闪出客栈老板那苦瓜似的脸,忍住笑道:“那然后呢?”“什么然后?啊,你是说炒鱿鱼的事和怪老头的事。”虫虫是打岔大王,说没两句,就把刚才的事忘记了,多亏了花四海提醒,于是继续道:“炒鱿鱼是我们那儿的方言,意思是被老板辞退,也就是工作丢了,没有赚钱的地方了,会饿死的。”她故意说得很惨,果然感觉花四海的呼吸一窒,似乎很心疼似的。“我们那个地方和十洲三岛不同,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都要工作养活自己,也正因为如此,男人有的权利女人都有。现在——大概女人还要强势一点。”她解释。“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