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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直扑面,“我看过了,附近没人。”于玄琪急了,“快放开。”“不放,谁让你躲我。”于玄琪试着挣扎了一下,平时自信的力气在这里完全使不上劲。安德烈好玩地看着于玄琪,“Ki,你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请放开,现在是工作时间,”于玄琪的心越跳越快。“工作外的时间就可以吗?”安德烈笑眯眯地看着于玄琪,一双碧眼像大海般湛蓝。于玄琪还没来得及回答,萧亦轩严厉的声音响起,“你们俩在工作时间干什么?”安德烈不甘心地松开手臂,耸耸肩,走了。于玄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萧亦轩面前,想解释却一时词穷。“我带你来纽约,是让你来学习和工作,不是来勾引男人,”萧亦轩丢下一句冰冷的话,沉着脸走开了。于玄琪看着萧亦轩的背影,委曲极了,他站着发了好一会呆,才有气没神地去做事。后来做事还出了两次错,虽然不是大事,但在这他是很少见的事,江悦琳发现了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心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于玄琪只是摇头。当天晚上,于玄琪洗好澡,正躺在床上发呆,有人敲门,于玄琪打开门,萧亦轩穿着睡袍站在门口,身上散发出酒味。作者有话要说:☆、在纽约(中)于玄琪因为心里别扭,站在门口没让开,低垂眼着问有什么事,一副不打算让人进来的神情。“让我进来,”萧亦轩的声音有些嘶哑。于玄琪只好让开。萧亦轩自己找椅子坐下,随手拿起旁边桌上的书翻了几下。于玄琪没有开口,他想试着说点什么打破尴尬,但张了几次口,就是找不到话。“因为我白天的话心里记恨着吗?”萧亦轩先开了口。“没有,哪敢。”于玄琪浅浅地坐在床边。“看着我,”萧亦轩突然命令于玄琪。于玄琪只好抬起头看向萧亦轩。萧亦轩当然知道自己白天说的话有些过分,但他看见安德烈像只苍蝇一样整天绕着于玄琪转,心里就不痛快,看见俩人抱在一起,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拧了一把般难受,于是难听的话脱口就出来了。后来看见于玄琪无神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话不择口,但想到他和安德烈之间的融洽,心又难受的很。他知道自己为什么难受,他想煞住车,就像何梦归说的那样,他的生活乱七八糟,不想把于玄琪扯进来,那样只会让他受伤,但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晚上他忍不住喝了一些酒,喝到后面,想跟于玄琪道歉,看见于玄琪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心又不听使唤,理智作了情绪的奴隶。当于玄琪抬起头,看着于玄琪委曲又有些疏远的神情,萧亦轩暗骂一声该死,理智完全抛开,他走向于玄琪。于玄琪看着萧亦轩走过来,又一把搂住自己,嘴唇被一个温热的东西捂上,他忘记了抵抗,只是睁大眼睛,傻傻地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孔。萧亦轩看着于玄琪不经人世的样子,内心的某根粗神经被重重拨了一下,他不顾一切地吻下去,他知道于玄琪的初吻还完整地留着,他想要掠夺和占有。于玄琪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被动地喘着粗气,这样的体验于他实在太刺激了,跟他第一次温吞的爱情完全不同,他迷失在激情的旋涡中。当俩人躺在床上,萧亦轩的手温柔地揉着他的□□,嘴唇也移向他的胸部时,于玄琪哀求地叫了声,“师傅,不要。”萧亦轩的身子僵硬了几秒钟,缓缓离开于玄琪的身体,用手把于玄琪的衣服整理好,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门口,在门打开之前,萧亦轩背对着于玄琪,说了一句,“我喝多了,对不起。忘记今天的事。”于玄琪躺在床上没有动,一直维持着萧亦轩离开时的动作,他脑子还在回放着刚刚的情境,不停地回放,其中让他感触最深又隐隐作痛的是萧亦轩离开时说的话,他想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想的累了,迷糊睡着。第二天,于玄琪整个人都恍恍忽忽,反应迟钝,还出了好几次错。江悦琳看不下去了,火了,“你当然是来帮忙还是添乱,如果是添乱,你可以走了。”于玄琪精神一震,跟江悦琳道声歉,“我去外面清醒一下。”于玄琪呆呆地站在路边,看着路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去,怎么也理不清头绪。“Ki,你今天怎么了?”安德烈出来了,关切地问,“是不是萧昨天骂了你。”于玄琪看见安德烈,不自觉地离开了两步。安德烈看着于玄琪的小动作,皱了皱眉,“以后我不会在工作时打扰你,但我希望你在工作外的时间跟我见见面。”“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跟我见面,”于玄琪说道,“我只是一个新人,有没有未来都不知道。我不值得你浪费时间陪伴。”“Ki,你是在装傻吗?”安德烈答道,“我认为我已经把深情传达给你了,我喜欢你。”于玄琪虽想过有这种可能,但听安德烈亲口说出,感觉还是不同,有丝丝得意,但更多的是歉意,“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为什么?是因为我是男人,还是因为你有爱人了。”安德烈目光深沉地看着于玄琪。“两者都不是,”于玄琪摇摇头,又马上点头,“不,两者都是。”“如果你有爱人了,我会把你抢过来,”安德烈根本没被于玄琪的话打动,他自信地说道,“我看中的人,还没人能逃过。”“我不是猎物,也不是东西,”于玄琪听了安德烈的话有些恼怒,“我最讨厌的就是始终乱弃,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安德烈愣了一下,“经验丰富才会温柔体贴啊。”“我是东方人,你的观念我不接受,请你去找别人,”于玄琪说完便回排练室。安德烈若有所思地看着于玄琪消失的地方,喃喃说道,“从一而终啊,也不错。”也回了排练室。俩人没发觉萧亦轩站在墙角。当俩人离开,萧亦轩从墙角出来,安德烈出来的时候,他悄悄跟了出来,自然把对话全听了去,他莫深高测地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也走了进去。再回到排练室,于玄琪已经平静下来,拜托安德烈,他决定把感情的事先放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工作和学习,他打算用忙碌来填补心灵的空虚。萧亦轩晚上再也没单独找过于玄琪,他对于玄琪的态度跟之前没有不同,但于玄琪还是感觉到了区别,萧亦轩再也没跟他开过玩笑,目光也没再跟他交汇过。于玄琪松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深深的失落和茫然,或许,那天真的是他喝