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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又验了血,但是……”他郑重了神色,“依照我的检查来看,十代目的身体非常健康,甚至可以说是健康的过分了。按照我的估计,他的身体比一般人的自愈能力要强大的多,而且更让人奇怪的是,他的寿命并不会因为这过分强大的自愈能力而降低。”“但是现在的事实是他的身体很糟糕。”里包恩看了眼桌子上的一大堆材料跟罗列在电脑屏幕上的分析报告,“你怎么看?”“如果纯粹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我认为阿纲是没有病的,但是……”夏马鲁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在我自己的角度来看,阿纲他……得的,不是病。更像是……他的身体在被排斥……是的,他的身体在被世界排斥。这就是为什么明明什么状况都没有,他却会,莫名其妙生病的原因。”“被排斥么?”里包恩有些惊奇,这样的状况他从来没见到过。“是的,我从他的病历里看的出来,他一边在被排斥,一边在跟世界同化。”说着,夏马鲁从电脑上调出一堆资料,“依照彭格列给我的资料来看,他小时候的身体最糟糕,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一点一点地好起来了。所以我估计,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再有个十年,他就会完全被世界所承认,不会再有排斥现象。不过有一点也能肯定,因为这些排斥反应的作用,他的体力不会怎么好就是了。”里包恩盯着夏马鲁的电脑,那上面无数的数据纷纷划过他的眼帘,“被世界所排斥……么?”一边躺在自己床上的阿纲从耳朵里扯出耳机来扔到一边,夏马鲁,你果然不愧是黑暗界排名第一的医道高手……作者有话要说:我文艺了一把……话说,今天貌似做不到二更……赶紧攒稿……了平跟一平第二天的时候,阿纲仿佛完全不知道里包恩夏马鲁他们说过什么,更仿佛不知道家里来了个要杀自己的料理杀手似的,坦然无比地起来,准备上学。去学校的时候,他的MP3是随身携带着,看到阿纲往耳朵里塞上耳机的时候,里包恩表示了明确的不满。“不要总是带着那种小型耳机,对你的耳朵不好的!”里包恩跳到阿纲肩膀上说道。阿纲愣了下,笑道,“谢谢提醒,回头我去买副大一点的能把耳朵包起来的耳机。”(所以你那副27的耳机就是这样来的么?)里包恩点点头,忽然有些好奇,他经常看到阿纲会带上耳机听MP3,但是那小巧的MP3里的东西,他倒是没有去了解过,不由地问道,“阿纲,你都在听些什么音乐?”“啊,大部分都是古典乐。”阿纲说着,将一个耳机拉过来递给里包恩,“听音乐,可以让我平静一点,有的时候,某些声音实在太吵了……”里包恩愣了下,耳机里传来的是舒伯特的D小调第十四弦乐四重奏“死神与少女”,他看着阿纲平静如水的面孔,想起他听见的阿纲的心音——大部分的时候,那都是永远杂乱的,仿佛无数声音混合在一起一样的诡异噪音,而有些时候,才能听见一些平静而祥和的声音。“你听的到别的什么声音么?”里包恩皱眉问道。“撒,谁知道呢~”阿纲笑眯眯地抢走了里包恩的台词,然后一脸无所谓地走了出去。早晨走到一半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又“偶遇”到了狱寺隼人跟山本武。看到狱寺隼人果然一改之前的习惯,身上原本浓郁的烟味也清爽了不少后,阿纲满意地点点头,“对了,狱寺君,你跟碧洋琪的事情,要我帮忙吗?”“十代目,你真是对我太好了,不过我跟jiejie的事情不用你帮忙了,我一定能解决好的!请十代目放心吧!”狱寺隼人一脸感动地说道。“唔……那你加油!”阿纲点点头,然后走了开去,忽视了山本武跟狱寺隼人两个在他背后的机锋相交。(“棒球笨蛋,你做什么!给我让开!”狱寺,说话归说话,炸弹不要随便拿出来。“啊哈哈,狱寺君你身上的烟味很浓啊,离阿纲太近会让他不舒服的。”山本,如果你能把棒球棍收起来说话,更有说服力!“可恶,十代目,您放心等着吧,我一定会把烟戒掉的!”狱寺隼人一瞬间OTZ了,然后立刻复活,背后火焰熊熊燃烧地说道。“嘛,等你完全戒烟了之后再说吧~”山本武说完就跑到了阿纲的身边,笑嘻嘻地跟他说一些学校里的事情。第52次山本狱寺交锋战,第52次山本武完胜!)“早上好,云雀学长!”跟站在门口检查风纪的云雀恭弥打过招呼之后,阿纲走进了自己的教室。上午的课很无聊,阿纲几乎是一直戴着自己的耳机在那里听MP3,完全没有理会台上的老师。而一边的狱寺隼人忙着用他自己创造的G文字记录着什么。山本武则是照例在那里睡觉,同样彻底无视老师。到了中午,阿纲正打算去天台吃饭,忽然看到一个剃着简单的平头的男孩子朝着他冲了过来,“哦,少年,极限地来参加拳击社吧!像你这样充满了激|情的人,最适合我的拳击社了!到拳击社来挑战你的极限吧,少年!”“不……那个,我不适合那种运动……”阿纲嘴角有些抽搐,现在全并盛都知道他是个身体很糟糕的病秧子,这个人还会跑来找他参加什么拳击社……应该说他没心没肺好,还是说他脑袋坏掉的好?“哥哥……别这样,太丢人了……”笹川京子从后面追了上来,“泽田君,真是不好意思,我哥哥他……”“啊,没事,叫我阿纲吧,叫泽田君太客气了。”阿纲点点头,“他是……?”“笹川了平,15岁!少年,来拳击社吧!”笹川了平一边说着,一边奋力挥动着拳头,在空中划出数道拳影。“那个,笹川君,我的身体不太好,我叫泽田纲吉,你应该听说过我,我经常住院,而且身体也很容易骨折,加入拳击社是不可能的,真是不好意思。”阿纲说着,朝他示意了一下自己还打着石膏的右手。“什么?你就是那个极限的生病的泽田?”笹川了平惊讶地看着他,“我昨天晚上在街上经过你家看到你的时候,你明明看起来很有激|情啊!”阿纲撇嘴,昨天他根本什么也没做好不好,为什么会被了平认为自己很有激|情?“你的动作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